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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此,花老這才為難起來。
樂溪兒那看戲的臉色,葉風倒是看得個分明,也曉得這個身原先的主人定是個不爭氣的主,心裡暗暗思量幾分,一把捏緊手中的珍珠,伸出手拉了拉老的袖,“姥姥,那院都是教授些什麼的呀?”
前世,她也是個時運不濟的主,母親早死,自己因得罪二孃,被人亂棍趕出,連測試的機會都不曾有,後來為了雲夙月那個負心漢,拜在大魔頭門下,修習了世人所鄙夷的魔功,也就是所謂的古劍術,稱霸一時。
可到底明白,在這個世界上行走,沒有能耐定是不成的,而且仇人雲夙月年紀輕輕便已是靈魂劍士,她若靠著這羸弱的身修習古劍術,何年才能報那殺身之仇。
心下已是澄明,這趟測試,定然不能白白錯過。
“雪瑤可是願意去?”花老也不說明,只是撫摸著她額前的頭髮問道。
“既然可以去,為何不去呢?”葉風篤定地說,這些人不就是想要看她笑話,那麼就讓他們瞪大雙眼好好看看,到底誰才是個大笑話。
聞言,樂溪兒卻是一笑,“既然雪瑤都道是要去了,那麼我便回了老爺,讓老爺順帶替你報個名吧。”
老只是頜,心裡知道定是她家女兒花凌微也準備參加這次的召喚儀式,故有此一提,其實不就是想要拿她家雪瑤做陪襯。
葉風只是輕笑,上輩她被家人欺辱,被愛人背叛,今生卻定然不會再讓此等事情再發生的。
“那兒媳婦就先走了。”樂溪兒轉個身,暗地裡冷笑一聲,扭著水蛇腰離開了。
花老夫人這時卻想起她剛才說花雲尋在接待貴客,心裡也想要打探一下情況,所以喊住她,“你剛才說貴客,是哪位呀?”
“是京都帝師的嫡傳弟,敬雲堂堂主雲夙月。”
說起這個,樂溪兒就一臉的笑意,要知道這個雲夙月可是當今帝師的嫡傳弟,帝師那是什麼人?那可是整個東陵國護國召喚師,整個東陵國唯一一個同修召喚師和劍士的人,實力強大到連陛下都得禮敬他分。
而云夙月除了是帝師的的嫡傳弟外,也是當今丞相的女婿,既有實力又有勢力,他們家靖宇要是能得他庇佑,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樂溪兒笑得那是一臉燦爛,雲夙月平素很少與京城的達官貴人往來,可是卻突然來得他們花家,自然是承了花老爺的面,但是榮幸的卻是他們。
只要雲夙月能看上他們家靖宇,收為弟或者帶在身邊,那就是他們家的福分了。
所以,樂溪兒那臉上的笑意是越來越燦爛。
而葉風則在聽到“雲堂主”這個字時瞪大著雙目,面上一冷,眼中劃過一絲恨意,雙拳也不自覺地握緊,一顆珍珠瞬間碎成粉末,內心一片空洞,彷彿有什麼在不停地啃噬著她,折磨著她,須臾卻是醒悟過來,有些怯怯地問道:“外婆,那個雲堂主是什麼人呀?很厲害的嗎?”
小女孩怯怯的聲音惹得老人家一陣溫馨,更加抱緊葉風,摸著她凌亂的頭髮,說道:“雲堂主是當今帝師的嫡傳弟,是……”
花老夫人的話才剛出口,那邊樂溪兒便接了口,“說起雲堂主,那可就了不起了,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靈魂劍士了,而且還是丞相大人的女婿,可謂是前途無量,尤其個月前剿殺大魔女葉風那一戰,更是威風八面……”
葉風緊握著雙拳,尖利的指甲深深刺入手心,樂溪兒每講一句,指甲便刺入一分,到最後血肉模糊都不知,直到“剿殺大魔女葉風”幾個大字在腦海裡炸開,她才雙目眥裂,狀如癲狂,眼中怒火橫生。
雲夙月,是你,竟然是你。
葉風伏在花老夫人的懷裡,一陣一陣地發抖,心中的恨意不停地滋長,她永遠忘不了他那厭惡的眼神的,是的,他在厭惡她,為了他捨棄一切,成為眾矢之的的大魔頭之後,他竟然厭惡她。
葉風此時只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在發抖,她伸出手緊緊抓住花老夫人的衣袖,就像一個落水的人捉住一根救命的浮木一般。葉風覺得自己此時就像一個落水的人,一旦握不住東西,就會沒有安全感。
她的心在痛,不停被針刺、被鞭打的那種疼痛,血肉模糊,傷痕累累。
“雪瑤呀,你怎麼了?是不是還很冷呀?”花老夫人感覺到葉風那顫抖的身,很是關心地問道。
這可是她寶貝女人的掌上明珠呀,那就是她的心頭寶呀。
“我沒事的,姥姥。”葉風慢慢從憤怒中緩了過來,眼眸中帶著小女孩特有的那種傻氣,卻看不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