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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不過這個神經學……”
他是學者型的作家,一聽到江瑟提起神經學,頓時來了興趣:
“改天你得教教我。”
他喜滋滋的,學無止境,有許多東西,他是江瑟的老師,可以為她指點一二,但在某一些學識方面,侯西嶺也不排斥別人做老師。
遠處林惜文有些無奈,招呼了一聲:
“侯老師。”
“好好好。”
侯西嶺反應過來,見江瑟確實理解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之後,他比了個手勢,拿著稿子後退。
這一次再開拍之後,鞭子落下響聲響起,江瑟一下便瞪大了眼,先是臉上露出倔強與不服輸的神色,身體本能抽搐。
緊接著,她似是感覺到這一種劇痛了,當時便表情扭曲。
這會兒可不是保持儀態的時候,她咬緊了牙,從牙縫間喘息著,原本萎縮的腰背先是被她一下挺直,緊接著又捲曲起來,整個人不停的抖,嘴裡發出慘叫。
頭頂上綁著的繩子也因為她的掙扎而晃動,時而繃直,拉扯間發出聲響。
“ok。”
林惜文對於江瑟這一次的表情就比較滿意了,尤其是她身體僵了一下之後猛然再垂落下去的狀態,演得逼真而傳神,手臂被拉扯間的痛苦也是真實呈現,更加重了表演神情的豐富。
過了這一段,特效化妝師上前為她製造出一條令人觸目驚心的‘傷口’,然後再次鞭打,如此反覆幾回,這一段才算過了。
鞭打完後,鴇母令人將江瑟放了下來,繩子被剪開,她落地的時候,又發出一聲慘叫,抽搐著躺下去了,林惜文注意到江瑟這一段表演得最好的並不是她的臉,而是她緊繃的腳。
他示意攝影師將鏡頭從臉移到腳尖上,才準備下一段的拍攝。
接下來***戲便簡單了,鏡頭先拍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江瑟,緊接著才轉到柏崇書身上。
劇組的人上前為江瑟解了反綁起來的雙手,接下來她只要負責後期的怒罵配音便行了。
今日下午的戲江瑟就拍完了,餘下的縣的戲就只有與蕭茲的一場對峙。
這一幕戲已經是跳到很久之後,江瑟一拍完這裡,餘下的戲份便並不多了,劇組到時前往九江要再取一次景,江瑟也僅有一個與邱如志說話的鏡頭。
晚上補拍了與蕭茲的這一場戲,江瑟就接到裴奕的電話。
已經臨近過年了,她還在外地拍戲,上回親眼瞧見劇組裡她拍戲的情況之後,裴奕就很擔憂她。
再加上她感冒才剛好,裴奕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將她盯著。
可是春節將到,每天裴家裡前來的人也很多,活動也不少,將來他是要進軍中,裴家有意為他鋪路。
電話裡他說起每日見的人、說的話、做的事,問的最多的,還是問江瑟什麼時候回帝都。
“我媽問起誰送的禮物,我說你送的。”他聲音有些悶,“瑟瑟,你還有多久回來?”
江瑟這一次要隨劇組先前往九江把最後外地取景的鏡頭拍完才能回帝都,所以她縣的戲雖暫時告一段落,但人是走不了的。
算算時間,離春節也越來越近了,裴奕自然而然的道:
“我想今年帶你回家一起過春節。”
在他心裡,對於這一段感情的認真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他帶江瑟回去,也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只是在他心裡,早就已經將江瑟當成了自己的媳婦。
第一百八十八章 縱使
拍完了九江的戲,已經是春節前夕了。
劇組也暫時放了十天假,莫安琪定了回帝都的機票,江瑟想想自己的戲暫時告一段落,也就放了她半個月的假。
裴奕問清了她的飛機時間,早早就在機場等著了。
江瑟出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
顧不得機場人多,裴奕先將人摟進懷中抱緊了,在她頭上親了幾下,愛不釋手:
“累不累?”
這一次江瑟出外拍戲,兩人分開了好多天,可把他想壞了,礙於周圍的人及江瑟身後笑意吟吟的莫安琪,裴奕並沒有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多出來傷痕,只是拉了她:
“我的車在那邊。”
江瑟看了莫安琪一眼,莫安琪就道:
“不用管我,稍後我自己開車回去就行了。”
她手裡還推著江瑟的行李,裴奕伸手接過,江瑟先跟她道了別,才跟著裴奕先走。
他這一次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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