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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聽到了沈名言心底的聲音,一隻端著溫水的手伸到了沈名言的面前,在他還不及的抗議下,那個人就將他小心扶起來,坐在他的身後,讓他的背輕輕靠在那人胸前,然後才將水輕輕喂到他嘴邊,整個過程,動作都是那麼順暢自然,好像已經做過無數次。那個人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會將他捏碎。喂完水,想繼續將人這就樣抱著,可是沈名言卻覺得不太好意思,畢竟,讓一個陌生人這樣摟著,有點怪異。
感覺到沈名言輕微地掙扎,那人不得不將枕頭拿過來,靠在病床頭,細心地將沈名言扶著靠上去,感覺到沈名言能坐得舒服了,才起身,和一群人站在一起。
“言言,你可終於醒了,嚇死我們了。”安母開心地流著淚,慈愛地摸著他的頭。
“對不起,安媽媽,讓你們擔心了,爸,媽,對不起,一定嚇壞了吧。”
“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只要你好好的,媽媽幹什麼都願意。”沈母淚流不止,拉著沈名言的手不肯鬆開,就連沈父也是紅著眼圈,憐愛地看著終於清醒的兒子,半個多月,每天都擔驚受怕,每天都祈禱,好在孩子終於沒事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久才恢復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五章 忘記他重新出發
見大家夥兒的情緒都平定下來,沈名言才問出自醒來以後,就困擾著他的問題。
“媽,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他是…”沈名言半躺在病床上,虛弱著的身體不能太自由地動作,只能將目光看向一直站在離他最近的那個人,想問他是誰,可是,太直白的問題,卻又在嘴邊問不出來。
怎奈,問題一出,卻引來眾人驚恐的視線。
“什…”安示蕭只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擊中一般,腦子嗡嗡作響,身體不自覺往後退了一小步,險些被身後的桌子絆倒。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日日夜夜都祈求著可以醒過來的人,卻在醒來的時候不認識他了。沈名言記得所有的人,卻獨獨不記得他了。
“言言,你別鬧了,我是安示蕭啊。”慌張地衝到沈名言的床邊,拉起沈名言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放。
“你摸摸看,是我,你再仔細看看,是我啊。”
可是對上沈名言陌生的視線,有些防備的眼神,安示蕭覺得自己的心在不斷往下沉,不肯死心,用雙手將沈名言的臉捧住。
“言言,你看著我。再仔細想想好不好?”
焦急得連說話的語速也變快,安示蕭將有些脫力的身體,順勢靠在床邊,就像一個等待宣判的罪人。
安示蕭…安示蕭…安示蕭…
殘碎的畫面在眼前閃過,又多又亂,速度快得讓人抓不住。
他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被他遺忘了?逼迫自己去想,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他覺得心裡空了很大一塊地方?那些被遺忘的,到底又有什麼意義?
“痛,我的頭好痛,媽,我的頭好痛,我想不起來。”突如其來的的劇烈頭痛讓沈名言的額頭瞬間被汗水浸溼,整個人開始拼命顫抖。
“言言,言言,你怎麼了?啊,不要嚇媽媽。”沈母被嚇得只能緊緊握著沈名言的手,不知所措。
安思禾見狀,開啟病房的門就衝了出去,想用最快的速度將醫生叫過來,因為太過焦急,都忘記了病床床頭上的呼叫鈴。
“不想了,不想了,乖,我們不想了,好好休息,不想了。”安示蕭將沈名言整個人摟進懷裡抱緊,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給予安撫。
“你走開,你走開。”而沈名言顯然不配合,嘴裡無意識地叫喊著,用盡所有恢復的力氣,將安示蕭推開,好像安示蕭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病毒。
“好,好,我走,言言,你冷靜點,我這就走。”怕沈名言傷到他自己,安示蕭只得退開。
正在這時,安思禾將就醫生請了過來。
“醫生,麻煩你看看,言言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記不得我弟弟了?”
醫生沒有片刻耽誤,安撫好沈名言的情緒就開始檢查。
良久。
“病人在出事之前,是不是有受過什麼刺激?”醫生的表情有些凝重。
“這…”眾人也不得而知啊。
見大家都是雲裡霧裡的神情,醫生直接將結果說了出來。
“以病人目前的情況來看,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