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我才七歲,媽媽。”詹姆差點噎著,拿起果汁抿了一口。
“七歲的時候我已經交到第一個女朋友啦,我的兒子!”
“是嗎?誰說過我是初戀來著?”克呂提厄嘴角噙笑,可是總讓人覺得有股冷意。
“咳……親愛的,我的意思是……唉?那個……別砸桌子啊——”
心情本就陰鬱的詹姆連白眼也欠奉,扔下刀叉回房間去了。
哼!該死的鼻涕精!
詹姆掀開衣服,發現腹部一片青紫,牙間發出令人發寒的摩擦聲。
仔細上藥,即使是輕輕的碰觸,也讓詹姆疼得齜牙咧嘴。
要是被那個混蛋看到,一定會挑眉冷笑然後開始對波特家族遺傳基因尤其是智力方面的質疑吧?
要不是他先在魔力太弱,連累著阿尼馬格斯所變化的動物毫無自保能力,自己怎麼會被他暗算?
詹姆狠狠地想,要是能把隱身衣搞到手,自己需要改走曲線救國然後折騰著去變身嗎?
吝嗇的波特!
唉唉……怎麼感覺在罵自己?
詹姆惱怒地抓自己的頭髮,他發現即使上輩子自己因為挑釁斯內普而被關禁閉時的心情還要鬱悶。
為什麼他現在要去煩惱斯內普的死活?
而且要把終身幸福寄託在一個脾氣暴躁的受虐待小鬼身上?
哦,梅林!雖然他知道上輩子欠了斯內普不少,可是也不用這麼耍他吧?
上帝說,敵人打了你左臉,你要把右臉也伸過去。
詹姆覺得自己的傷處又開始痛了:
為什麼那個混蛋踢了我一腳之後,我還要忍著痛去想見他的辦法?
“你的大腦裡裝的是肌肉嗎?”
“腦袋被巨怪踩過腦髓濺幹了?或者,裡面根本就沒有一點能承載智慧的東西?”
“你蠢透了,波特!”
“你這隻盲目的自大的鳳凰社的走狗!”
滑膩膩的諷刺腔調猶在耳邊,或含沙射影,或一針見血,其種類之多足以編纂一本巫師罵人藝術。
而詹姆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能把他冗長的罵人篇幅複述得隻字不差。
難道自己真的有某些特殊潛質?(比如受虐?)
哦,不——
詹姆抱著被子哀嚎。
發洩了一陣之後,詹姆翻身,望著天花板思考。
本來打算靠隱身衣偷溜出去看望前世死敵的兒童版,可是計劃失敗後詹姆不得不啟用備用方案,也就是透過阿尼馬格斯翹家。
可是這個辦法有著明顯的漏洞,證據就是現在腹部明顯的瘀青。
麻瓜世界對於一隻幼貓來說很不安全,詹姆很清楚,所以他一直是繞開人類走的,然而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混蛋會平白無故地給自己一腳。
前世的話決鬥都是十分正常的,但問題在於他們兩個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啊?
不會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詹姆壓下心底的憤怒,以及遭到背叛的一點點……傷心。
哦,他在為鼻涕精的不友好傷心。
真是個冷笑話!
斯內普,你這個混蛋!
重重地錘著自己的床鋪,詹姆的腦海中卻出現了枯瘦的男孩倒在冰冷地板上的畫面。
不知被什麼液體凝成一股一股的頭髮擋住了蒼白的小臉。
詹姆睜大眼睛,直到肌肉酸澀得開始抽搐,他也看不到男孩的表情。
除了如篩子般顫抖的身體,和越來越近的黑色陰影。
“唰”地起身,詹姆暗咒的幾句,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他咬咬牙,又灌了一瓶迷情劑……
5。消融
詹姆知道一天內連續兩次用迷情劑激發魔力是件很危險的事情,但他還是忍不住關心斯內普的狀況,確定父母離開客廳之後,他再一次溜出了波特莊園。
在斯內普死前,詹姆收到的記憶並不完全,所以他只能模糊地找到蜘蛛尾巷的位置,卻並不能確定他家的具體地點。
而那段危險的記憶完全讓詹姆失了平常心,他只知道在七歲的某一天斯內普會被那個老混蛋用啤酒瓶打成重傷,要不是好心的鄰居把他送到醫院救治,恐怕命早就沒了。
重傷而已,又不是去見梅林……
詹姆在心裡撇嘴,見慣了戰場上的你死我亡,他對生命的消逝並沒有任何恐懼,但是腦中被強行灌入的記憶卻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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