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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弟子,眼前這少年怎麼可能會?
……
羅凡入了洞口,便見段天崖已醒來,倚著山壁,看著自己,“你醒了?”
“小子,你怎地也在這?那白衣人呢?”段天崖問道。
羅凡撇了撇嘴,“小爺我愛在哪便在哪,與你何干?三日前醒來,便發現與你在這山洞中,那白衣人囑咐了我照顧你,便走了,我哪知他去了何處!”
“哦?那這麼說,這三天來都是你在照顧我?”段天崖一臉的不信,眼前這小子,性子頑劣,哪會這般好心腸,守候自己三日不曾離開。
見他這般表情,羅凡更是惱怒,只感覺腸子都悔青了,好聲好氣地照顧了他三日,卻遭受這般質疑,當即怒道:“信與不信都由你,若是不信,小爺我也只當救了只野貓,做錯了這回濫好人!”
段天崖聽得笑了,慘白的面容上滿是玩味,“那老夫也只當是叫另一隻野貓給救了,哈哈哈!沒想到我段天崖幾十年不曾下山,這一下山,便遇著了你這般有趣的娃子,有趣,著實有趣!”
羅凡悻悻地白了他一眼,不欲再搭理,尋了處乾淨些的地方坐下,吃著手中肥美兔肉。
那段天崖可能也是有些餓了,昏迷整整三日,只進過一些清水。雖說修煉之人,道行高到一定程度,即便是個把月不進米糧也不會有事,但聞著那撲鼻的肉香,看著羅凡“吧嗒吧嗒”吃著津津有味,即便是他嘴上不說,肚子也“咕咕”起了反應,害得段天崖老臉一陣羞紅。
若在平時也就罷了,頂多出去自己打只兔子,只消片刻功夫,可偏偏此時,自己元神出竅後,身子虛弱得緊,全身也沒半點力氣,站也不穩,哪還能出去,避開羅凡這尊煞神?
深山老林,空曠的山洞,他肚子發出的這幾聲“雷鳴”格外清晰響亮,直叫段天崖羞愧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當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段天崖尷尬地哼了一聲,索性閉了眼,別過頭,不願再看羅凡一眼。
羅凡不由憋笑,此一時彼一時,不過幾句話的功夫,這兩人處境便已地覆天翻,此時,反倒成自己笑話於他了。羅凡將手中兔肉撕下一半,對著段天崖說道:“你身子還未恢復,本該多進些食補,只是方才我出去前未見你有醒來的跡象,便只打了一隻兔子,待過兩時辰我再出去一趟,多抓幾隻肥兔來!”
聞言,段天崖悠悠睜開眼來,驚奇地看著羅凡,暫且不說兩人無半點交情,便是這短短几天相處,也能看出這小子性子頑劣固執,桀驁不馴,怎就如此輕易便服軟了?當即說道:“當真是西天出太陽了,小子你也會如此好心?”
羅凡冷冷哼道:“吃不吃都隨你,倘若不是看在那日你臨走前,說的那句‘莫要亂跑,好好在這歇息,當心丟了性命’的份上,我才懶得多看你一眼!”
滴水之恩湧泉報,便是羅凡遊蕩五年,痞性再烈,也終究本性難易,改不了的。
段天崖接過兔肉,不再與他費這口舌之爭,一來二去,兩人便熟絡起來。段天崖性子爽朗豪邁,義薄雲天,行事大氣,而羅凡性子雖燥,但勝在率真剛毅,直來直去,想什麼便說什麼,不像玉秋七子那般,拐彎抹角,陰陽怪氣,所以一旦拋開成見,兩人很快便無話不談了。
“小子,我問你,你家中可還有別人?怎會三更半夜地跑去那荒郊破廟過夜?”段天崖他見羅凡衣衫襤褸,邋遢破爛不堪,活脫脫一流浪的乞丐,便這麼問道。
卻不知,他問的這事實乃羅凡心中禁忌,牴觸心重得很,臉色霎時便陰沉下來,冷冷道了句:“我沒家!”便閉口不再說話。
段天崖吃了一驚,可畢竟是行走的老江湖,心思靈敏的緊,很快便依稀猜出了個大概,也不願再在這話題上多費口舌,怕煞了氣氛,又道“小子,你師從何處?為何會使凌雲的法術?”
“法術?”羅凡一時不著頭緒,疑惑道,“我一無拘無束的野小子,哪能學會法術?便是想學,也無人教我,怎會什麼法術?”
“胡說,老夫雖多年未下山,但這份眼見還是有的,先前你歸來途中,身影閃爍,那一招一式分明就是凌雲獨有的身法《浮影真訣》,真當老夫瞎了不成?”段天崖怒道。
聽他百般強調這“凌雲”二字,羅凡也總算是想了起來,那夢中老道教他時,也說是什麼凌雲弟子,難不成這世上真的有什麼凌雲?當即說道:“也不是我存心要瞞你什麼,說來也怕你不信,那法術,是我夢裡邊一白眉老道所教,時隔多年,我早已記不清了,方才你再三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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