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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咬了牙呆立在原地。
月眉見狀況不對,趕緊上前來,行大禮:“皇后娘娘請恕罪,主子體內餘毒未清,實在是 … … ”話未說完,便聽見“啪”的一聲情脆,一個耳刮子脆生生地打在了她的臉上。
喜兒雙手插腰,柳眉倒立:“該死的奴才,娘娘問你話了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沒了尊卑。果然是什麼樣的主子出什麼樣的奴才,沒臉沒皮,沒的規矩!”
若如亦是頓時拉下了臉,沉聲道:“來人那,替雲殯好好教訓這個沒規矩的丫頭,沒的壞了雲殯的名聲,還說是雲殯上樑不正下樑歪呢!”
話音剛落便有內侍上前來要拉月眉下去。
畫扇急了,一個箭步衝上去攔在月眉前面。目光冷似寒星,聲音雖嘶啞,卻一字一句清晰:“說得真好,什麼樣的主子出什麼樣的奴才。”冷冷地瞥了一樣喜兒,“只有皇后這樣惡毒兇悍的主子,才能教出這種狗仗人勢的奴才!”
“你!”若如頓時氣得漲紅了臉,一時間又忽地笑了,“哎喲,喜兒,方才可是有什麼怪獸在哪裡亂吼麼?聽得本宮怪害怕的。”得意洋洋地環視了一週,又故作大驚,““唉,本宮聽說雲殯壞了嗓子,方才那怪聲音,莫不是雲殯發出來的?”話畢,拿執扇遮了臉便吃吃地笑起來。
身後的一眾侍女也陪著發出吃吃的笑聲。
“還愣著做什麼?”喜兒在一邊咋咋呼呼地,“還不快拉這沒規矩的奴才下去!”
畫扇轉身,倔強地要拉住月眉。卻看見月眉輕輕要了要頭,掙脫了畫扇欲拉住她的手。那眼眸中的深意,讓畫扇一時愣在那兒。
喜兒過來,順手便把畫扇往一邊一推:“雲殯娘娘,這沒規矩的丫頭便由喜兒替您教訓了,您無需操心。”
憤怒如毒蛇一般在體內蔓延,畫扇咬了唇,雙手在身側緊握成拳。若如身後是湖水波光粼粼,在咬潔的月色下泛著銀光。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有了衝過去,抱著若如一起跳入湖水中,玉石俱焚的念頭。
“皇后娘娘,雲殯娘娘,請進罷。”小順公公出現在廊上,嘴角是一貫淡摸卻溫暖的微笑,畢恭畢敬卻又不卑不亢。
“你以為你鬥贏我了嗎?雲畫扇,你母親鬥不贏我母親,你也鬥不贏我一一這是上天註定的。我是皇后,你一一放在尋常人家,亦不過是個妾罷了。”若如款款地華麗轉身,在畫扇耳邊留下這一句,踏著優雅的蓮花碎步,身姿妙曼。
《我的皇帝駙馬爺:雲畫扇,紅淚未央》120、紅顏未老恩先斷(六)
愣了一會,畫扇才回過神來,打起精神邁開蓮花小步。路過小順公公身邊,只見對方給了她一個高深莫測的笑,似是安慰,又似警告一一這後宮之中,該忍的還是要忍。
她愣了愣,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小順笑,領著畫扇便進去了。
進殿時候,便一眼看見右面屏風邊上露出的小几上,一盞清茶清霧繚繞。便知道屏風後面必然是太上皇了。連錦年雖為皇帝的父親,然而身在後宮,對兒子的這些個妃殯,還是要避諱的。除去平日裡不可再像從前一般在宮中各宮之問隨意走動,遇上不得不相處之時,亦須退避。
便先對著屏風拜了,才對太后施禮。
華清笑:“這才決定的要走,你們兩個來的到快一一比皇帝要快。”
若如面帶委屈,語氣卻是親熱:“父皇母后這決定來的好生奇怪。臣妾的母親才來大玥小住,你們便要走一一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閒言閒語。”
華清抿了抿嘴,不置可否。飲進手中一盞茶,才笑意盈盈地:“後宮之中從來不少是非,若做什麼都被這些是是非非束縛了,倒沒意思。雲殯,你說是麼?”雙眸看住畫扇,似笑非笑。
畫扇原本心思不在兩人的對話之間,被這樣一問,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是 … … 是。”頓了頓,又道,“只是臣妾也不明白,太上皇與太后為何要選在這個時候走 … … ”雖然盡力控制,聲音卻還是沙啞,畫扇強忍著不去看若如譏俏的表情。
太上皇 … …
畢竟也是自己的兒子,若是要他在沙場上與之兵戎相見,又情何以堪。對於南王的身世,她多少聽說過一些閒言閒語,知道個大概,她想,他心底對南王亦是愧疚的吧。
便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父皇。這輩子只見過一次面,將她視為仇敵與棋子的父皇,從未給過她一絲的疼愛一一若是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亦對她心存愧疚?
可是,沒有機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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