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頁)
怎麼會忘?怎麼敢忘!
盧平的眼前飛快閃過一幅幅被羞辱的畫面,洗手間裡的脅迫,走廊上的要挾,空教室裡的侮辱……自從萬聖節那天被馬爾福揭穿狼人身份起,自己就不得不按照他的要求在任何地點用嘴滿足他的欲 望。
懷著低落的心情,盧平鼓足了勇氣才走到斯萊特林宿舍,今天晚上就是平安夜了,所有學院的大多數學生都已經回家,本該是和家人團聚的日子,自己卻迫不得已服從一個冷血貴族的命令留在學校,母親應該擔心了吧……
“……沒有。”
可是,盧平只能忍受著充滿惡意的視線,雙手顫顫巍巍地去解盧修斯那條賣了自己也買不起的昂貴腰帶。
“等等。”頭上響起鉑金貴族沒有溫度的聲音。
在令人不安的凝視中,盧平停下了去拉開對方褲子拉鍊的動作,他有些不適應地抬頭,眼底的無措和迷惘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激起了更大的嗜虐心。
“上來。”盧修斯用視線催促盧平爬上 床。
盧平勉強地順從著,不安地咬著下唇。
“把衣服脫了,”盧平受驚的表情和馬爾福蓄意的神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巨大的反差讓盧修斯得意地輕笑出聲,“我是說全部。”
那聲短促的氣流聲聽上去更像是嘲笑,盧平被因侮辱產生的恐慌壓迫而移開了實現,手先是緊張地握成拳,接著鬆開,慢慢地,他把手搭在了校袍的扣子上。
盧修斯沒有催促,反而靠在床前的軟枕上,用有些揶揄地目光欣賞著小狼人的笨拙。
當內 褲也被褪去,佈滿淡淡傷痕的年輕身體沒有一絲保留地展現在貴族面前,盧平幾乎能感到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面板上的熾熱,心裡的惶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從來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害怕的小狼人用更憎恨更厭惡的視線瞪視將自己當做消遣玩具的馬爾福。
“看你的眼神還是如此反抗於我,難道還沒有清楚自己的立場嗎?”
盧修斯把萊姆斯壓倒在床上使他的背部朝向自己,並用自己的領帶綁住他的雙手並按到頭頂。
“所有事……像這樣,我不是都按照你說的做了嗎?”
盧平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順著他的意願被捆綁。
大概是不喜歡這種回答,盧修斯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為了掩藏狼人身份的骯髒血統,卻一副了不起的口氣,誰教你的?恩?”
“如你所說,和尊貴的馬爾福比起來,我的確連你們腳下的灰塵還不如,但是我的麻瓜母親曾經教過我什麼是尊重和友善,像你們這種眼裡只有利益的貴族是永遠也不可能瞭解的!”
無比諷刺地咬重了‘尊貴’這個詞語,盧平飽受刺激地怒吼起來,似乎已經難以忍受越來越過分的屈辱。
“是麼?”
背對著盧修斯的盧平沒有看到對方黯淡下來的目光,萊姆斯只是在聽見對方的聲音後咬緊了牙關,等待接下來的殘忍對待。
趴在床上的盧平感到另一股氣息靠上來,那是好聞的香水味道,但是此時的小狼人只感到害怕和緊張,而這種情緒使他的神經變得無比敏感,對方口中撥出的熱氣落在自己的背上,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又軟又熱的觸感讓盧平有些呆愣,他以為馬爾福會痛打自己一頓,但顯然自己的推測和現實中的不符,他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點,卻又因為對方伸出舌頭舔舐的動作僵硬了肌肉。
他怎麼可以……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盧平無措地張開了嘴,心臟驟然加快而發出劇烈的喘息聲,他很想用雙手推開馬爾福,卻遲鈍地意識到自己被綁住的現狀,在腦袋充血之下被迫接受由上至下的親吻和撫摸。
盧平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感覺溼熱的感覺沿著脊椎向腰下移動,他彷彿意識到什麼不對勁一樣,害怕地哆嗦起來:“不要……”
渾身都在戰慄,用嘴為對方服務過幾次的盧平已經不是剛進校門的孩子了,他的朦朧意識在對方的舌尖觸到自己臀 部的穴 口時變成了完完全全的恐懼。
“啊……不……”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盧平絕望閉上眼,他想把自己縮成一團,彷彿平時做惡夢時保護自己一樣,但是如此卑微的動作還是被人制止了。
感到一具熾熱的身體附上來,萊姆斯幾乎聽見整個世界在自己眼裡崩塌的聲音。
“痛痛……好痛……啊……好痛……”
被異物入侵的劇痛似乎要撕裂自己的身體,盧平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