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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而趕不上通告…一切的一切,都是葉遷予的功勞,他都知道,只是,多年來都是以那樣的態度對待,要改變,卻找不到理由,也拉不下那個臉。
真正讓他對葉遷予態度惡劣的開端,是慶功會的醉酒事件。
他的第一張專輯發售就過了五百萬,公司特意為他舉辦了一個慶祝會,他很高興,這樣的成就,是向他父親季銳挑戰的開始,他喝多了。知道葉遷予把他扶回公寓,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就發現葉遷予躺到自己身邊,那一身□□和青青紫紫的痕跡,傻子也知道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他懊惱得簡直想殺了自己。他怎麼會和葉遷予發生關係?
更好氣的是葉遷予,明知道他醉了,喜歡的人還是沈名言,卻這樣將錯就錯。葉遷予想的什麼,他最清楚不過,無非就是想借此要挾他和他在一起,他是什麼人,哼,絕對不會這樣妥協,他對感情和他母親一樣,是絕對的忠誠,如今和葉遷予發生關係,讓他覺得對沈名言是一種背叛。
一等葉遷予醒來,就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可出乎意料,那個人卻什麼話也沒反駁,站在沙發邊上,低著頭任自己罵著。而他最看不慣葉遷予的就是這一點,唯唯諾諾永遠一副做錯事的道歉表情,越看越讓他火大。
事情最後不了了之,好在葉遷予沒有提什麼要求,過後也沒再提起過這件事,每天依舊為他做這忙那的,一切彷彿歸於平靜,卻又變得完全不同。
人還是從前那個人,每天做著差不多的事情,還是那樣的性格,可是,好像又有一些不一樣了。至少,他和葉遷予的關係變得很微妙。
不是戀人,不是情人,甚至連朋友也算不上,可是他卻開始貪戀葉遷予的身體,那樣軟軟的,暖暖的,抱著讓人很舒服,就像夏日裡的微風,冬日裡的暖陽,讓人愛不釋手,食之未髓。
季一然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麼魔,明知不可以,可還是放不開,甚至偶爾會出現將這個人據為己有的念頭。他的心,開始變得凌亂,工作之餘,目光總是追尋著葉遷予的身影,見到他和別人笑會覺得氣悶,見到他因為工作而勞累會有點心疼,見到他為自己東奔西跑會覺得滿足。
工作不順時,與父親爭吵時,只要將這個人抱緊,一切彷彿都可以變得平靜。聰明如他,卻弄不懂這些從未有過的情緒。
季一然發現葉遷予變得比以往不一樣,是在他知道孫堯回到A市工作以後,他知道大學時候,孫堯和葉遷予一直很要好,好到除了睡覺,兩人幾乎都在一起,他甚至一度懷疑葉遷予是喜歡孫堯的,可是葉遷予看自己時炙熱的眼神,他又知道不是。
難得的休假,季一然抽空去墓園看了看母親,跟她說一說自己的近況,他知道葉遷予一定會到公寓去為他準備晚餐,所以他沒有呆到很晚。
原本以為家裡會有葉遷予忙碌的身影,可是開啟門,卻一個人也沒有,他不得不承認,那一刻他有點失望。他以為葉遷予出去買菜了,一時興起想著出去接人。可是走到樓下,就看到那個人和孫堯有說有笑,孫堯甚至很親暱地揉了葉遷予的頭髮。
那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激起了他所有的怒火,什麼時候葉遷予在他面前笑得那麼甜過,這麼多年,葉遷予在他面前要麼面無表情,要麼就是愁眉苦臉,總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明明葉遷予說愛的人是他,為什麼卻對別的人笑得開懷,笑得溫暖。
他像個被奪走心愛玩具的孩子,在家裡放肆撒野,想要宣洩那無名的火氣,平時自傲的冷靜全然消失,內心深處惴惴不安的慌亂,怎麼也平復不下去。
見到葉遷予回來,二話不說,將人壓在了身下,不顧葉遷予的求饒,也不管葉遷予是否能夠承受,一心只想發洩心裡的不安,只有抱著這個人,只有佔有這個人才能確定自己還在葉遷予的心裡。
直到最後,葉遷予昏迷在自己懷裡也不甘心,將人拖進浴室用水淋醒,又狠狠地索要了一回。
事後,又覺得自己太過失常,不得不狠心地讓人離開。
葉遷予沒有反駁,沒有抱怨,安靜地穿好衣服,一瘸一拐走出公寓。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季一然篇(二)
那個夜晚,他一個人躺在寬大的床上,輾轉反側。他一再提醒自己愛的人是沈名言,應該去想沈名言,可腦海裡一次又一次出現下午葉遷予和孫堯相視而笑的場景,心焦灼難熬,身體明明很累了,卻連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入睡也辦不到。
走進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