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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嘆了口氣。“錯了,當年他母親就是為了錢離開他們父子的,怕以為我會跟他在一起是為了錢;最重要的是,那天尤希傑到醫院找我,我沒對他說實話。如果當時我坦白跟他說清楚,或許今天就不會變成這樣的局面。”
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但願他能早點想通,別把兩件事合在一起跟她計較。否則依她對他的瞭解,他是很難原諒她了。
“說來說去,那是吃醋惹的惑囉?照你這麼講,他應該巴不得留你在身邊,又怎麼會要你走?”他的醋勁可真大,有哪個女人受得了呀!
“他只是還沒想通而已,而且……”她把被尤希傑威脅的事告訴了榆君。“想不到他昨天才來威脅我,今天就去找燁漓了,真不知道他還會玩什麼把戲。”
“這個混蛋!”樓榆君罵了聲。“我先把你弄回去,再去找緯青,看看他有什麼道上朋友,出面給他個警告,看他還敢不敢?”
“你要找緯青?可別拖累他,他現在正在竟選期間,最不能有醜聞的。”
“這我知道,我們自有分寸,你就不必擔心這麼多了。來吧!我先把你的衣服收一收……”
“我不走!”她攔住樓榆君的動作。
“難道你想留下來?他都叫你走了呀!”
“我不想在這樣被誤會的情況下離開,要走也得等我和他解釋清楚之後再走。
她若是走了,不正會帶給燁漓更大的傷害嗎?
她要證明自己不是拿了錢就跑開的女人,她跟“她”是不一樣的。
“你怎麼說得清楚?剛才他就擺明不聽你說了呀!”
“等他冷靜下來,就會明白是他誤會我們了。”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他才會相信她。
“萬一他還是沒想通呢?那你留在這裡不是自討苦吃?再說你現在行動不方便,要是他打你呢?不行不行,我不能讓你留下來,你跟我回去。”她堅決反對她留下。
“榆君!”
“他想不通就隨便罵罵我們、趕我們走,想通了就想回頭?沒這麼容易,最起碼也要讓他嚐嚐教訓,下回就不會再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誤會我們了。你也別這麼快原諒他,知道嗎?”樓榆君像教小孩一般,教司淨妍怎麼“管教”男人。
司淨妍露出求情的表情。“榆君……”他有舊時的創傷啊!她怎麼能在這個當口離開他呢?
“不用叫了,過了這一回,保證你的男人又乖又聽話,你就信我一次吧!”樓榆君推著輪椅,不由分說地將她架走。
她只能輕嘆。誰教她現在沒辦法行動自如,只好任人推來推去……
但願燁漓不要因此又加深了對她的誤會才好……她衷心期望著。
她應該走了吧?
這個問題他不知反問自己幾百遍,就是沒有那個勇氣回家去確認,所以才會在辦公室裡待到現在。天曉得,他多久沒有這麼晚回家了?
自從她搬進他家之後,他的習慣大大改變,不但推掉了許多交際應酬,更準時上、下班,宛如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但是,這些假象竟建立在—個女騙子身上?!
想到這裡,他掄起了拳頭,憤恨再度罩上他的臉。
他坐回辦公桌,見到那堆積如山的公文,不禁又是一怔。
原來這幾個小時,他什麼事都沒做、一個裁示也沒下,把心思全擱在她身上了。
“譁——”
他遷怒地將公文掃落,看見桌上空空如也,像得到什麼快感般,他哈哈大笑,眼眶卻是酸澀的。
“可惡!我竟然被她影響?!”他咒罵了句,衝出辦公室,狼狽得有如一個愛情逃兵。
“燁、燁漓!”
才奪門而出,樊燁漓便聽見叫喚。他止住了了腳步,定睛一看,竟是應在屏東的司父、司母!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是這樣的,你的秘書小姐說你交代了不見任何人,我們只好在這裡等。”司母回道。
他的確是交代過李敏,可那又如何?他沒理由非得見她的父母不可。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他語氣冷淡。
“我們是專程上來跟你道謝,還有送支票回來的,請你收下。”司父掏出一張用疊好的支票。“警方已經抓到偷我們黑珍珠的小偷,原來是對面那片果園的老闆乾的好事……這筆錢我們用不上,所以趕緊送回來還你。”
聞言,他身子一震。
果園被偷的事是真的……她沒有說謊,說謊的是尤希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