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方便。”樊燁漓走進廚房替她倒水。
她跟進去,順勢望了一眼天花板——啊?起泡了!
“你有梯子嗎?”
“當然有,就在那邊。”他將梯子搬過來。“你不喝杯水再弄?”
“不了,你有沒有鮮奶啊?如果我等會兒弄到呼吸困難、有中毒症狀,你要趕快餵我喝鮮奶喔!”交代完畢,她欲爬上梯子,不意卻被他按住。
他的掌心壓在她的手背上,粗粗厚厚的,有股踏實感襲上心頭。
“幹、幹什麼?”
“我來就行了,你告訴我要怎麼弄。”
就算他很認同她做苦工的耐勞能力,樊燁漓也不可能讓她一個人上去,何況他並沒有將她當成勞工看待。
他拆掉手上的紗布,在她的注視下,拿著工具爬上梯子。
“先刮、刮掉那一層,等等,我先在地上鋪報紙……”鋪好報紙後,她有些擔心的抬頭看著他。“呃,你的手不方便吧?”
她沒想到樊燁漓會主動幫忙,心裡有著意外與驚喜。
他跟希傑那個軟弱無力的讀書人大大不同,而他這些讓她—一發現的優點,也使得她對他的偏見漸漸消散。
“放心!不會痛了。”他說著,開始刮漆的動作。
看他認真的刮漆,手臂上的肌肉因他的動作而結實有力,臉龐上一向僵硬的線條和冷肅全都模糊了。
如果說素來冷情、寡言的他能夠得到女性們的青睞,此時的他,無疑地更引人注意、更……吸引人!她怦跳不止的心跳聲清楚地傳出,用天價響的,她心虛的睨了他一眼……還好他沒有聽見!
“我、我去調漆好了。”她找了藉口離開,免得自己因為看他而忘了正事。
兩個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半晌後——
樊燁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問道:“現在是不是要上漆了?”
“嗯,你先下來,換我上去。”
“你告訴我怎麼漆就行了。”
“那怎麼行呢?我拿你的錢怎麼可以都叫你做!”她的工作都被搶光了,那她要做什麼?
“我說可以就可以。”樊燁漓就是不肯下來。
要不是看在他高大的身影跨站在梯子兩側,司淨妍早就衝上去搶位了。
“……好吧!帽子給你,小心不要碰到頭髮。我調得很濃,你刷薄一點,免得有‘痕’。”
“‘淚痕’?”樊燁漓一臉的不明白,不過他可沒有如古人一樣“不恥下問”,只是以一貫尾音上揚的語調來要求答案。
“因為之前的乳膠漆防水功效較差,所以才會一遇到潮溼就產生剝落的現象,現在我用比較好的漆,沾粘力夠也比較濃稠,所以你打薄一點會比較快乾,而且不會產生淚珠形狀的凝固體。”
“原來是這樣。”把點頭表示明白,接過她遞來的油漆桶,他小心翼翼地開始刷。
“對,就是這樣刷……再刷薄一點會更好。”
就這樣,兩人花了整個白天,在和諧的氣氛下,完成了油漆DIY。
“……呼!”
跌坐在地板上,他們的身軀貼靠得很近,但因為兩人都太累了,所以懶得移動,任彼此的體溫以曖味的姿勢傳遞著。“終於好了。”雖然一樣是刷白色的漆,但影響美感的小缺點已經看不見了。“你看,是不是美多了?”
“是好多了。想不到刷油漆這麼累人!”仰了一整天的脖子,樊燁漓這才明白油漆工的辛苦,難怪那天在拍賣廣場裡,她的火氣會那麼大了。
想到那天他要她把地板弄乾淨才能走,她肯定曾在心底咒罵過自己吧?!
“那當然啦,出腦力的人不簡單、出勞力的人也不容易,各有各的領域。我就覺得很奇怪,有些人為什麼總是自以為高人一等、瞧不起幹粗活的人?幹粗活也是靠自己,不偷不搶,卻要被人鄙視……”司淨妍指的是希傑,他們之所以分手,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希傑看不起她外型像個“村姑‘吧?
而他,是不是跟希傑有一樣的感覺呢?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卻無法從他臉上看到一絲對她的鄙夷,他一一應該不會像希傑一樣吧?!
聽完她的長篇大道理,樊燁漓不禁笑問:“你這是在‘指桑罵槐’嗎?”
“噢!”她後知後覺的捂住嘴巴,澄清道:“我不是在說你。”
沒和她爭論樊燁漓率先站起。“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廚房弄點吃的。”
“你會煮?”今天地有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