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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薇,我是說正經的。”唐謐正色道,“你不覺得除了咱們兩個以外,大家都感覺有些不一樣麼?是不是咱們這幾日整天練功錯過了什麼大事情?”
“不是,是因為四月末彤管草就要紅了,在我們這裡紅色的彤管草是用來送給喜歡的人的,所以這幾天男的都要裝得文質彬彬,風流瀟灑,女的都要搞得柔情似水,溫良賢淑,不過是為了能到時候多收到一些彤管草罷了,虛偽得緊。”白芷薇很不以為然地說,小小年紀竟有種看破情事的滄桑。
唐謐這才明白原來是這個時空的情人節就要來了,雖然她自己對和一群小P孩過情人節毫無情趣,可是白芷薇這麼說卻讓她有些擔心,便勸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互相喜歡的人藉助彤管草表達心意,這不是一件美事麼?”
“送了就一定是喜歡麼?我爹也送過給我娘呢。”白芷薇說完,眼光投向無盡的遠方,臉上浮起一個嘲諷的淡笑。
可是不管唐謐和白芷薇怎麼無視這個情人節,御劍堂的廣大劍童們還是沉浸在彤管草即將轉紅的巨大喜悅中,於是,唐謐發現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似乎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比如,過去她們殿能被她呼來喚去的只有張大頭一人,但現在,男劍童們似乎都表現出原意為女孩子跑跑腿的傾向。再比如,她們殿幾個女劍童平時練功都挺能吃苦,但現在,則是常會顯出不勝嬌弱的模樣。
最要注意的是,現在和異性說話時千萬不要讓人有遐想的餘地,比如唐謐那天無意問了她們殿一個男劍童一句:“哎,今天晚上你有事麼?”結果那男孩的臉“嗖”地就紅了,然後一整天都用一種閃躲的眼光偷偷瞄她,在看見唐謐距離他還有十丈遠時如看見老虎一樣拔腿就跑。
後來,唐謐很不解地問南宮香:“小香,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麼?”
南宮香猶豫地說:“唐謐,你不知道,咱們殿的男劍童都怕你和白芷薇。”
“為什麼?我們對他們很兇麼?”唐謐一臉不解。
“那倒不是,但你們對張尉很兇啊。所以他們推測的唄。”南宮香的眼神裡有同情之色。
唐謐不由在心中慨嘆:重新作人,也終究沒有成為人見人愛的一枝花啊。
就在這個敏感時期,唐謐竟然收到了慕容斐的信
事情發生在她們下午下課以後,唐謐一個人呆在屋子裡,有一隻小鳥飛了進來,她一看,那不過麻雀大的小鳥竟然是慕容斐的魂獸雙頭鷹。只見那小東西雖然變小了,可是仍然精神得很,三下兩下跳到她面前,把一個小紙條吐到她手上。唐謐展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今日二更御劍堂正殿門前有事相商。
唐謐猜不到慕容斐神秘兮兮地找她有什麼事,正巧這時候白芷薇回來,便告訴了她。
白芷薇聽了一愣,伸手展開掌中一張小紙條說:“怪了,桓瀾約我今晚在浴池前的空地見。”
兩個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晚上便分頭赴約而去。
御劍堂下鑰的時間是二更,一般這時候,劍童們都已經回到苑中,所以正殿早已沒有一個人。唐謐到的時候,慕容斐已經站在那裡等著她,見她來了便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走。
“什麼事啊?”唐謐跟著他邊走邊問。御劍堂正殿前是一個很大的演武場,此時慕容斐正領著她往演武場的一個角落走去。
“這次獅戲想請你和我合作。”慕容斐看著唐謐很客氣地說。
“獅戲?”
“再有一個月,就是墮天的壽誕,每年那時候在信土殿修習的劍童都要挑兩個最強的出來表演雙獅奪珠,說是表演其實就是比試。今年是我和桓瀾,可是獅子是兩個人才能舞的,所以,我還要找一個扮獅尾的來幫忙,這個人,哪個殿的都可以。”慕容斐解釋道。
“那為什麼找我啊?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唐謐不解地問。
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演武場的角落,唐謐看到地上放著二十來個短短的小木樁。慕容斐指著那些小木樁說:“因為你合適啊,你看,咱們蜀山的獅戲是這樣比的。”
話落,慕容斐一抬手,那二十來個短木樁就漂浮到了大約兩尺高的半空中。他一縱身,腳點在一塊浮木上,那浮木立時就往下一沉,於是他馬上躍向另一塊浮木,那前一塊不再受力,便停止了下沉。可是他新踏上的這一塊又要下沉,他只能再快速跳到另一塊。如此,慕容斐身形翻飛,把二十來塊浮木都走了一遍,才瀟灑地落回地上,再看一看那些半空中的浮木,每塊比最初大約也就下降了寸許。
慕容斐有些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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