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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涼,怎麼身子如此虛弱?依奴脾看,還是請別的太醫來瞧瞧才好。”畫扇想了想,道:“你替我去請一請杭太醫罷。”這宮中她並役有什麼親信,哪個太醫都信不過,只有杭叔叔,他沒有揭穿她,說明還是願意幫她的罷?
月眉去了,不一會回來,卻是為難地:“真是不巧了。杭太醫竟出宮出了!”畫扇一愣,問道:“什麼時侯回來?〃
“怕是要一段日子。”月眉壓低了聲音,“方才出去,奴脾順道打聽了。蕪林國不知使了什麼妖術,我們的將士竟紛紛中毒,死傷了許多……定遠侯今夜來就是向皇上票報此事的。杭太醫聽說了,便自請去軍中為將士們看病”頓了頓方道,“回不回得來,還得兩說著。”
“蕪林國……”畫扇喃喃地,忽地笑出聲來,“難道真是天要助雲若如嗎?”蕪林國的妖術她知道,在大興國是盡人皆知的,不過不是妖術,只是一種奇毒罷了。只是能解這奇毒的藥引子,卻在大興,在大興的皇宮裡。這也是大興和蕪林多年為鄰,卻一直免於戰火的原因。
這事天下皆知,大玥朝不會不知道。
要滅蕪林,大玥朝只能藉助於大興。
雲若如,為什麼連老天也要幫你?我費盡心機才勝得這一籌,你才離開皇宮,老天爺就要幫你!恨得握緊了拳,她蜷縮在床上忍不住咳嗽,越發地猛烈。
為什麼,她自出生便不得老天待見,到如今還是不得老天爺待見!她並沒有做錯什麼,是雲若如一直在逼她,是麗妃一直在逼她……
連老天,也是欺善怕惡之輩嗎?
她浪得不能呼吸,全身發抖不止,薄薄的紗錦裹在身上,如一個蠶蛹般,卻止不住她渾身的顫抖。那寒冷,是從心底發出的。
一陣暈眩感傳來,忍不住“哇”的一聲,方才喝下去的藥汁悉數吐了出來。
夜清宮。
“我要去!我就是要去!”若梨嘴一癟,耍賴地在榻上來回翻滾著。華清卻是一臉惱怒坐了在一邊,抿嘴不語。連錦年無奈地看著這兩個鬧小脾氣的女子,一時只覺得頭大。
這兩個,都這麼倔,一個比一個倔!
“梨兒,這打戰是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嬌弱女娃,怎麼能去戰場?”他陪著笑勸道,一邊小心地看著清兒的臉色。
“古有木蘭代父從軍上戰場,為何我連若梨就不可以?”若梨猛地坐起,眼裡噶著淚花,委屈地,“父皇你教過女兒騎馬射箭,您還誇我的箭術精準,若是上戰場殺敵,必是不輸男子的!”
連錦年啞然。
他是說過,亦不過是鼓勵之語罷了。忍不住拿眼去瞟華清,果然見她臉色更加難看。這下完了,可有的讓她訓的了! 無奈地摸了摸鼻子,乖乖地退到一邊去。
“花木蘭代父從軍,可你要代什麼人從軍?”華清生氣地,“有定遠侯出戰,無需你操心了。乖乖地呆在宮裡,哪兒都不許去!”
她還不知道她心裡那點小九九!
小順都去定遠侯府打探清楚了,最近她總往定遠侯府跑,就是為了見那個林佑禮,林遠在北疆收的那個義子!
那個林佑禮,她越想越不對勁,自從知道若梨的心思,她更是日日夜夜地在想,總覺得哪兒見過的。後來終是讓她想起了。
便是那個男人!送上短劍的那個男人!
96、雅態妍姿正歡洽(三)
她猶記得那一年,她才十二歲,方才初長成亭亭玉立的女子,朝中己經開始有不少達官貴人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她是父皇最寵愛的公主,又是皇后嫡親的女兒,那時候皇后家族在朝中勢力龐大,可以和連家抗衡的,若是娶了她,可以說是仕途無量。
那一年北方一個部落的首領來朝,父皇設了酒宴在前宮宜明殿宴請。她調皮,明明知道後宮女子是不可輕易去前頭的,只是仗著父皇的寵溺,偷偷地溜了進去。
前宮她並不是役去過,只是這是第一次在沒有得到父皇的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去了。雖然在後宮橫行慣了,什麼都不怕,卻莫名其妙地還是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平日裡她怎麼投發現,這宣明殿的守衛竟是這樣森嚴呢!
不想給發現,逮回後宮去,她只能躲了在草叢之間,見機偷偷前行。聽說北方的蠻夷長得奇怪,不僅個個人高八尺,面板黝黑粗糙醜陋,輕輕一說話,都和拼命吼似的。她好奇,她想要看看這些北方來的人到底長的什麼模樣?
及到了大殿前的長廊下,她看四周一時無人,便大著膽子抓住欄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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