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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跳舞已是不能。”
“烏蒙國的毒藥?難道和紅玉有關?”慕容楓脫口而出。
司馬銳一愣,“你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楓心中暗怪自己口快,立刻微笑著說:“猜呀。這烏蒙國的毒藥,你又說是特殊,當然不是尋常人可以拿到的,雅麗現在是麗妃娘娘,她沒必要和一青樓女子治氣,但除了她,能夠拿到這種特殊的烏蒙國毒藥的人,也只有司馬強和紅玉夫妻二人,醫好我病的藥不就是紅玉從烏蒙國帶回來的嗎。只是,她是如何與月嬌姑娘結上怨的?那月嬌姑娘好象並不是一個招搖之人,再說還有你四太子的名號在,為何?——也許與她無關,是別的人用的藥。”
司馬銳並未多想,慕容楓的聰明他早已見識,只當她真是猜的,口中說:“這皇宮中本就是是非之地,只是這月嬌倒黴,如果真是紅玉,我定是不會饒她,月嬌只是安靜的做著舞女,她多事做甚。”
慕容楓悄悄鬆了口氣,其實她也真是猜的,但是如果不是事先聽司馬明朗說起其實月嬌是司馬哲的人,她也不會想到是紅玉,只是,看那紅玉,賢良淑德的模樣,怎會如此狠毒,不知月嬌中的到底是什麼毒,竟然要連累到她以後不能再跳舞?但是,紅玉是如何知道月嬌是司馬哲的人的?而且她現在已經是司馬強的妃,兩個感情也好,為何還要與司馬哲的事再扯上關係?真是不明白。
總不成,這皇宮裡的每個人都有一張面具戴著吧?
也許根本與紅玉無關。
“如何要治得了她?”慕容楓擔心的問,突然笑著說,“不如你去請麗妃娘娘幫忙,以她烏蒙國公主的身份,什麼樣特殊的毒藥能夠難為得了她。”
“我正是請了她幫忙,才知道月嬌是中了烏蒙國的毒藥,而且也知道,這種毒藥非一般人可以得到,所以,我也懷疑是紅玉,畢竟這月嬌與——”司馬銳住了口,轉開話題說,“你吃過午飯了嗎?”
慕容楓也不再問,點了點頭,“我已經吃過了,也小歇了一會,你怕是還沒吃飯吧,去吃點吧。我在這兒把花種完,再澆上些水就可以啦,祖母剛剛讓小德子來叫我們去祥福宮,我已經答應了。”
“好的。”司馬銳答應著,“小心別傷了手,要不,讓奴婢們做,你只在一邊看著就好。”
“那才真是無趣。”慕容楓微笑著,低下頭,為桂花培土,“這花自個兒種了,才是真有趣。”
太后正和司馬明朗聊天,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一年也就見這個兒子一次,每次總是聊不夠,聽小德子說:“太后娘娘,四太子和四太子妃來了。”
慕容楓穿了件水藍色的裙,簡單的挽著頭髮,插一根同色的玉釵。自從結婚那天戴了一整天的鳳冠之後,她對於頭上的裝飾物品就有了免疫力,一點也不喜歡了,恨不得就如白敏時代一般,隨便一攏,就成,最多用卡子一紮,簡單且省事,而且還舒服,可,這兒畢竟是古代,她要是真扎一馬尾,估計大家會以為她腦子有毛病,這兒的男人都是長髮,頭頂一挽以玉相縛,她總不能也如此吧,也只好折中,舍了那些個釵啊簪啊的,只揀一樣就好。
“楓兒好象不是太喜歡裝飾的物品,每次都是如此乾淨清爽,到是瞧著舒服。”太后笑嘻嘻的說。
慕容楓微微一笑,“祖母真是誇獎,其實是楓兒懶,自那日戴了一整日的鳳冠,把楓兒的額頭都壓出淤痕,楓兒可就是怕了,只恨不得頭上除了頭髮再無一物才好。”
太后笑得開心,“祖母也曾如此想過,只是祖母可沒楓兒如此心境,那時候,再怎麼不喜歡,也得插了一頭的釵啊簪啊的,頂著個一頭的金呀玉呀的走來走去,還是楓兒這樣好,既好看又舒服。”
大家都是一笑。
司馬明朗微微一笑,問:“桂花可否喜歡?早上摘的時候還帶著露水,聞著真是好,正是清香微甜。”
“謝謝皇叔。”慕容楓輕輕施禮,“那送去的一棵也是極好,竟然還有些花,剛剛種好了。”
一旁的司馬銳呵呵笑道:“祖母,我可是要告皇叔的狀了。祖母,您不是不知道,皇叔是如何寶貝他舊居里的東西,尤其是他打小種的那兩株桂花,更是愛若珍寶,連祖母聞著香,想要摘些來,他都是不捨得,竟然一大清晨的送到銳兒那一花籃,後來還送了一盆桂花,呵呵,您可要好好教訓教訓他才成。”
“是嗎?”太后瞧著自己的兒子,微笑著問,“如果是真的,我可要雙倍的。”
司馬明朗微微一笑,“銳兒這張嘴可是越來越不厚道了,我送了東西還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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