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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啊!”
寇仲這時像是才發現他們兩人牽著手一般,稀奇地嚷嚷道:“婠大小姐,你臉紅了?你臉紅了啊!莫不是看上我們寧少了吧?嘖,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我們寧少喜歡的是青璇小姐,還千里迢迢地去見她,特意彈了曲《鳳求凰》哩!”
徐子陵滿臉黑線地聽著寇仲胡謅,居然最擔心的不是婠婠發怒,而是寧楚翻臉。不過他注意看去,卻發覺寧楚置若罔聞,正猶自低著頭盯著婠婠的赤足,十足的登徒子做派。
婠婠也發現了寧楚灼熱的視線,饒是她行走江湖多年,但現在手還被對方掌中的這種窘迫局面還是頭一遭遇見,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晶瑩通透的玉頰飛起兩朵令她更是嬌豔無倫的紅雲,她嬌聲嗔道:“寧公子,你在看什麼呢?”潛臺詞就是看也看得夠了,別再看了。
“在看你的腳。”寧楚卻從不理會什麼言外之意,而是實事求是地認真回答道。他之前一直好奇婠婠在外面光腳走路究竟是怎麼保持衛生的,會不會和人打架的時候飛起一腳,露出髒兮兮的腳底板?
這不能怪寧楚不解風情,畢竟他只會從實際的一面考慮問題。不過他如此近距離看著婠婠的赤足,才發覺對方並不是真的用腳走路,準確的說是用兩個大腳趾頭輕沾地面,很像跳芭蕾舞的人,所以她走起路來看上去就像是飄的,可見她的輕功無比的高強。
“這樣對你的腳不好,時間長了會畸形的。”雖然知道有武功的人不能用常理來判斷,但寧楚還是習慣性地叮囑了一句。
婠婠臉色變了變,就算是在時下風氣開放的時代,公開在女子面前討論她的腳,也是非常失禮的一件事。她剛想抽出手時,反而被寧楚反手握住了手腕。
命門被制,婠婠的俏臉立刻如寒冰般冰冷。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暗叫不好,同時飛身撲來。
寧楚卻輕咦了一聲,居然就那麼放開了婠婠的手腕,從石凳上起身,在婠婠面前單膝跪了下去,右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赤足。
一切都在轉瞬間發生,婠婠還未做出任何反應,就覺得自己的左足落入了一個比自己體溫略涼的手中,肌膚相貼,足心敏感的部分從未有人碰觸過,麻癢的感覺就像是閃電般,直衝心底,令她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下意識地用雙手扶住了對方的肩膀。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直接都囧了,衝到一半的身形就那麼直接僵在了那裡。
寇仲小小聲地對徐子陵說道:“小陵,沒看出來啊,寧少那小子居然是個高杆的登徒子,居然連婠大小姐都敢調戲……”
徐子陵心頭一跳,雖然告訴自己事情應該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但事實擺在面前,讓他啞口無言。
婠婠羞得雙頰幾乎都可以滴血了,以往遇到的人僅敢用言語調戲,她就可以令對方死無葬身之地,可這個寧楚,卻好像每次都出乎她意料地行動,隱隱氣勢還籠罩於她,令她不能輕舉妄動。
但她又怎麼肯任他這麼輕薄下去?
婠婠咬緊下唇,按在寧楚肩上的手開始微微顫抖,打算聚集功力將此人斃於掌下。
可就在這時,寧楚恰好放開了她的左足,重新站了起來。
婠婠一時不察,幾乎失去了平衡,搖晃了一下,才在寧楚的扶持下站好。婠婠剛想怒斥他幾句,對方卻已經鬆開手,極為有禮地退後了幾步,從懷裡掏出手絹來反覆擦著手,就好像非常嫌棄她一樣。
婠婠胸中的怒火已經滿格,正要不顧一切地攻擊對方時,只聽對方淡淡開口道:“婠大小姐,你光著腳走路,不是因為你喜歡這樣吧?”
他怎麼知道?婠婠一愣,本來因為聚集內力而鼓起的袖子慢慢地癟了下去。
寧楚繼續仔細地擦著手,口中道:“因為陰癸派並沒有其他人有赤足的習慣,所以我剛剛替你把了一下脈,發現你陽氣過盛,乃是孤陽之症。本來女子體質屬陰,這樣的情況非常少見,我估計可能是你練習《天魔策》時由於冒進,或者練功出了岔子,導致如此。所以你足底的湧泉穴定是火熱至極,穿鞋的話你自己就會首先受不了。喏,剛才我摸了一下,果然非常的熱。”
婠婠無語,她想過無數種理由,卻從未想過,對方是為了這個才摸她腳的。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大為驚訝,也沒想到寧楚醫痴到如此地步。但往細了一想,卻也覺得這樣的舉動確實是寧楚能做得出來的。
寧楚沉吟了片刻,繼續說道:“依照你體內的脈象,估計你每隔三個月的子時之際,氣海穴和下脘穴都會劇痛不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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