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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提起你的時候都是誇獎,很崇拜你。”霍知明看著遠處那些喊著江瑟名字的少年男女,目光變得很柔和了:“我早年的時候也小有薄名。”可他當紅的時代,粉絲性格大多含蓄,最多讓他籤個名,握個手、留個影便已經很開心,很少有遇到這樣熱情的陣仗,這種受到掌聲與鮮花的追捧滋味兒,確實容易令人著迷。
江瑟還在等著他將談話進入正題,“蘇溢這個人物角色,你拍了這樣長時間戲,吃得也應該很深。”霍知明看了她一眼,她雙手揣在外套口袋裡,微笑著聽他說話,對於他先前提出的要求,並沒有激烈的反彈,不知道是在等著他耐心的說服,還是已經打了其他的主意。
“在沈燻然這個角色看來,她從頭到尾,結下怨的是‘武春和’,也是對武春和有殺意,排風旅館的死者原本與她也扯不上關係。”霍知明與江瑟談起劇情,像是《犯罪嫌疑人》中一個老警察,在與同事分析案情:
“現場被破壞,警方勘察的結果與蘇溢搭不上絲毫的關係。”也就是說,在劇情裡,從始至終蘇溢與排風旅館的死者案件是兩回事,要將她與這樁案子聯絡在一起,除了陶岑飾演的沈燻然從中穿針引線之外,最重要的是要靠導演重重佈置,利用一點一點的線索將這些相關的事情串連起來,讓觀眾產生懷疑。
劇情中蘇溢刮除腿毛的舉動也是這樣的用意,不過相較於刮除腿毛,顯然剃掉頭髮的寓意更強烈一些。
“您認為,這一場戲這樣拍,是有必要的嗎?”她想起陶岑勝券在握的表情,有些想笑,卻又小心的控制住了那一絲笑意。
有些憤怒於陶岑的小心機,卻又有些瞧不起她最終仍用了這種不入流的小手段打壓人。
陶岑之所以會使出這種手段,在她心裡,是有一把尺子,把自己衡量成了與她一樣的人,所以她才在看到自己的一剎那,露出彷彿拿到了制勝法寶般的表情。
可是她比陶岑想像的,可能要更勇敢一些,她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也明白身邊助理可能會激烈反對,也知道夏超群談的洗髮水代言可能會因為自己任性的舉動而成為泡影。
但她卻有些心動,她想看到,當陶岑以為的不可能變成可能,當她的勇氣化為不顧一切的決心,當這種心境能與《犯罪嫌疑人》中的蘇溢聯絡到一起,可能陶岑的小算盤未必會如意。
也許她的發揮會比陶岑想像的要更好一些,這部《犯罪嫌疑人》,可能最終會主次分明,讓陶岑成為她的墊腳石,送著她上青雲梯。
第六百零三章 友誼
江瑟心裡已經有了決定,卻在等霍知明開口,不想讓這個任性的老頭子在片場習慣了為所欲為,哪怕是為了電影,為了劇情,但因為與陶岑的談話,還沒有與她商議,直接就讓她將頭髮剪去。
“我認為是有必要的。”霍知明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這樣的舉動,可以使蘇溢這個角色一下‘活’過來,會在上映的時候,給觀眾帶來更大的震撼,勝過千言萬語去堆立這個人設。”
談到劇情的時候,霍知明就顯得激動得多了,他一手比出剪刀的造型,一手做了個剪頭髮的姿勢:
“只要這麼一剪,頭髮一落,這個人物性格里的‘狠’就立起來了。”那種狠勁兒,比起殺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劇情中,霍知明設定的‘蘇溢’剃除汗毛的舉止,也有這樣的用意,都是為了凸顯人物性格。
“江瑟……”遠處有人在拼命叫江瑟的名字,她順著聲音轉頭去看,喚她的粉絲成功爭取到她注意力後,激動得尖叫連連,掩面哭泣。
“這個要求,與任何人的說法都沒有關係,只是純粹為電影劇情服務而已。”霍知明不是傻子,他只是習慣了低頭做自己的事。
劇組裡江瑟與陶岑‘不和’的訊息,就是他不去刻意的查探,也多的是人說給他聽。
他說這些話,是想和江瑟表達,他不是因為陶岑的話而刁難江瑟,說出這些,純粹是因為陶岑提的建議,恰好提進了他心坎裡,捉住了他的軟肋。
“如果你不願意,我也理解。”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兩個助理的欲言又止,副導演臉上難看的臉色,霍知明不是不明白,他也知道剃光頭,對於女孩兒來說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可是有些瑕疵,沒有發現也就算了,一旦看到,卻又不能再忍。”
他話裡的意思,江瑟也是明白的,如果江瑟堅持不願剪頭髮,霍知明也是不願意放棄自己的觀點,這件事情就成了僵持的局面。
電影拍攝到這裡,已經快要殺青,前期投入這樣多,準備這樣多,一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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