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陳蘇:這是我過去的故事(第3/5 頁)
的故事。
她們做好了聽指揮官辯解他這三年來沒有重建港區的原因的心理準備,可從來沒有做過聽這種長篇故事的心理準備啊!
這故事其實並不複雜,只是一個男孩的成長故事,從有記憶的小學時代到走上工作崗位變成牛馬,在短短的半個小時時間裡,陳蘇將故事主角的喜怒哀樂,完完整整地告訴了艦娘們。
漸漸地,有艦娘察覺到不對勁了,歐根和愛宕對視一眼後,開口問道:“指揮官,你的這個故事……難道是真實發生的?”
因為故事發生的背景世界明顯不是這個世界,所以艦娘們一開始都只是把它當成了類似漫畫小說一樣的幻想故事看待。
而歐根卻敏銳地察覺到,在講述故事的時候,陳蘇的狀態不太對勁,臉上時常露出或悲傷或追憶的神色,並且對故事主人公的情感拿捏得十分準確。
歐根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向來愛玩鬧的她,難得露出了驚慌的表情,因為一旦她的這個猜測成立,那現在的指揮官……
歐根不敢深想。
然而,陳蘇卻很坦然。
他接過謝菲爾德遞來的檸檬水喝了一口後,輕輕撥出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笑著看向歐根,說道:“就是真實發生的。”
“那、指揮官!”歐根頓時急了。
然而陳蘇卻擺了擺手,示意她先不要問問題,繼續安靜聽。
陳蘇所講述的,其實一直都是自己的故事,他把自己過去的故事整理了一下,告訴了艦娘們——正因為如此,所以在提到某些事情時,他才會露出追憶乃至悲傷的神色。
回不去了啊。
自己,真的大機率回不去了。
這段故事,不光是講給艦娘們聽的,也是講給陳蘇自己聽的,暗示自己要和過去揮手作別,不能繼續沉溺在這種夢境中了。
這不是給他人的故事。
而是給自己的散文詩。
只不過,既然是如文學創作般的散文詩,那這其中自然也有一部分虛構的因素——就比如陳蘇講述自己在人生低谷最絕望的時候,做了個夢。
“我在夢中,來到了一座港區,”陳蘇看著艦娘們或好奇,或擔心,或平靜的臉,輕笑著說道,“那時我的身邊帶著拉菲,港區裡有長島和明石……她們似乎一直都在等待著我的到來。”
“啊——!”
反應快的艦娘如愛宕,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扭頭看向長島。
長島則是一臉平靜,就好像陳蘇剛才沒有提到她的名字一樣。
陳蘇接下來繼續講述著夢境和現實的故事,講述自己在現實中如何步入人生低谷,如何在夢境中放鬆心情,享受人間的美好。
這些話並不是全然的假話,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還是真話。
只不過是把玩遊戲換成了夢境世界罷了——瓜遊的確曾經是陳蘇用來放鬆心情的遊戲,看著遊戲圖鑑裡的姑娘們,他疲憊了一天的心情,的確會變得很好很輕鬆。
但夢境這種東西,畢竟只有在壓力較大的時候才會出現,所以陳蘇才會把自己的故事都大概講述出來,為的就是不讓姑娘們懷疑他怎麼會做夢。
對於這個解釋,陳蘇猶豫了很久,最終才下定了決心。
自己肯定不能說姑娘們是遊戲裡的紙片人,那樣太傷人心了,她們的人生在指揮官眼中只是虛擬的遊戲什麼的……將心比心,陳蘇覺得自己要是艦娘,聽到這個訊息後,心情也不會好。
所以思來想去,陳蘇最終選擇了把這段故事當作自己的夢境,並且強調自己在夢境中的生活,要比現實中輕鬆很多,自己更喜歡夢境。
並且為了彌補整個故事,陳蘇還煞有其事地編了個謊言:“那個世界的不少人都擁有意識穿越世界的本領,這是有一定科學依據的,只不過我不是科學家,所以不太懂這些。”
萬事不決,量子力學。
反正是另一個世界的科學,自己隨便編就完了。
陳蘇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三年前在港區裡的,是自己的意識,雖然也能體會到喜怒哀樂,對待她們的感情也是真摯的,但到底和完整的人是不一樣的。
“三年前的某一天,我因為一些不明原因,開始不做夢了。直到前幾天,我在另一個世界遭遇了一些意外,整個人都隨著意識徹底來到了這個世界……總之,就是這樣,”
陳蘇最後總結道。
他有些緊張地看著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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