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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邵瑾炎褲襠裡迅速挺起的部位後,氣憤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淫者見淫!我穿的就是普通小背心,哪騷了。”
笑著擋住了凌晨揮向自己褲襠的手,邵瑾炎也不生氣。
“打壞了你可就沒有幸福可言了!”然後他半眯眼睛目光露骨的在凌晨的身上看了個來回。“在我眼裡,你穿什麼都騷。”
凌晨哭笑不得的推了面前的人一把,“我能認為你這是誇我有吸引你的魅力嗎?”
“當然。”
轉天,邵瑾炎如願以償的辦理了出院手續。
凌晨一路上攙扶著邵瑾炎,直至走到醫院門口。邵瑾炎神色不自然的避開了凌晨的手,小聲在他耳邊說道:“我真沒事了,又不是殘疾人,你不用一直扶著我。”
凌晨怎麼會不懂邵瑾炎的心思,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過醫生也說了,邵瑾炎身體已經沒有大礙,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補充營養加強鍛鍊才能早日康復。
“一會兒嚴莫就到了,我們在這等會他吧。”掛掉電話,凌晨走到邵瑾炎的旁邊,讓他把手搭在自己腰上,然後便一起走到樹蔭下等著嚴莫。
“嚴惜不過來?”邵瑾炎皺眉。
確實很久沒見到嚴惜了。凌晨最後一次見他也是邵瑾炎剛住院的那次,從那以後就沒再見到他。
“嚴莫說他有事來不了,估計和那個方森傑有關。”
“真甜蜜啊。”邵瑾炎大大的嘆了口氣,但心裡也為嚴惜能找到自己的愛人而祝福。
這一聲簡單的嘆息,聽到凌晨耳朵裡卻怎麼都不是滋味。
“怎麼?你吃醋了?”
看著面前毫不掩飾自己情緒的某人,邵瑾炎只覺得可愛極了。
他手上稍一用力,捏得凌晨哇哇直叫。而後戲謔的說:“別吃乾醋了,嚴惜找到真愛,我只是為他高興而已。我已經有了你,哪還有功夫吃別人的醋。”
凌晨沒再說話,只是眼角的笑意出賣了他。
他的眼睛看向前方朝他們駛來的紅色轎車,心裡嘟囔著:這還差不多!
邵瑾炎坐在副駕駛上,嚴莫開車。凌晨只能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遊戲聽著前面兩個人談論著公司的事。他一個醫務人員對做生意投資這些真的一竅不通,所以聽著聽著已經快睡著了。
只不過突然蹦出來的邵瑾風三個字讓他成功清醒過來。是啊,他都忘了還有這個奇葩的人存在。
聽到他們在前面的談話,凌晨也總結出來個大概。邵瑾風喝的醉醺醺的在他父親的葬禮上大鬧了一場,以至於邵家的親友都對他頗為不滿,邵瑾炎本來已經放他一馬,結果他又跑上門來挑釁,嚴莫實在看不過去,強制的把他囚禁在一個朋友的家裡,等待邵瑾炎的發落。
而更巧的是,邵瑾風之所以胡鬧,是因為邵瑾炎的後媽,也就是邵瑾風的媽媽在他爸爸去世的同一天,和邵瑾炎一樣也遇到車禍,不幸的是她死了。
聽完他們的對話,凌晨只覺得邵瑾風也是個可憐人,而且從此以後無依無靠。不管他再可恨再變態,他都與邵瑾炎是Xiong…Di。
沉默了一段時間,嚴莫突然開口:‘忘了告訴你,我把邵瑾風囚禁在魏坤那裡了。”
凌晨一頭霧水,魏坤?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到邵瑾炎的怒吼。“他只是不懂事,但他並不壞,你把他放在魏坤那,是想讓他被玩死嗎!”
“開車,現在去魏坤那!”
嚴莫揉了揉發脹的頭,有些投降的說:“魏坤知道邵瑾風是你弟,應該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吧。”
“魏坤是誰啊?”凌晨坐在後面小聲問道。
“s。m愛好者。”受不了來自於邵瑾炎那裡的高壓視線,嚴莫只好服軟。
“好吧,我現在帶你們去找邵瑾風。”
☆、陳年舊事
車子沒有開往凌晨家的方向,而是在一瞬間選擇了背道而馳。坐在後面輕輕地倚在窗戶旁,凌晨沒有說話,只是從護目鏡中看著邵瑾炎緊皺的眉頭。霎時間心裡瞭然,再怎麼不濟,邵瑾風終究是他弟弟,是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家人。他們倆不是一無所有了,他們還有彼此這對世上僅存的親人,就連他凌晨也無法插入這份親情之中。
凌晨雖然坐在後面,但眼睛還是不時的瞟向邵瑾炎所坐的位置。他一路上不時的伸出手輕撫邵瑾炎的後背,試圖讓他安心下來。
車子又在公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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