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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少不得又要受罰。”說時臉蛋微微升起一抹紅暈,朝霞初雪般清透豔麗。
齊雲金不陰不陽的笑道:“哦!倒是我唐突了二位,還未請教這位道友如何稱呼,是哪門哪派的高足。秀兒可是我們黑崖山的一朵鮮花,如今被道友採了去,可不能糊里糊塗的。”
劉卓早就知道混元派是道門正宗,而黑崖山的寒冰老人乃是旁門出身。兩家雖然算不上仇敵,也各自看著不順眼。實話實說還更麻煩,索性編個身份,修真界地域廣大,各處散仙不計其數,也說不清道不明。笑道:“在下劉卓,出身寒微,入不得名門大派的法眼,乃是海南島一位無名散仙,修為低微聲名不顯,讓道友見笑了。”
齊雲金道:“哦?原來是劉兄,失敬失敬啊!”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他話音沒落,忽然抖手打出一道精光,疾如箭矢直刺劉卓心口。幸虧劉卓早就加了小心,看出此人心術不正。一見他出手偷襲,立刻祭出金羽甲,瞬間湧出漫天金色翎羽,翻湧著迎上去。
眨眼間兩者一碰,“呲呲嚓嚓”一陣亂響,只見翎羽亂分精光四濺。齊雲金終究修為更強,又是處心積慮偷襲。那精光乃是他煉製的獨門法寶,名叫陰魂嗜心釘,見血入體,侵蝕元神,陰毒無比。只微微一頓,就把迎來的金羽擊散,去勢不減,又往劉卓打來。
小廟本來不大,二人一個在門口,一個在佛龕旁邊,相距不過兩丈,來去之間也是電光火石。劉卓早知敵人厲害,不惜法力催動身上仙甲。從肩膀處飛出無三溜金羽,在空中匯成一股,再次迎上陰魂嗜心釘。“噹啷”一聲金鐵交鳴,終於將寶光擊散,總算化解了危機。
齊雲金眼中微露駭然,算定剛才偷襲十拿九穩,沒料到劉卓竟有寶甲護身!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劉卓從來都不是忍氣吞聲的人。一見敵人動手就是殺招,就知道今日難以善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劉卓揚手就祭出青瞳劍,直刺敵人心腹。與此同時催動混元法術,更在意念中驅動蟄伏在丹田內的星力。雖然剛才練功時,星力毫無反應,但此時生死攸關,更有可能激發出潛力。果然丹田微微一震,星力也隨混元真氣一同運轉起來。只見劉卓雙手一翻,推出兩抹五色精光,竟還蘊含絲絲銀亮爍爍的星辰之力。
劉卓已使出全力,或許因為生死搏殺的刺激,無論是駕馭飛劍,還是施展法術,都已突破了過去的極限。憑藉絕世飛劍和凌厲的星力,即使金丹期的修真,也難全身而退。僅僅修煉數年,就有這般實力,絕對是值得驕傲的成就。只不過強中自由強中手,此刻他面對的卻是個元嬰期的高手。
齊雲金的反應更快,剛才看見金羽甲,就知道敵人身懷異寶。此刻又見金光,一眼看出乃是一柄極品飛劍。不由得心下暗驚,唯恐傷了自己飛劍,不願與之力敵。身影一閃已躍到外頭,朗聲大笑道:“小子本事不大,寶物可不少啊!”然而話音沒落,臉色陡然而變,驚怒到了極點,厲聲喝道:“小賤人!你敢殺我!”
第60回 寒魄針
修真者動手全是千里一瞬電光火石,劉卓和齊雲金動手,銀秀兒在旁邊左右為難。她剛才發了毒誓,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但齊雲金終究是同門師兄,若幫著外人聯合打殺,回去更沒法跟冰寒老人交代。
不過銀秀兒也是決絕之人,眼看二人使出全力,看那架勢竟不死不休。她左思右想,已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擊殺齊雲金。雖然現在劉卓稍微落入下風,但只需召喚神主出來,自然不難取勝。還不如現在就主動出手,更能博得神主賞識。
銀秀兒打定主意,趁二人激鬥之際,悄悄放出飛劍,繞到了齊雲金身後。單等他說話分神,忽然發難,一劍就從他後心灌入。只見一道銀光風馳電掣,就在齊雲金胸口開了一個血洞。
然而一擊得手之後,銀秀兒非但沒有喜色,反而是微微一愣。雖然她瞧不起這位九師兄,可怎麼說也是個元嬰期的高手。肉身堅韌如鐵,外頭還有仙甲護著。剛才飛劍刺過,竟如穿透一張白紙,其中一定有詐。
果然那齊雲金哀聲悲呼,如斷了線的風箏墜在地上。然而就在此時,他的影子裡頭,驀地閃出一抹烏光,竟從中鑽出來另外一個齊雲金!他瞅一眼銀秀兒,冷笑道:“小師妹真是好狠毒的手段啊!剛才還真嚇了一跳,幸虧我多留了個心眼,否則此時已成了劍下亡魂。”
其實齊雲金也沒想到銀秀兒會對他下殺手。只因平時就對這個小師妹垂涎三尺。無奈銀秀兒心高氣傲,對他從來不假辭色。今天聽說銀秀兒派人捉來一個少年,還特意叮囑不可傷了性命。他心思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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