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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吶,曾經也因為季一然的態度無數次想過要放棄,可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
這麼多年,他能這樣靜靜地看著季一然的時候其實想來也並不多,這個人吶,就算睡著也是一臉的防備。
猶豫了好久,才伸出手,輕輕撫上季一然帥氣的臉龐,小心地替他撩開散在眼前的碎髮,季一然卻因此側過身體,葉遷予被驚得縮回了手準備還是去外面客廳守著,可是卻在站起來的時候被季一然抓住了手腕,一個大力被回拉,整個人都倒床上,而季一然也順勢壓上他。
葉遷予驚慌地想推開身上的人,可是卻怎麼也推不開。
“一然,你沒醉?快點讓我起來。”
可是季一然卻置若罔聞,將葉遷予整個人按進自己懷裡,臉更是朝葉遷予頸窩裡貼。
“名言,名言…”
叫著沈名言的名字,季一然不容葉遷予反抗,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剛開始的淺吻,因為葉遷予的抵抗到最後變得兇猛,啃得葉遷予生疼。
“名言,我喜歡你,喜歡你…”季一然說著動聽的情話,向葉遷予的頸窩吻去。
葉遷予咬著唇難過地偏開頭,大二那年第一次聽見季一然向沈名言表白,如今這句情意綿綿的話就在他耳邊迴響著,是讓他怎樣的痛著。
明明身上的男人佔有著他的身體,卻叫著別人的名字,第一次,他開始嫉妒沈名言,內心有個魔鬼瘋狂的叫囂著,吸食著他的心血,痛,不知道是身體被撕裂還是心被戳傷。
嘴唇被自己緊緊咬住滲出了絲絲鮮血,最終他還是抵不過情動,雙手環上季一然的後背,放縱,是他唯一給自己的宣洩,這一晚,他們親密結合,是世上最親密的人,這一晚,葉遷予放任自己成為季一然的人,這一晚,葉遷予放任季一然成為自己的唯一,這一晚,不知是美好還是噩夢。
在第二天早上,葉遷予最終確信,那不是美好,而是傷口。
葉遷予醒來的時候,感覺因昨晚的激烈身體很痛,迷迷糊糊看向四周,卻發現季一然著裝整齊站在床頭俯視著他,眼神裡的鄙視嫌惡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顧不得身體的不適坐起來,拉上被子蓋好自己未著寸縷的身體。
“馬上穿好衣服,給我滾出來。”季一然不給葉遷予說話的時間就大力摔上臥室的門去了客廳。
葉遷予苦笑,他幾乎可以想像接下來他將要面對的是一場狂風暴雨。
果不其然。
“葉遷予,我真是沒想到你不要臉到這種程度,我當初說過什麼,做好你該做的,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睡在我床上是什麼意思?”季一然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像個審判者,無情而冰冷。
“對不起,昨晚你喝醉了,我…”
“我喝醉了,你就有機可趁了!”季一然打斷葉遷予的話,口氣不善的說道。
見季一然誤會自己,葉遷予急著想解釋。
“我沒有,是你…”
“是我□□你?真是笑話,葉遷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德性,我喝醉了,你可是清醒得不得了吧。”言下之意,一個清醒的人怎麼會推不開一個喝醉的人,葉遷予根本就是故意的,想趁機和他發生關係,和他更近一步,他以為他將葉遷予的心思看得透徹。
葉遷予沒有再出聲,他了解季一然的脾氣,越解釋,他的怒火會越高。這世上有太多無法用言語表達清楚的誤會,有時候,人們會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主觀臆斷很多事,因為,總覺得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就是事實。
葉遷予低著頭任季一然毒舌諷刺,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發一語。季一然卻越發看不慣他那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裡更加氣惱。
事情到最後不了了之,畢竟都是男人,又不用負責。
可是詭異的是,季一然卻在此之後開始了和葉遷予生理所需的關係,不開心的時候,憤怒的時候,有怨氣的時候,都會將葉遷予壓在身下狠狠的欺凌。葉遷予也從來沒有反抗過,每次哪怕被做到發高燒,第二天照常起床為季一然忙東忙西。
孫堯是一直知道葉遷予喜歡季一然的,可他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葉遷予還和季一然糾纏不清。孫堯大學畢業便去了外省工作,直到三年多以後才調回A市。葉遷予身邊的人,除了沈名言和安示蕭,孫堯算是他最好的朋友。
葉遷予也不得不承認,孫堯的迴歸給他帶來很多快樂。每天只知道圍著季一然轉的他,基本上沒有什麼業餘活動,怕季一然找不到人不高興,他除了工作就是呆在家裡。
孫堯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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