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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譚頭連連擺手,“要不得要不得,少爺,你給我們的已經夠多了,這船,我收下,別的不敢再要了,少爺的大恩大德我老譚頭永世不忘,只要你有需要,我和玉兒就是做牛做馬,都願意為你效勞!”
說完老頭又顫顫巍巍地從懷裡掏出幾錠銀子,這是上次買東西剩下的。“少爺,這是你的銀子,你還是拿著用,我老頭就在這峽江住到開年,你要是還要用船,儘管來招呼!”
高飛接過銀子,他不知道這峽州天網有沒有聯絡點,若是沒有,這銀子還真少不了。等改日取到銀子再還他吧。
天色不早,告別老譚頭和玉兒,高飛先去找了間客棧住下,眼下手頭緊張,他也不敢大手大腳了。
峽州是個江城,江水穿城而過,面積很大,由於水陸交通都很便利,所以也算是個大州城,很繁華。在城的一隅,高飛看到了天網特有的標誌,這果然有天網的據點,看來天網的勢力還真是無處不在。
有據點就有生活來源,自己賬面上的銀子還多的是,高飛取了一千兩銀票帶在身上,然後查了查易水寒的編號,果然,他還在京城。
看來,自己在這邊辦完了事情,得馬上去京城找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不過,猜都猜得到,肯定是錦衣玉食,溫柔鄉里。
買了身暖和衣服,到澡堂泡了個熱水澡,幾天來的勞頓一掃而空。
一切收拾停當,高飛又去了江邊。老譚頭不在,就玉兒一個人坐在船艙繡著什麼東西。
“玉兒妹子,在幹啥呢?你爺爺哪去了?”高飛問道。
見到高飛,玉兒嚇了一大跳,不過隨即被高興所代替。“爺爺去幫你打聽那個人去了呢!”見高飛盯著她的手上的東西看,她趕忙將針線藏在身後,滿臉羞赧。
高飛就進船艙等,等了許久也沒見老譚頭回來,於是,高飛掏出幾百兩銀票遞給玉兒。“妹子,把這給你爺爺,讓他藏好,這夠你們生活一段時間了,讓他買塊田地,別再老在江上奔波了。他要是打聽到訊息了,就來大順客棧找我,我可能要在這住段時間。”
玉兒滿臉漲紅,使勁地搖頭。“少爺,我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你對我們實在是太好了,以後,等爺爺老了,我給你做丫鬟去。”
高飛故意板著臉,“不拿我可生氣了啊!你看你爺爺都這大年紀了,哪還能天天江上跑,你快拿著,我不差這點錢。”
見她還站著不動,高飛便將銀票塞到她口袋裡,轉頭就要走。
“少爺——,你……”玉兒欲言又止。
高飛回過頭,奇怪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要說啥。
“你不在這吃了飯再走啊……”玉兒有些難過。
“呵呵,好,吃了飯再走,玉兒妹子做的菜,最合我的胃口了。”說完高飛又邁進了船艙,玉兒便歡天喜地地跑去做飯去了。
下午的時候,高飛便到各處人群集聚地和州城的鏢局去打聽,可忙活了一下午,什麼結果也沒,都沒聽說過有這個人。其實想想也是,他若是要在此隱居,豈會用他的真實姓名?不過好在也不急,快過年了,還是在這先住下,等過完年再走也不遲。
峽州是個美麗的州城,就是大冬天的,也能看到綠色的枝條。江水清澈,平緩地從城內流過,從城這頭到那頭,也需要擺渡過去。這的人都很慵懶,做事都慢騰騰的,性子很溫和。
第二天,老譚頭急急忙忙地找到高飛,老遠就喊:“找到了,找到了。”
高飛一陣驚喜,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趕緊將老譚頭迎進房間,一問之後,哭笑不得。原來,老譚頭找到的這些人,要麼是同名不同字,要麼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山林野老,根本和自己的師傅沒半點關係。不過畢竟他下了老大的工夫,自己也不好打消他的積極性。於是隨口附和兩句,便打發他走了。
在峽州一直住到第二年開春,這可是高飛最為閒適的日子。其間也隨著老譚頭去了幾個聽說有隱士居住的地方,有深山老林,也有江中小島,可都一無所獲。
待的時間夠久了,高飛決定離開峽州前往京城。
老譚頭和玉兒都沒來送他,他們已經離開峽州回萬州去了。走之前,他們託人送來了一個包裹,高飛開啟一看,竟然全是玉兒繡的面巾和鞋墊之類,用的是上等的布料,上面繡的花草蟲鳥栩栩如生,連個針腳都找不到,她可真是費了一番心思。
在包裹的底層,是兩個香囊,小巧玲瓏,異常精緻,拿在手中,溫軟而香豔。一陣淡淡的金銀花的香味,直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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