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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站在一旁,聽著慕容青良念念叨叨,心下難受,老淚縱橫,想著夫人素日為人和善,管理著慕容王府,受人敬仰,只是可惜四小姐竟然作出這般惱人之事,硬生生逼得夫人懸樑自盡,唉,可憐老爺如此年紀喪妻,要如何受得?雖然也有別的妾,但老爺一直與夫人感情甚好,怕是無人可以替代夫人在老爺心中的地位。
這一哭就哭了好幾個時辰,只哭得慕容青良眼中再也流不出淚來,嗓子也啞了,頭髮亂了,衣衫沾滿了土。方才罷休。
昨夜一夜未停風,今早醒來,天卻藍得透明,透出一股子清氣,讓人心情舒暢。
紅玉帶來的藥效果確實是好,經過昨晚一夜的休息,早上醒來的時候,慕容楓已經覺得神清氣爽,好了許多。
司馬銳瞧著高興,便起意帶她到櫳翠苑轉轉,此時正是深秋,櫳翠苑種了許多的菊花,如今正是開得豔時,金燦燦花海一般。這幾日一直呆在屋裡,不是吃藥就是睡覺,好人也會悶壞的,慕容楓早就想出來走走了,司馬銳的提議讓她很是開心,高興的隨他出來。
老遠就看見皇上也正陪著慕容雪在苑中遛達。慕容雪穿了件大紅的羅裙,披一件同色的披風,愈加襯得肌膚嬌嫩,眉目如畫。青絲松挽,釵鳳垂墜,隨著行動一搖一晃,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嫵媚動人。看著皇上的眼神裡全是幸福和崇拜,宛如依人小鳥,牡丹花開。
慕容楓輕輕一笑,心中暗自想,沒想到慕容雪竟然讓愛情滋養的如此豐潤動人,愛情來了,真是說不清對或者錯,她到也有勇氣,為了這份愛可以揹負罵名。其實以慕容雪的性格,難免有父母寵愛的任性成份,也許她不曾細想過對或者不對的問題,只是喜歡了也就喜歡了,想想,到不是平常人可以做得出來的。
“如若彆扭,我們就避開。”司馬銳也瞧見了父親和慕容雪,側頭看著慕容楓,試探的問,畢竟慕容雪與慕容楓原本親生姐妹,而今,一個是皇上的雪妃,一個是皇上的兒媳,見了面自然尷尬,即如此,到不如避開免得都覺得彆扭。
慕容楓看著司馬銳,淡淡一笑,說:“何必,這裡是櫳翠苑,又不是暖玉閣,為何她來得我卻來不得,做錯事的又不是我,為何是我避她,應當是她避我才對。”
司馬銳一笑,他就是喜歡慕容楓這種清朗的性格,就如上好的古玉,說不出的通透清澈,那種莫名的清氣和優雅,混和著莫名的清麗和脫俗,讓人瞧著,真是有說不出的舒坦。
“只是,”慕容楓突然頑皮的一笑,這一笑,就如陽光,司馬銳覺得眼睛都花了,映得心裡也燦爛的毫無黯淡之處,“我要如何稱呼皇上?想想真是為難。”
“如何為難?”司馬銳有些不解,“你不是一直稱呼他為父皇的嗎?我們還是一樣稱呼就是了。”
“是嗎?”慕容楓笑了笑,“按道理是這樣,我是皇上的四兒媳,原當稱他為父皇,可是,慕容雪,也就是皇上的雪妃卻是我的小妹,小妹的夫婿是當尊稱我一聲三姐的,呵呵,你也是小雪的三姐夫。你說皇上見了我如何稱呼?我見了皇上如何行禮?祖母是允我不用嚮慕容雪行禮的,可還有皇上站一邊,我當如何呢?”
司馬銳一愣,繼而失笑,是啊,只這稱呼就夠頭痛的,總不能讓皇上稱呼自己的兒媳婦為姐姐吧?可,事實上她就是皇上寵妃的姐姐呀。“那你準備如何做?”
慕容楓瞧著司馬銳,那乾淨的笑容,竟然為這樣一個頑劣之徒所擁有,實在是奇怪的很,那笑容溫和、淡然,原該是心胸豁達之輩該有的,但他不過是一個頑劣之輩,卻有著如此純淨的笑容。“司馬銳,你竟然有如此乾淨的笑容,到讓我意外。”
司馬銳一挑眉,微微一笑,“你如此說,是在誇我還是貶我?”
慕容楓輕輕一笑,“當然是誇讚。”
兩人正欲走上前,司馬銳突然輕輕一拽,將慕容楓帶入一叢盆栽的菊花後面,這盆菊花擱在欄杆的檯面上,花開得怒放,正好可以遮住他們二人的身形,隱約聽得到司馬銳平穩的心跳之聲,感覺得到微熱的氣息輕撲在頭髮上。
慕容楓一愣,正欲開口講話,聽得司馬銳輕聲說:“是劉妃,她找到這來,準保不會是好事。”
跨過千年來愛你 跨過千年來愛你44
見那劉妃步履穩重,帶著一個身為大姐的味道,衝皇上施了一禮,對慕容雪微微一笑,開口言道:“皇上好興致,妾身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兒來,皇上也太偏心了吧,有了天仙般的妹妹,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