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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奔去。
當七狗與小柳子趕到時,戰鬥已經結束,丘順滿臉通紅地站在一邊,看來已經讓三皮狠狠地修理了一番。
“怎麼回事,怎麼開了槍?”小柳子連副發了問,但話語指對著三皮,這讓三皮十分不滿。
“關我屁事,是丘順不小心,要是我,哼!”意思是不服。
號稱三皮“天敵”的小柳子連副哪是好相與的,一句話就讓三皮靠了邊:“這是你教出來的徒弟,你還有臉說,不丟人啊!”
“不怪排長,是這小子帶了電臺,又多了一把櫓子,沒留神就讓他掏出來了!”吳柱子在替丘順解釋著,一把把一個俘虜推出了隊伍,那個俘虜低著頭不敢抬起來,腿一瘸一拐的勉強才能站穩,想是已經捱了丘順幾下狠的。
“沒人受傷吧?”小柳子關切地問。
“沒有,這小子剛一掏槍就讓丘排長瞄上了,剛舉手就被抬上了天,丘排長一下沒打他,那腿是他在地上磕的!”吳柱子臉不紅心不跳地在編著瞎話,這小子有張大炮遺風,說謊不用現打草稿。
七狗笑了笑,沒有戳穿他,也給年青的丘順排長留足了面子,拍了拍小柳子,意思是讓他先問問那個特殊的俘虜。
小柳子當然明白七狗的心意,馬上調轉矛頭,審起了那個俘虜。
那個俘虜起初還不太願意配合,但是隻要是丘順往他跟前一站或是瞪他幾眼,他就馬上變得十分溫順,在幾次來回後,情況大體上清楚了。
安東的國軍保安團已經在全城戒了嚴,留守的22軍一個後勤部與警衛營也在城南設了防,他們是被派出的幾拔斥候之一,大約還有幾拔人分別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槍一響遭殃軍馬上就會收縮,再攻就難了,這城牆必竟也能當點事,怎麼辦,七狗?”小柳信任地問七狗,因為七狗從來沒讓這位小兄弟失望過,他總是有主見,哪怕這個主見往往是九死一生的瘋狂一擊,但是這幾年來七狗的兄弟們就是跟著這個主心骨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它已經成了七狗連的習慣,所以大家都關注著七狗,等著他拿主意。
七狗感到了兄弟們的目光,但是他環顧四周,發現剛剛得到喘息機會的七狗連戰士們,都雜亂但是有章法地伏在草叢中、樹木後隱蔽著,只是粗重的氣息不絕於耳,每個戰士的神色也都是疲倦已極,這是一個體力已經耗盡的隊伍,何去何從?讓他也確實有點為難,於是七狗昂起頭向天,考慮起來。
三皮丘順大頭從來沒見過七狗這個樣子,以為是七狗在向天上看什麼,也跟著向天空中不住地張望起來,大家都看了好一陣,脖子都酸了,吳柱子才打破了沉默:“啥也沒有啊,連長,你找啥呢?”他不解地問。
七狗這才會意過來,發現大家都在跟著他望天,他不可抑制地發出了一陣嘶啞的笑聲,大家明白過來後,也是一陣訕笑,隊伍中的氣氛一陣輕鬆。這不奇怪,七狗這是第一次單獨出任務,第一次需要自己決斷,但這必竟不是以前的小隊,一百幾十號人的生死由他抉擇,讓七狗倍感壓力。
笑夠了,七狗在心中不免想念起了溜子、劉君、李公雞甚至是張大炮,以往,一有難題,幾個人總有點子想出來,再由七狗選擇,但是現在他們必竟都不在身邊,這讓七狗有些困惑了。
與七狗心意相通的小柳子也在思考著,但是以前由於年齡與經歷的關係,輪不上他發表什麼意見,並且在幹部中他是年紀最小的,又沒有溜子的經驗,所以也沒表達過什麼主見,這造成了現在他也沒什麼主意的窘境,但是必竟小柳子連副天生有一個精靈的頭腦,他馬上想出了主意,召集了全連的號稱頭腦發達的人的開了一個“點子”會議。
三皮大頭丘順只是獲准列席,沒有發言權,這讓三皮感到很沒面子,所以別人的每一個建議,都遭到了他的挑剔,半天了,沒有什麼收穫。小柳子一怒之下,機智地派三皮出去查哨,將他趕出了圈子,會議氣氛這才活躍了點,一個戰士猶豫半天說話了。
這個戰士有個外號,叫“老油條”,是從國軍那邊解放過來的,渾身的國軍習氣,平時得不到戰士們的尊重,連個班長都不是,但是大家也都對他這個老傢伙表現出了一定的寬容,這讓這個無伴無家無業的老光棍十分受用,今天,他決定表現一下,就開了腔。
“柳子連長,七狗兄弟!”他官樣文章作足,又在言語中充分表達了與七狗的親近,並且關切地注視了一下小柳子,見他沒什麼挑剔不豫的臉色,反而鼓勵地看著他,這讓他放了心,清清嗓子接了下去:“保安團嗎,只是想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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