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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老頑童聰明,躲在外面,才聽見你說那藥是假的。你這牛鼻子,把我和康弟唬得團團轉。”
馬鈺和丘處機素知周伯通袒護楊康,這一遭讓他得知了訊息,還不馬上就去告訴那楊康?當即便道,“師叔,弟子瞞著這訊息,也是為了楊康好。”
“放屁放屁放屁。”周伯通一頓啐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把康弟囚禁在這終南山,好讓他一輩子都不得下山去。”
冷不丁地被周伯通啐了一番,馬鈺頓時尷尬萬分。想自己一代宗師,又何曾被人這般對待過?但轉念想到周伯通素來如此,嬉鬧慣了,當即也不氣惱,只是道,“師叔放心,等楊康身子大好,弟子問明瞭真相,便將他放了下山,絕不會強留他在終南山。”
周伯通雖然童性頗重,但卻是幾次三番聽見丘處機說要將楊康囚了在此,又怎會輕易相信。當下大吵大鬧,硬是要馬鈺和丘處機許諾決不為難楊康,否則自己就要讓全真教的所有弟子都知道,他們的師父是個下藥說謊的卑鄙小人。
被周伯通這般要挾吵鬧,丘處機頓感萬分頭疼。只得勉強答應了周伯通,若是將來問清事實真相,絕不多加為難。
見丘處機鬆口,周伯通又鬧了半晌後,總算心滿意足的離去。
丘處機好不容易將楊康帶了來全真教,豈可任由周伯通亂了他的計劃。當下便和周伯通道,“師叔,弟子應你不為難楊康,你也要應了弟子,不將那內力之事告知,如何?”
周伯通自來不受約束慣了,又豈聽丘處機的。丘處機只得道,“這楊康生性不羈,師叔是最知道的。此事關係了大宋安危,師叔即使再不理會這國家大事,也應當出份綿力才是。”
一陣曉以大義,即便是周伯通這般豁達隨性之人,也只能撇嘴道,“行了行了,我不說就是。那,你們要是問清楚問明白了,就趕緊放了我的康弟。”
好容易安撫了周伯通,第二日,丘處機往楊康住的地方走去。剛到小院門口,便看見歐陽克坐在床頭喂楊康喝藥。又見歐陽克滿目柔情,伸手輕拭著楊康嘴角的藥漬,丘處機頓時蹙眉暗想,這般明目張膽,成何體統。
當即咳嗽了兩聲,引起兩人的注意後,丘處機冷著臉走了進去。
“全真教乃清修淨地,豈容你二人在此荒誕不經。”丘處機本就不喜歐陽克,如今見他對楊康大有曖昧之行,不禁聲音了冷了好幾分,“歐陽少俠,康兒乃貧道弟子,貧道自會料理他的傷勢。全真教素來不喜外人打擾,還請歐陽少俠及早離去的好。”
這番直白的話,歐陽克又豈會聽不出他言中所含的濃郁厭惡。
放碗起身,歐陽克展扇笑道,“道長此言差矣。康兒的傷勢自來都是在下照料的。道長卻似乎未盡過為師之道。”頓了頓,又道,“康兒已是在下的人,照料家人之事,理當是在下親力親為,又豈敢勞煩道長。”
一語震驚了楊康和丘處機兩人。
未等楊康開口,丘處機率先怒道,“你說什麼?你跟康兒?”又扭頭瞪向楊康,“康兒,他說的是否屬實。你竟已跟他……”
“當然不是。”知道丘處機後半句想問什麼,楊康忙道,“徒兒跟他,不過是平淡之交。”
歐陽克也不氣惱,只是淡淡道,“康兒,你難道是忘了白駝山那晚?忘了你我在船上共度的幾日嗎?”
簡單一語,立時令丘處機大為震怒,“孽畜,如此非禮言行,膽大妄為。”說罷,便起掌朝楊康劈了去。
歐陽克收扇擋下丘處機的掌勢,將楊康護在身後,“道長若要打罵,還請仔細了物件。”黑眸冰冷無情,語氣甚是淡漠,“你既不願認他這個徒弟,又為何要多管他自身之事。難道在下的人,是這般好欺負的。”
丘處機深知歐陽克的武功內力一如自己平起平坐,真要鬥起來也是討不到半點便宜。但今日既得知楊康和歐陽克之間居然有著這驚世駭俗的汙/穢關係,丘處機又怎肯輕易饒恕了他。
“今日若不殺了這孽畜,也難以面對楊大哥楊大嫂在天之靈。”丘處機一甩手中拂塵,內力積聚右掌朝楊康劈了下去。
歐陽克跨步擋下,順著手勢將丘處機的掌風推開。那丘處機也知今日要殺楊康,必得先除去歐陽克。右手抓過拂塵掃過歐陽克頭頂,左掌成劍朝歐陽克攔腰劈去。歐陽克只覺對方衝撞而來的勁力綿綿不絕,側身往後繞開,手中摺扇纏住拂塵往後一帶,左手拂過丘處機的肩頭。
丘處機暗驚歐陽克這般內力深厚,又見他年少便有如此修為,心中既覺驚歎又感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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