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4 頁)
ァ�
跋鋒寒雖然急於想找寇徐兩人出氣,但卻又不放心寧楚,畢竟他們都是剛剛突圍而回,怕有人綴在他們後面追來。當下只能狠狠地瞪了寇徐兩人幾眼,忙不迭地追著寧楚的身影跟了出去。寇仲和徐子陵也表情各異地追去。
跋鋒寒看到寧楚正蹲在小溪旁仔仔細細地刷著牙時,才確定親吻肯定是寧楚的底線,寇徐那兩人犯了他的大忌諱。這下跋鋒寒反而不想對那兩個小子出氣了,雖然肚子裡的醋意橫飛,但他卻知道寧楚這人最討厭亂七八糟的事情。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也看到了寧楚的動作,自然也知道意味著什麼。
那就是寧楚極其討厭他們的吻。
尤其是徐子陵,不光被討厭,還被咬了一口,口中的痛楚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所犯的錯誤,更是握著手中的藥瓶懊惱不已。寇仲則思考著跋鋒寒之前對寧楚說的話,多了一個心眼,打算以後留意觀察這兩人之間的真正關係。
寧楚刷過牙漱過口後,覺得神清氣爽。他本來就是自己舒服了之後就不會再去追究之前事情的人,連想都懶得想起,所以再回頭面對三人時,便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開口詢問他們究竟都遇到了什麼埋伏。
跋鋒寒雖然巴不得寧楚追究寇徐兩人的責任,但也不想看他生氣,所以便順著他的意思簡單敘述了一下他都遇到了哪路敵人的攔截。徐子陵想鄭重地向寧楚道歉,卻找不到好的時機,寇仲見寧楚不想再提,便扯住自己好兄弟的袖子,阻止他開口,自己也接上跋鋒寒的話,順便分析了一下他們北上洛陽的路線。
本來一件足以讓他們四人分崩離析的意外危機,竟就這樣簡單地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情況下揭過了。
當然,最有意見的是黑墨,但是它無法表達自己的憤慨,只能忿恨地把防備的目標從跋鋒寒那裡轉移到雙龍身上。這點跋鋒寒倒是非常滿意,至少他和寧楚雙修的時候黑墨不會來打擾了。
事後,跋鋒寒自然找了個機會和雙龍狠狠地打了一架,三人心中都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徐子陵因為理虧雖然有所退讓,但寇仲卻越打越起勁,在三人差點要動真格的之前,寧楚看出不對勁來,用銀針制止了他們繼續發瘋。
畢竟現在他們在被追殺中,有力氣還不如用在逃跑上。
雖然氣未出乾淨,但跋鋒寒也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也就從此不再提這件事。寇徐兩人也知道自己理虧,縱使各自還有別樣心思,也深深地壓在心底。
四人一豹就這麼一路北上,雖然各懷心思,但在逃跑的默契上可謂是一個團結的小隊。跋鋒寒反追蹤的技術,雙龍逃跑的天分,黑墨和寧楚探測敵人的能力,事後還有寧楚的傷藥補血。所以任憑綴在他們身後的敵人越來越多,反而他們以戰養戰,武功智計都成倍增長。就是寧楚也在這期間採到許多平日裡見不得的草藥,而且身體也在慢慢地變好,並沒有發過一次病,甚至連身上都有了少許鍛煉出來的肌肉,身型更加完美。臉色也沒有之前的蒼白,反而有了些健康的血色,倒是看起來比以前更加的誘人。
跋鋒寒此時正欣賞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溪水裡,洗滌著身體的寧楚。雖然寧楚並不特意防著寇徐那兩個小子,但他是要防著的,正好徐子陵剛救了一個叫董淑妮的女子,他便打發他們兩人去照顧那小姑娘了。
此時離洛陽已經並不遠了,他們打算整理一下便各自帶著人皮面具入城,寇仲打算藉著董淑妮的關係,接近她的叔叔王世充,也就是現在手握洛陽兵權的人。所以一會兒便會和他們分道揚鑣,帶著董淑妮前往偃師。而黑墨自然不能被他們帶著進洛陽,否則那人皮面具倒是不用帶了,每個人都能認出來他們是誰。但是跟著寇仲走去兵營倒是無所謂。
跋鋒寒看著寧楚穿上白衣,帶上魯妙子所制的人皮面具,遮住了那張惹眼的臉容,變成了一個其貌不揚的白面書生,不免覺得有些可惜。他走過去把他攬入懷中,便想借這個獨處的機會動手動腳。
逃亡的日子不比在山中修煉,根本不可能日日溫存,不過間或找時機佔個便宜,還是異常刺激的。跋鋒寒揭開寧楚臉上的人皮面具,知道寧楚肯定會拒絕他的吻,所以只是俯□在他的臉頰上細細地親吻著。
這個舉動寧楚倒是不排斥,很大程度上倒是因為從小時候黑墨就喜歡舔他的臉,此時跋鋒寒所做的和黑墨沒什麼兩樣。不過寧楚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煞風景地說道:“剛才黑墨剛舔過,你不介意和它間接接吻嗎?”
跋鋒寒的臉立刻就黑了一半,也就再也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