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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你早醒了?”楊康反身走回床邊,見歐陽克臉色轉好,眸底光點閃耀,頓感火大,“你這一路都是在騙小王。”
“在下為何要騙你?”歐陽克淡笑反問。
“你這樣看上去,象是受傷之人嗎?”楊康怒視著歐陽克,沉聲道,“枉小王自視聰明,卻屢次被你歐陽克耍得團團轉。”語落,楊康拂袖走出門外,站在走廊上不肯回視。
卻不知楊康剛轉身離開,歐陽克內心一股血氣上衝,正要說話喊住楊康,鮮紅的血絲在唇齒間溢位。歐陽克伸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又見那錦帕是楊康先前替自己去熱之用的,不禁勾唇笑了笑。
不多時,店小二便帶著一位大夫去而復返。
楊康站在門口也不進去。只到那大夫看完診出來後,才低聲問道,“怎麼樣?他是不是好了。”
“好?”大夫一愣,隨即搖頭道,“內傷這麼重,又拖了這麼久,不靜養個三五七日,怎麼好得了。”
楊康一怔,忙問道,“他不是好了麼。方才我還見他氣色紅潤,根本就不象是受了傷的人。”
“這個,”大夫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畢竟武學內力之事,他也絲毫不懂。如今又見楊康這般問,只得猜到,“大概是那公子怕您擔心,才故做出不打緊的樣子來。那位公子內傷頗重,還需好好調理才是。”說罷,喊了店小二隨行去取藥,自己往樓下徑直離去了。
楊康站在門口怔神了半晌後,抽身進屋,“大夫說你內傷嚴重,需得調理數日才行。”見歐陽克正坐在床邊含笑望著自己,楊康又道,“真可惜,那一掌沒要了你的命,我倒是替那黃老邪不值。”
“在下倒不覺可惜。”歐陽克嘴角掠起一絲清減笑意,“好在這一掌是打在在下身上。若是打在小王爺身上,在下只怕會悔恨終生。”
楊康側目看向歐陽克,勾唇輕笑,“你就儘量耍嘴皮子吧!反正這幾日你內傷在身,也不方便出去。悶了,自言自語一番,倒也不失為樂趣。”
兩人正在暗鬥之際,只見那店小二上來請示楊康擺飯。楊康朗聲笑道,“擺啊!擺兩份。這位歐陽公子在房裡用餐,小王我,自然是去樓下用餐了。”
楊康笑顏燦燦地朝歐陽克挑眉示意後,轉身朝樓下走去。殊不知自己那笑容雖含著幾分挑釁,卻是格外的純真透淨,一雙烏黑的眸子宛如星光流轉。倒映在歐陽克眼底,竟是十分動人。
也不管那歐陽克在樓上是什麼反應,楊康下樓隨便挑了張桌子剛坐下,一人便從門外急匆匆奔來,猛地便朝楊康掬身作揖,“小王爺,小王爺大駕光臨,還恕卑職有失遠迎。”
楊康皺了皺眉,看著那顆頭顱道,“你是誰啊?”
那人立刻抬頭,笑得一臉的獻媚,“卑職段天德,正是為小王爺打點這一切之人。”
聽聞來人居然就是段天德,楊康手中的筷子頓時斷成了兩截,“你就是段天德。”冷冰的話裡藏著一絲殺氣。
“正是。”那段天德也未聽出楊康話中的抑鬱,只管陪笑道,“卑職聽聞小王爺南下路經此地,十日前就已準備好了這一切,只等小王爺前來。”
楊康把玩著手中斷筷,嘴角似笑非笑,“十八年前,你可曾在臨安當過武官?”
“有啊!”段天德忙點頭回應,“卑職十八年前就是臨安武官,小王爺從何處得知?”
原來郭靖出大漠前,李萍便將郭楊兩家的生死仇敵——段天德告訴了郭靖。十八年前,就是此人帶領完顏洪烈追殺郭嘯天和楊鐵心,才使得他們夫妻分散,骨肉分離。後郭靖尋得楊康,得知他是楊家後人時,便將這訊息告訴了楊康。
楊康雖對楊鐵心並無多少親情留戀,但他終歸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若不是段天德,父母親又何需遭這般罪?又怎會過早的離開人世?
想到這裡,一股壓抑不住的殺戾在心底騰騰竄起。楊康手指握緊斷筷,力大到幾乎要將筷子捏碎。
半晌後,楊康嘴角彎起一抹笑意,朝段天德道,“坐。”
“這,這,卑職怎敢和小王爺同坐。”段天德既驚又喜,客氣推辭一番後,就著楊康的下位斜身而坐。
楊康親自替段天德倒了杯酒,笑道,“多謝你如此費心,替小王打點好這一切。”
段天德激動得喜不自禁,五官也因遮不住的笑容而堆擠在一起,“應該的,應該的。能替小王爺分憂解難,是卑職的榮幸。”
楊康始終掛著淡淡笑意,勸那段天德多喝幾杯。那段天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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