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不知過了多久,來到一處小小的集鎮。春妮兒冷冷道:
“我被點的穴已經麻木,不能再走了。”
何出看著黑沉沉的人家和圍過來狂吠的幾條狗,嘆道:
“這裡人都已睡下了,哪裡找地方歇腳呢?”
春妮兒用手一指,道:“街北有個小客棧,名叫‘君子店’,那裡的老闆娘我認識。”
何出一愣,但並沒有問她怎麼會認識一個小鎮上的一個老闆娘。他知道有些事還是不要問最好。
果然有一個客棧,果然它是叫君子店。
君子店的老闆娘,果然和春妮兒認識。
但何出已不再注意這裡面會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他失血過多,傷口又痛、他實在太累了,只想趕緊倒在床上,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睡上一覺。
但他剛脫下衣裳,洗完傷口,春妮兒就蹣跚著走了進來:“何出,我……我快……不行了。”
何出嘆了口氣,看來今晚的覺是睡不成了。
春妮兒軟軟地往下倒:“快解開我的穴道,快點!”
何出無奈地扶著她在椅上坐好了,冷冷道:“司馬鶴點了你什麼穴道?”
春妮兒又軟軟地從椅中往下滑:“不……不知道。”
“不知道?”何出氣憤地將她抱到床上,大聲道:“他點了你什麼穴道都不知道,你是幹什麼吃的?”
老闆娘端著盆熱水走進來,冷笑道:“你是個大男人,怎能對她這麼兇?你用內力在她體內運轉一周天,不就知道什麼穴道被點了?”
何出瞪眼道:“你會解,你來解好了?”
老闆娘“砰”地一聲將盆放在桌上,道:“老孃沒有那麼好的內功,要不還麻煩你幹什麼?”
她端起何出洗傷口剩的血水,氣沖沖地走了出去,而且還把房門帶上了。
春妮兒臉色已變得發灰了:“何出,快點……快點給我……解穴……”
何出無奈地一伸手,按在她的膻中穴上,她溫暖柔軟的小腹頓時顫了起來,何出的心也顫了起來。
他很快澄心濾志,解開了她三處被封的穴道。
穴道已被解開,春妮兒還是沒有起來。她安安穩穩地閉眼躺著,似已睡著了。
何出急了:“喂,你要睡覺,回你房裡睡去,這是我的床,你聽見沒有?”
春妮兒一動不動,但臉兒已漸漸紅了。她突然睜開眼睛,冷笑道:“你喊什麼?我就愛睡這裡。”
何出瞪了她半晌,突然轉身往門口走:“我另找地方去!”
老闆娘在門外冷笑道:“沒有地方了!”
何出大叫道;“那老子就不住你這個破店。老子情願跟狗睡在一起!”
老闆娘又冷笑:“你床上就有一條又漂亮又兇惡的母狗,她很想咬你幾口。”
何出不由回頭看看春妮兒,卻見她正紅著臉兒,賭氣似地脫衣裳。
她似乎很會脫衣裳,轉眼之間身上就一絲不掛了。
何出只好轉身踢門:“快開門,再不開門老子燒了你這個破店!”
“何出!”春妮兒一聲脆呼。
何出只好不再踢門,但也沒有轉身:“蔣姑娘有何吩咐?”
“我不姓蔣!”春妮兒大叫起來:“我姓沈,我叫沈春。”
何出冷笑:“你那麼大聲音幹什麼?‘沈春’這個名字平常得很。”
春妮兒道:“你給我過來!”
何出當然不會過去。雖然他心裡很想過去,但他不願被一個女孩子呼來喚去。
“你憑什麼讓我過去?”
春妮兒冷冷道:“你殺了司馬鶴,你要賠我一個丈夫!”
何出心口又是一痛:“他該死。”
春妮兒又道:“你在馬背上偷看我。”
這下何出蔫了,不出聲了。
其實他是真的想過去,只是有點咽不下這口氣而已。
但他咽不下的這口氣很快都沒有了,一雙光潔柔軟的胳膊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一雙結實溫暖的乳房緊緊貼在他赤裸著的脊背上,一個柔媚蝕骨的聲音笑:“我要咬你幾口,我是一條又漂亮又兇惡的小母狗……”
何出果然被咬了好幾口,咬得他筋疲力盡,卻又興奮得無法入睡。
“你又是怎麼認識司馬鶴的呢?”何出道。
春妮兒道:“這沒什麼。賭神蔣家和司馬世家本是世交,蔣經東他們和司馬鶴也是來往極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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