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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感覺那麼悲傷,那麼孤單。
怎麼會?安示蕭一把將頭鑽進盆裡,直到缺養才抬起頭,用毛巾擦乾臉,鏡子裡的人,又恢復了往日的張揚帥氣。
他果然適合被美女圍繞,在沒有美女的班級裡,才開學幾天,他居然無聊到把自己的發小想象成了美女,嗯,又該去交女朋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 艱苦的軍訓
沈名言班上的軍訓教官姓李,是個很嚴肅的人,年紀也就二十七八,常年在部隊訓練,練得一身好肌肉,面板黝黑,學生們私下打趣說:李教官已被訓練得微笑功能退化,成了典型的面癱。當然,這些話是隻能偷偷說的。
沈名言班上有幾個個子高大的男生很調皮,軍訓第一天結束,那幾個小子就交頭接耳打起了餿主意,對於這些閒事,沈名言都是充耳不聞,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發揮得淋漓盡致,原本他也打算繼續這麼做來的,只是在從那幾個人嘴裡聽到安示蕭三個字時,他裝不下去了,豎起耳朵,若無其事跟在那幾個人身後,聽了個仔細,越聽越眉頭就皺得越緊。
這個該死的安示蕭。
安示蕭買完水,圍著訓練場找了一圈都沒見到沈名言的人影,又跑回宿舍,推門進去,就見沈名言沉著俊臉坐在椅子上。
“怎麼回宿舍了,不是讓你在訓練場等我的嗎,找了你一大圈子,看把哥哥熱的。”說著還耍寶的甩了一下被汗水浸溼的頭髮。等了半天也沒人應,放下水,才發現沈名言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安示蕭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還在,還在,這眼神,是要把自己推出午門斬首示眾啊。
“言言,怎麼了?”
沈名言死死瞪著安示蕭,冷哼一聲,就是不說話。
“哎喲喂,媳婦兒,咱有話直說,別這樣看著我,哥哥我害怕。”
“喲,您還有害怕的時候,您不是膽兒特肥,肥得想要去捉弄教官?”
“啊哈哈,這事兒鬧的,誰瞎說呢,怎麼是捉弄教官呢,不就是打算和傳說中的李教官交流一下感情嘛,我這麼好的…”學生,在沈名言的怒瞪下瞬間把話咽回了肚子,還做了一個把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
沈名言被他那一套動作說辭逗得氣也消了大半,像個父親教育兒子似的,語重心長。
“蕭,你就不能收斂點,捉弄同學什麼的,我也不管你,你現在居然想折騰老師、教官,蕭,這些事可大可小,弄不好被記過扣分,你這大學還念不唸了?”
這兩人,到底誰是兄,誰是弟,這好像完全顛倒了。
“別生氣,別生氣,我不參與,不參與,都聽你的,看你氣了大半天,渴了吧,喝點水,乖,乖,乖。”安示蕭狗腿地伺候沈名言喝水,把水擰開蓋,雙手遞到沈名言手上,就只差沒親自嘴對嘴餵了。
沈名言一大口冰水下肚,氣也消了,語氣也溫柔了。
“真不參與?”
“真不參與,不會為這點事還讓我發毒誓吧?”
“行了行了,你發的誓就跟放屁一樣隨便,不可信。”可不是隨便怎麼的,追女生的時候,信誓旦旦說是唯一,愛得死去活來,不用多長時間,就連人家長什麼樣兒都不記得了。
“跟別人發的誓可以是放屁,你怎麼一樣,是吧,好了,不生氣了,洗澡,洗完澡咱去校園轉轉。”一把脫下汗答答的迷彩服,跑去浴室洗澡。
不一樣,他對於安示蕭是不一樣的嗎?是了,怎麼會一樣,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呵,兄弟啊,沈名言抓起冰水,又是猛地一灌,那麼冰涼的溫度,把心都凍得有些疼了。
興許是因為安示蕭的退出,軍訓第二天到也風平浪靜,沈名言一到休息時間就緊緊跟著安示蕭,怕他幹出點什麼事兒,還好,什麼都不發生。
不過,第三天午休時間,沈名言才知道那群人肯定闖禍了,不然怎麼大夥兒都休息了,那幾個搗蛋鬼還圍著訓練場跑,別人怎麼著,闖了什麼禍,沈名言從來不關心,也不想過問,只要他在意的那個人好好的就行。
不過安示蕭就不這麼想了,看著那幾個差點成他同夥的人被罰著跑了10圈訓練場,200個上下蹲,100個仰臥起坐,那訓練場容納幾千人啊,可想而知的大。等罰完,幾個小子都累癱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哀嚎聲不絕。
安示蕭看得心驚膽顫,慶幸聽了沈名言的話,不然他就成了那幾個倒黴蛋的其中一個,想想背後都陰風陣陣吹。
安示蕭得出了一句話:教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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