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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陽真卻突然對我說道:“依你現在的狀況,自己跳進去必死無疑。”
我也知道仇陽真說的絕對沒錯,頓時感到沮喪!我問道:“那怎麼辦?”
仇陽真似乎已經拿定了注意,緩緩說到:“唯一的辦法就是我揹著你跳井,快到井底的時候我會想辦法儘量減緩你的下落速度。”
我點了點頭,正如仇陽真所說,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只有把自己的小命交給仇陽真了。
胖胡揹著一個鼓囊的包袱,一臉興奮的說道:“那咱還等什麼呀,快走吧!”
我一眼就瞧出這包袱裡裝的都是胖胡精挑細選出來的寶物,就對他說道:“你倒是挺實在的呀!你就不怕把自己淹死。”
胖胡不屑的哼了一聲:“要說這水性的話,龍王見到我都要倒著走!別說這一包袱東西,再來三個我都照樣拿走!”
我也懶得繼續搭理胖胡,在大家合力幫助下,我被小心的扶上仇陽真的背。胸口又被自己的體重一壓,讓我痛的死去活來。
我們決定由胖胡先跳,並且在水下給我們帶路,再由仇陽真揹著我跳,範梅兒斷後。
我將在水中需要注意的細節都跟他們交待了一番,地下的暗河雖然流速不快,但漆黑一片容易走散。我讓他們先進水的人要原地等待後面的人,再用預先備好的細繩相互連線!
在大家都清楚了我的計劃後,胖胡率先跳入井中,我們在棺材邊仔細聽著入水聲,感覺過了很久才聽到悶沉的一聲“噗通”。仇陽真聽到入水聲後,完全不給我做好心理準備的時間便揹著我跳入井中。
我在仇陽真的背上,能感覺到下落時的速度非常快,耳邊只聽得到呼呼的風聲。就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仇陽真雙腳在井壁用力一蹬,藉著井壁的反力將我朝上一拋,雖然整個過程我還是處於下落的狀態,但下落的速度驟減!即便如此,在我掉入水面的時候,依然好像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樣,頓時將我砸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恢復,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強烈的光線刺得我眼淚直流,我只好眯起眼睛,慢慢適應光亮。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身處之地已經不是那黝黑的井底了,我此刻正躺在一個頗為華麗的床上,床頂的幔帳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豔麗。
我本能的想坐起來,可是稍微起了下身子,胸口就有疼痛傳來,我只好作罷。我發現胸前斷骨處已經被專業的大夫用竹簡固定住了,疼痛也沒有之前那麼劇烈了。我猜想應該是仇陽真他們把我帶出了西陵,並且找了醫館給我治傷。
我躺在床上扭頭觀察我所處的環境,發現我正在一個別致的房間裡,房間裡除了我再無他人了。此刻應該是午時,透過窗戶的陽光撒在了木質的地板上,房間裡的浮塵將陽光的輪廓勾勒了出來。整個畫面給人一種靜謐和舒適。我長長的舒了口氣享受著這種感覺。
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範梅兒端著藥走進了房間。
我扭著頭,衝著範梅兒呵呵一笑。範梅兒愣了一下,轉身對門外輕聲喊道:“你們快來,陸大哥醒了。”說完,範梅兒端著藥碗,快步來到我的床前。
小妮子坐在床沿,伸手探在我的額頭上,過了許久才收回小手,對我說道:“太好了,陸大哥,你的燒已經退了。”
此刻我還是感覺很虛弱,我問範梅兒:“我發燒了嗎?”
範梅兒溫柔的對我說:“豈止是發燒呀,陸大哥,你都昏迷三天了!”
我略微感到驚訝:“你是說我們已經從西陵出來三天了?並且我一直昏迷不醒?”
範梅兒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我扶起靠坐著床頭,然後端起藥碗,拿勺子舀了一勺湯藥,細心的吹了幾下才把湯勺送到我嘴邊。
我被範梅兒一連串的動作,感動的快要流淚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女孩餵過我,此刻別說範梅兒餵我的是湯藥,就算是毒藥,我都不帶眨眼的喝下去。
然而藥進了嘴,我就後悔了。這毒藥喝下去就可以立即死了,這湯藥苦的我簡直生不如死。我擰起眉頭不願再多喝一口了。範梅兒見我不肯喝藥,略微有些著急了,她苦口婆心的開導我說是良藥苦口。不過我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任她小妮子花言巧語,我就是不肯再喝了。
此時胖胡進了房間,見範梅兒在給我喂藥,我還一臉的不情願,頓時就醋意大生。他走到我床邊示意範梅兒把湯藥給他,並接替範梅兒給我喂藥。
胖胡一把捏起我的嘴巴,就拿湯碗往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