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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都差點脫了眼眶。
真是叫他不敢相信難不成這王欣一真的是將和合花當白菜種了不成?只是,她到底有何秘訣,明明是多少大師都種不了的花,怎的到了她的手上,卻這般的容易成活了?
孫沛銘左思右想,自然還是猜不透這其中的訣竅,他有心想詢問王欣一,但是再一琢磨,這和合花既然極難種植,而王欣一卻種了出來,那麼這種植的秘訣自然就是不傳之秘了。若是他問了,豈不是故意去探聽別人的技巧?這技巧可就是以後王家的立家之本了
孫沛銘本為商人,按說無商不奸,以他之見,王欣一跟王大嬸都是沒怎麼見過世面的人,若是旁人左右追問,只怕免不了會說出這種植和合花的秘訣。若是他同樣詢問的話,很容易就會從王欣一的口中套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若是這件事的主人公換成了旁人,大抵他會十分高興這麼做,但是這事兒輪到了王欣一的身上,他卻一點兒也不想去打聽種植和合花的秘訣是什麼,甚至他只想王欣一永遠一個人的保留這個秘密,不要告訴任何人。那麼,以後王欣一隻要憑著這一點,就可以過上很好的生活。
思量定,孫沛銘面向王欣一,沉聲囑咐道:“王姑娘,想必你也聽我娘說起過,這和合花極難種植,但是而今你既然種了出來,想必只有你的手段在裡面。對此我只有一句話想忠告姑娘,不管是什麼人來詢問這種植和合花的秘訣,都請姑娘一定要保密,不要輕易的告訴旁人。”
王欣一眉尾微揚,眸光爍爍的看著孫沛銘,笑問道:“哦?這是為什麼?”
王欣一的眼睛極大,眼珠黑而亮,眼白則是純色的白,看在旁人眼裡是分外的黑白分明,爍爍有神。
看著她定定的看著自己,眸中藏著笑意,孫沛銘心頭一緊,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認真而嚴肅的解釋道:“姑娘,這原因自然簡單的很。若是姑娘將這種植和合花的秘訣告訴了旁人,那和合花就不會只有姑娘一個人種的出來了,如此,以後和合花還能值錢嗎?姑娘一家人以後又要靠什麼維持生活呢?”
王欣一淡笑著頷首,粉紅的菱唇微微開合,光澤潤亮,像似在yin*著什麼。
“孫公子,”王欣一照著孫沛銘對她的稱呼,也開始見外了起來,“那以後還要多多勞煩你了。畢竟你在外面見識廣博,以後和合花的販售還要靠你的幫忙呢。”
聽到王欣一稱呼自己孫公子,孫沛銘眉頭不輕易的皺了一下。他們本是小時候的玩伴,何以稱呼的如此見外?但是他轉而一想,貌似是他自己先這麼稱呼王欣一的吧?好像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是喚的他本名呢。
孫沛銘搖頭苦笑,還是自個兒做的孽
“無妨,這也是互利互惠的事情。王姑娘可有師從哪位大師?”孫沛銘輕撫著那和合花的綠葉,淡聲詢問道。
王欣一搖頭,淡笑道:“未曾,這種花養草也不過是我自個兒的愛好而已,並未拜何人為師。怎的?孫公子以為如何?”
孫沛銘連忙搖頭,擺手笑道:“只是我記得姑娘小時候並不愛這些,倒是沒有想到姑娘在這種花的方面竟然有著過人的天賦,如今倒是在各位大師之上了。”
王欣一謙虛道:“過獎過獎,我也只不過是隨意種種而已,可不敢跟那些大師比較。”
那些大師人家可都是有真手段的人,種了這麼多年的花花草草,對各種花草的習性都極為了解,知道在什麼時候什麼季節適合種什麼樣的花,而諸樣花又應該在什麼時候進行移植。可是她哪裡知道這些?她只不過是憑著萬能的石瓶,把花草當白菜種著罷了。
不過,這些當然不能跟孫沛銘詳說。而且貌似現在跟孫沛銘說話真是累人的很,總讓她覺得有些文縐縐的,好像是兩個從來不認識的人在交談一般,叫她心裡感覺彆扭的很,明明是兩個很熟悉的人嘛
好在孫沛銘忙著看她院子裡有哪些花草,一時也沒有再與她說話。
王欣一樂得清閒,忙退到了灶房裡,瞅著孫沛銘在花圃和花盆那邊轉圈圈。
孫沛銘也不過就是隨意看看而已,但是一圈轉下來,也讓他不得不驚歎,這王欣一種的還都是稀罕的花,而且每盆花都長勢良好,甚至是那些不應季的花,也被她給擺放在這院子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孫沛銘心裡雖疑惑不解,但是他還是恪守規矩,並未多問王欣一一句。
他不問,王欣一更是不可能主動開口跟他說什麼。
少時,香兒過了來,喚了王欣一,又喚了孫沛銘,說是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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