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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枝金雀”孟玲,反用一招“倒灑金錢”,翻身現劍,直向對方當胸刺去……
駱永忙不迭,正要長身橫刀來格……
但,“玉枝金雀”孟玲所施展的這套劍法,幻變莫測,虛實並用!
孟玲就勢變招易式,用個“荊軻擊柱”……劍尖一垂,壓住刀背,奮起神力,一按一絞。
駱永虎口,立時疼痛欲裂……只得鬆開腕掌,掌中那把厚背紫金刀,給孟玲長劍挑了出來,飛出兩丈外,墜落地上。
孟玲將駱永厚背紫金刀挑離脫手,並不追招遞上……
一掀鼻子“哼”了聲,道:
“臭男人,看你再兇!”
“杯中神遊”侯乙,哈哈一笑,走近前道:
“孟姑娘,息手吧,他們再兇也兇不起來啦……”
“金刀人屠”滿臉羞愧,退了下去。
闖行江湖,鉅細事都得注意,而“星海金斗”潘剛,這樣一個“老江湖”,更不會例外……
剛才杖劍交手,與“白玉龍”石鳴峰激戰之際,石鳴峰劍氣如虹,劍走如電。
就在自己生死繫於一髮之際的剎那,壁上觀的那老頭兒,突然冒出一句:
“石兄弟,‘炸八塊’免啦!”
自己雖聽不出此話含意,但石鳴峰劍勢突然收斂,手下留神,僅傷了自己膚肉浮皮……把自己這條命留了下來。
此刻雖然不知這老頭兒身份來歷,但輩份可能在“白玉龍”石鳴峰之上。
“杯中神遊”侯乙,向孟玲道話過後,走來“星海金斗”潘剛,和“金刀人屠”駱永這邊,眼皮一翻,兩眼一瞪,道:
“‘南嶺門’中人,就是這份德行,毛手毛腳想占人家一些小便宜,若不是咱醉老頭兒這兩個兄弟、妹子,宅心仁厚,手下留情,你二人頸上那一顆腦袋,可不是都搬了家啦!”
“金刀人屠”駱永,見這個揹負大葫蘆,穿了一襲呂純陽八卦道袍,“非道非俗”的老頭兒,口稱“白玉龍”石鳴峰,“玉枝金雀”孟玲兩人“兄弟、妹子”,不由心頭暗暗一怔:
“這個話中帶刺,嘴不饒人的瘋老頭,口稱石鳴峰、孟玲‘兄弟、妹子’,他自己又是何等樣人物?”
但“星海金斗”潘剛,卻是見多識廣,江湖閱歷深厚,聽侯乙自稱“醉老頭兒”,已摸出對方的孃家、底細了……
抱拳一禮,道:
“尊駕莫非是武林中,有‘杯中神遊’之稱侯乙侯道友?”
“杯中神遊”侯乙見“星海金斗”潘剛一顆腦袋大得出奇,阿哈一笑,道:
“大頭鬼,給你問對啦,咱老頭兒正是泡在酒罈子裡的侯乙。”
“星海金斗”潘剛,今年六十開外,浪闖江湖四十多年,這輩子何曾給人罵過一聲“大頭鬼”……
想來實在不是味道,但自己這條命不啻是這老酒鬼救下的……臉上硬生生擠出一縷笑容,道:
“侯道友,剛才潘某等多多衝撞了!”
“杯中神遊”候乙搖搖頭,道:
“不打不成相識,事情過去不談啦……”
解下背上大葫蘆,嘴裡灌進大口酒,又道:
“大頭鬼,你們‘南嶺門’中有一門‘響鈴扎書箭’鬼玩意兒……你就用這‘響鈴札書箭’,分驛投遞,送往閩中南平你們‘南嶺門’‘破窯子’,就說咱‘杯中神遊’侯乙,陪同一對金童玉女,前來拜山。”
“星海金斗”潘剛,聽來渾身不好受……入孃的,你這個老酒鬼,放眼天下武林,誰個敢罵“南嶺門’總壇“破竄子”三字?
潘剛肚子裡在罵,卻不敢吭出一聲……滿堆著笑臉,道:
“是的,侯道友,潘某遵囑就是!”
“杯中神遊”侯乙轉過身,道:
“石兄弟、孟姑娘。咱們走吧!”
三人迎著大道一端走去……
被撇在後面的“星海金斗”潘剛,“金刀人屠”駱永等眾人,眼睛瞪得銅鈴大,直勾勾的朝三人後影看去。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
夜半鐘聲到客船……”這陣酸溜溜的聲音落,又是一響“阿哈”笑聲,道:
“人家鐘聲到客船,咱醉老頭兒帶了一雙金童玉女,越過湘贛邊境,來到贛西啦!”
石鳴峰問道:
“侯前輩,此地是贛西何處?”
“杯中神遊”侯乙,聽到這一問,把腳步站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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