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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永遠的朋友。一切都只是利益罷了。”
“說得好。”一個溫細的聲音從簾子後頭傳出,侍女喜兒打起簾子,便是一張絕美的容顏,帶著淡淡的讚賞的笑。早知道她在簾後偷聽,葉素兒並役有驚慌,神態自若地起身:“臣妾參見麗太后。”
《我的皇帝駙馬爺:雲畫扇,紅淚未央》 117、紅顏未老恩先斷(三)
數百味草樣研磨成細細的粉末,如溪底沉積了數千年的流沙一般,清晨便喚人乘了小舟在荷葉間穿校,收集來每片荷葉上最後的一滴露水,在白玉碗中仔細地攪拌成糊狀,再加入南海進貢的蛟珠磨成的粉,方才成就了這一味清嗓的妙方。
屋子內寂靜無聲,畫扇披了鵝黃的絹紗,呆呆地坐在一邊看著溫順良將手中的草藥一味一味碾成,又小心地放進周圍琳琅擺滿的小瓶之中。
小時候,她去拜祭母親回來,也常常看著溫叔叔製藥,一顆顆灰色的藥丸帶著冷冽的氣息,最後總是裝在一個小布包中交予她。
這便是接下去的一年,她和姑姑在後宮之中的救命丸。治不了什麼大病,一些頭疼腦熱的卻是藥到病除。整個皇宮都遺忘了她們,若是有什麼病痛,又有誰來管呢?
忽地便覺得自己欠了姑姑與溫叔叔許多。他們非親非故,卻都這樣照拂自己。說是當年受了母親的恩惠才如此的,可是再大的恩惠,姑姑的一條性命也足以回報了吧。可是溫叔叔 … … 卻依然可以為了她,不顧危險回到京城來,千方百計進了宮。
抬起頭擦去額角冒出的細細密密的汗水,溫順良看到畫扇漸漸迷離的眼神,不禁心底又多了幾分擔憂。
“公……娘娘。”他小聲地喚著,“您還是先躺下歇息吧。這藥要製成怕還需要幾個時辰。”
畫扇回過神來,虛弱地笑笑,搖搖頭。
愣了一會,又張了張嘴,努力發出了“謝謝”兩個字。聲音嘶啞模糊不清,連自己都不能聽出是什麼意思。溫順良卻一笑,彷彿己經明白。他低頭,目光卻落在牆角那把古箏之上。
皇上己經查出是王才人在箏弦中下了毒,本派人要毀了這箏,沒想到公主卻阻止了。只是從此便移到角落,也不再碰,只是眼角餘光掃過的時候,那眼眸卻空洞得讓人害怕。
“如果您願意 … … ”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既然己經讓皇帝知道了你的身份,又為何不把雲若如和麗妃的事情一併說出?”藉由皇帝的手報仇,然後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保全自己的完全之策呀!
她糊塗了,他卻是清醒的,他不能任由她沉浸在優柔寡斷之間,被恨所折磨卻遲遲不能解脫
!“如果你開不了口……”他心疼地望著她喉間隱隱泛出的紅色,“我可以替你去說!”這世上,怕是役有第二個人比他還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了,他可以替她說!
對!‘
他可以替她說!
便忽地起身,身子撞動桌子,密密麻麻擺著的小瓶相互碰撞著,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他也顧不了了,拔腿便要往外頭去。
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畫扇己經下了床,攔在了門前。
她的表情平靜,搖搖頭,費力的吐出兩個字:“南王。”
南王己經行動了。
蕪林國戰敗,定遠候林遠因了公主的事,先大軍一步離開回京,卻沒想到大軍之中,竟有一部分將士不知何為,不顧皇命竟在邊疆駐紮不願回朝。皇帝以為他們有心恃勸邀賞,大怒之下斷了大軍糧草,這下才發現了不對勁。
竟有人,源源不斷地為他們提供糧草!
溫順良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些都是南王蓄謀己久的,他亦知道這個時候,南王一定派了人在她的周圍監視著,月眉只是明裡的一個,暗裡有多少,誰都不知道。
或許他方才那番衝動的話,己經收入了某個耳朵之中,或許他一踏出流雲軒,就會身首異處。或者一
南王己經對他下了必殺令。
嘆了口氣,最終只能坐回去,安下心來研磨他的藥草。
畫扇看著他,嘴角浮起一絲無奈。她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他想到的亦是她心中所想的。只是還有一樣他投有想到。
她不願意傷害蕙玉。
若是她說出了所有實情,皇帝也便知道了南王一直習未的謀亂之心。還在流雲軒住著的蕙玉,一定是第一個受到傷害的吧?
可一一
忽然腦子閃過一個古怪的念頭,她的手心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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