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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大腦立刻停止想念,可,祖母不允許。
昨晚,確實有個女人不經他的允許爬上了他和慕容楓的床,可是,再怎麼濃的酒也已經醉不了他,再怎麼新鮮的身體對他也無任何的誘惑力,他只是躺著,甚至懶得去理會這個女人,他的身體冰冷的象冰,他的知覺象麻木了,任由那個女人悄悄的躺在他身邊,悄悄的滿足著可以嫁給他的念頭。
“楓兒,無論何時何地,除了你,我司馬銳不會再容下任何的人,如果你在天有靈,請一定等我,等我可以去陪你。”司馬銳內心當中溫柔的說,眼已迷濛,心已痴。
他並不知,這空氣中有著他日思夜想的人,悄悄的來,恨恨的去。
卻原來,有時候,形同陌路,真的是身不由己。
寂靜的房間裡,只有春柳斧子落下的聲音,和輕輕的啜泣之聲,煙玉站在門外,眼淚流得如下雨一般,止也止不住。春柳思念主人的難過,她日日的看在眼中,讓她心疼。
其實,她也知,四太子的苦無人可瞭解。
自打四太子妃失蹤後,太后娘娘的身體就一直不好,情緒也沒以前好,整日的悶在宮裡和小德子聊‘楓兒’這‘楓兒’那。然後會在看望四太子的時候,眼淚止不住的一再央求,“銳兒,答應祖母,一定不要讓祖母白髮人送黑髮人,祖母從未求過任何人,但祖母求你!”
四太子是生也不得,死也不得。他的苦,只有他自知。
白敏一下子從黑暗中哭醒,躺在床上,心裡頭百轉千回,為什麼,她要為這樣一個只在夢中、幻覺中出現的陌生男人如此難過?
可是,怎麼可以呢?就算是兩個月,六十天,難道就可以讓一個人如此忘記另一個人嗎?簡直是——可惡!
再躺下,閉上眼,對自己說,“我再也不要看見那個人,我恨死那個人了!”
卻是滿耳的風聲,呼嘯而過,飛奔的馬車,顛簸的厲害,一個女子躺在上面,素衣,秀顏,除了風聲,就是打在臉上疼疼的秋雨,飛馳、再飛馳,好象永遠不會停,然後那馬車直墜而下,從很高的地方快速的下落,那女子忽然從車上滑落出來,向洶湧的河水落去,水涼徹心,頭恨恨的撞到馬身上,暈眩,昏迷!
突然有軟軟的聲音響在心畔,“司馬銳,我想你!”是那女子悽悽的聲音,再一愣,突然睜開眼,不安的坐起,那聲音竟然是出自自己的口。那個慕容楓與自己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自己會以慕容楓的心情來想念司馬銳,會在乎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不是慕容楓,她是白敏,她活在陽光燦爛的二十一世紀,她有很好的追求者段之山,為什麼要茫然於一個數千年前的陌生男人,哪裡會有什麼穿越,有的也許只是勞累所致的幻覺。
她要嘗試著好好的接受段之山,不要再糾纏於一個幻覺中的男人,再這樣下去,為難的只是自己。
只是,為什麼落淚?哭得一塌糊塗。
跨過千年來愛你 跨過千年來愛你99
醒來後,是陽光燦爛的新的一天,父母慈祥的笑臉,段之山溫暖的笑臉,驅散了白敏心頭的所有不安和悲哀。可能只是一個故事,總不可能永遠為一個故事而活吧。
和段之山一起逛街,段之山親自為她挑選一枚漂亮的戒指。
手機突然響起,段之山拿著電話看了看號碼,眉頭皺一下,沒接。但手機一直不停的響,響得兩個人心裡都些亂。
白敏微微一笑,說:“接吧。”
段之山有些尷尬的笑笑,接通了電話,上來第一句話就是:“你又要搞什麼名堂?”
聽得到是月珞的聲音,帶著哭聲,說:“你馬上來,要麼,你就等著替我收屍吧!”然後,結束通話。
白敏裝做沒有聽見,段之山眉頭緊皺,說,“我去看個朋友,馬上就回來。你先隨便逛逛,等我。”說完,轉身匆匆走。
董薇薇說的不錯,象段之山這麼好條件的男人,實在是有太多的人在窺視,有舊的新的狐狸在周圍轉來轉去,找這樣的男人,就得做好這樣的思想準備。
想想,真是無趣。到了商場頂樓咖啡廳坐下來休息。
隱隱聽得有聲音在哭泣,在說話。
“小姐,春柳想您,您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
應該是那個小丫頭的聲音,白敏似乎已經習慣,不再害怕這種突然出現的人或聲音,只是安靜的坐在那,喝著咖啡,聽著那遙遠的聲音,彷彿是靈魂的遊蕩,不是她這個人看到聽到,而是她的靈魂在聽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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