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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感受到了國意樹帶來的震撼,我那時候就想,如果不改變這一切,我這輩子,或許就會在逃避的輪迴中永遠都逃不出去。我不想逃,我喜歡這個地方,我不想離開。”
衛泫站起身,開啟了一扇窗,看著那依稀能夠看到些許國意樹邊角的位置。
“只是這麼一個意念,讓我堅持到現在。當年我留在了宮裡等待第二輪甄選,我也有去找過家人,告訴他們我在做什麼。只是,得到訊息之後,沒有一個人來找我。”
衛泫突然回頭,看著眼前三人。兩人已然是多年的帝王,一人也曾是候選。他們的話,必定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思。
“知道他們為什麼沒來找我嗎?”衛泫笑問著。那笑容,淒涼之中,還帶著些許冷酷。
柏卿月同樣是女子,自然能讀懂衛泫臉上的每一絲表情。
她猜到了,衛泫心裡的那份答案。
她看了看身邊的兩個男人,似乎都沒有想到衛泫期待的回答。
“少一個人,就可以多些口糧,對嗎?”
柏卿月的回答讓身邊二人震撼,而衛泫卻放聲大笑了起來。
“沒錯!就是這個原因!”
衛泫靠著床沿,用大義凜然的態度地訴說著自己當年的決定。
“他們自然沒料到,最終我成了璉國的新帝。當然,我一稱帝,他們必定會馬上就來皇城尋我。你們覺得我會讓他們進門嗎?”
嵇玉書言道:“若是我,必定不會。”接著,他看了一眼尚雲初。尚雲初同樣回道說:“不會,至死不見。”
柏卿月清晰地記得嵇玉書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她明白,這就是眼前三人共同的特質——所以,他們成了能夠讓國家日益興盛的帝王。
“旁人多不理解,那些人畢竟是自己的至親,為何要將他們阻擋在外。而我很明白,真正的親人,就是在自己都不堪於命運的壓迫時也會去幫著親人一起度過難關的人——而不是隻想著自保的人!”
衛泫的眼裡有著恨。這份恨,持續了整整二十年。
這天傍晚,柏卿月獨自來到了衛泫的屋子裡敲開了門。這時候,她突然覺得,自己總算可以用最真實的狀態去面對這位女帝王了。
坐到了衛泫身邊,柏卿月並不言語,而是幫著衛泫磨墨,讓她安靜地批完奏摺。
當衛泫的硃筆擱置在一旁,鬆了鬆脛骨後,見柏卿月依舊安安靜靜地待在一邊,也不擅自翻閱任何書冊。她的行為方式,與方靳宗的當年可算是大相近庭。
“你為何突然想到來我這裡坐坐呀?”衛泫開口問道。這是柏卿月進來後二人說的第一句話。
柏卿月頷首微笑,順手把那一堆緗帙卷擺放整齊,“今天聽了你說起一些往事,我發現,其實能夠稱帝的人,真的都是會經歷許多異曲同工的過往。所謂人與人之間不同的閱歷與悟性,便是把人給區分成三六九等的關鍵吧!”
衛泫不知道為何柏卿月會突然有這番感悟,只聽她繼續言道:“我也曾聽過央王與泛王訴說自己的過去,他們一個個,也都是經歷過太多苦難的人……”
“你呢?”衛泫問道,“你也是差點就成為帝王的人,應該也有些許經歷吧!”
柏卿月微微點頭。“有些事,我也就與你說,不要告訴他們……畢竟,同是女子,許多話才能夠明白得了。”
柏卿月如此吐露,讓衛泫吃驚。她本認為,自己多次刁難關於天外來客的安排之事,而這個女子竟然可以心寬大到對自己吐露不曾與他人道的往事?
“方靳宗知道的,也就是我如何失去了家人,成為了國家特工的事。”
“特工?”“就是暗探,或者……也可以是殺手。”
“你?”衛泫的吃驚,隨著柏卿月的吐露,逐步升級著。
“不僅是這些事。竊取他國的機密,暗殺敵對頭腦,偶爾潛伏到一些危險的地方獲取情報……怎麼說呢,許多人看到我這種人,就會像是我們現在提防那些要竊取國家秘寶,以及要殺帝王的人一樣。”
柏卿月看著衛泫,目光毫無避諱,坦然地說著一切。
“所以在我看來,這世上也從來沒有所謂的對與錯,有的不過是輸與贏罷了。成王敗寇的規則,從來都不曾被改變過……這裡是如此,那裡也是如此。”
☆、170。第170章 獵敵競技
司寇安難以逃脫此番衛泫等帝王的“盛情難卻”,只好留在了璉國一起參與圍獵大會。而這次的圍獵,明顯只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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