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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面?”也許,他在什麼地方已經看到了自己和文若揚倆人!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更加著急了。
倆人猶猶豫豫,遲遲疑疑,若即若離,似走非走地又向前挪動了一小段路程,在一座古老的小橋邊,他們終於停下了腳步。
這時,徐嶽不安地緊緊握住了文若揚的手,心裡著急再加上激動使他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他壓低聲音地說:
“好吧,好吧,若揚,就,送到這兒吧!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不要再送了。我,走了。”
說完,他用力握了一下文若揚的手,又仔細端詳了她一下,然後鬆開她的手轉過身,邁開大步堅定地朝火車站的方向走去。
文若揚幾乎沒有來得及說上一句道別的話語,也沒有來得及再端詳一眼徐嶽,徐嶽就這樣走出去了好遠。她緊趕出幾步,站在小橋的一邊,欠起腳尖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心中流過一道蒼涼之感。
這時,只見徐嶽大步流星地朝車站走去……文若揚的目光緊緊的追尋著他、緊緊的張望著他。然而,人潮湧動……
這時,她忽然又看到徐嶽似乎在朝她這邊跑過來,她激動的向他招手,放聲大喊:“喂 —— 徐嶽 ——在這兒,我在這兒——徐嶽,徐嶽——”
聽到了若揚的喊聲,徐嶽猛的停下腳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呆呆地向她這邊張望著,望了足足有十幾秒鐘的樣子。然後,他使勁兒招著手,衝著文若揚大聲呼喊:
“若揚 —— 快回去吧,快回去吧 —— 再見啦 —— 若揚——我回北京以後,馬上給你寫信 —— 以後,我還會再來……若揚,若揚,趕快回家吧,我走啦 —— 再見啦 —— 若揚 ——”
聽著徐嶽的喊聲,文若揚左顧右盼,湧動的人流已經把他們的視線隔斷。徐嶽的呼喊聲也變得越來越微弱,漸漸的聽不見了。
眺望消失在人海中的徐嶽,若揚心裡充滿了憂傷,滿眼的迷茫,一股熱淚再也抑制不住地從她眼裡奪眶而出。此刻的她在夜幕中猶似一尊冰冷的雕像,木然地站在那兒,還在機械地朝徐嶽離去的方向搖動著手臂……
第十八章 東逝之水
徐嶽和趙西寧來到了嚮往已久的西南地區的文化重鎮重慶市。他們打算在這裡玩兒一天,然後由此上船遊三峽到漢口,再從漢口換火車回北京。
對於許多人特別是現在的許多年輕人來說,最初對重慶的瞭解可能是從《在烈火中永生》影片和小說《紅巖》開始的。人們透過影片和小說認識了江姐、小蘿蔔頭、楊虎城、劉思揚等許許多多的革命志士和英烈,知道重慶有座不尋常的山 —— 歌樂山,那裡有“白宮館”和“渣滓洞”監獄,使他們認識到別一樣的重慶。一部電影和小說讓重慶這座美麗的山城更加出名了。
重慶古稱渝州,簡稱“渝”。唐代詩人李白有一首詩是這樣的:“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這裡的 “渝州”就是指現在的重慶。可見重慶在歷史上也已經很知名。
倆人到歌樂山參觀了革命鬥爭史展覽,然後走進白宮館、渣滓洞監獄參觀。靈魂在這裡受到了一次新的洗禮。在市中心走馬觀花瀏覽了一圈之後,又到枇杷山登高眺望了一下重慶市全貌。
“濃霧繚繞”,是到這座城市後的最初印象,其他印象當然還有。比如這裡的旅遊業很發達。這一點僅從旅館這方面就能看出來,剛到下午,幾乎所有像一點樣的旅館門前都支起了“客滿”的牌子。地方風味小吃樣數也很多。還有,這裡騎單車的人好像並不多見,可能是因為這裡坡路較多,居家出行,開門見山,不是下山,就是上山,不適宜騎單車的緣故。即便騎也會是推著要比騎著的時候還要多吧。不過這裡常能夠見到駕著摩托車兜風的年輕人。再有就是這裡的馬路彎曲、潔淨,汽車也不像北京、上海那樣的大城市那麼多或者擁擠,看上去城市整體秩序也顯得相當井然。當然還有很多。
晚上,倆人在瀕臨長江的朝天門一家小客棧過夜,雖然早就沒有了床位,可是店老闆還是留他們住在這裡,一人給他們兩把椅子。暫時棲一下身還是可以的。因為這裡離江很近,從朝天門碼頭上船也十分方便。所以倆人就在這兒湊合住下了。
晚上的山城更好看,美麗的山城與長江相映成趣,像是一座燈火輝煌的水晶宮殿。
第二天一早徐嶽和西寧就在長江邊上轉悠上了。此時倆人站到了著名的朝天門大壩那高高的古石階上觀看長江滾滾東流的壯觀景象。置身於此,讓人心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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