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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真的是很常見的花。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真的一點也不重要,我相信對你來說,這花怎麼樣都無所謂的。
可是我卻不行。
因為,我是很喜歡花的。
知道嘛,在我的家鄉,曾有詩人云:
*—*—
繞架垂條密,浮陰入夏清。綠攢傷手刺,紅墮斷腸英。
粉著蜂須膩,光凝蝶翅明。雨來看亦好,況復值初晴。
*—*—
很美吧,這是一首描寫薔薇花的詩詞哦。
是一首隻為她(薔薇)而寫的詩。
我喜歡這詩。
只因為,初雨或初晴,雪蝶戲薔薇,這是我最喜歡的,也是我記憶中最為美妙的景色。
知道嘛,在我的家鄉,薔薇是少女的標誌,象徵著美麗、聖潔的思念。
所以,我決不允許任何存在,來玷汙這美麗的存在。
所有膽敢侮辱薔薇花的存在,無論她是人,還是怪物,都要付出代價。”
初雨說的極快,也極清晰,左馨蘭聽得非常明白。
只是,她卻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當然不是奇怪初雨會說話,雖然一次效能流利的說這麼多的話,還不給別人插嘴的機會。已經讓左馨蘭產生了古怪的念頭,面前的女孩真的是初雨麼?
要知道,在左馨蘭的印象裡,初雨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即使偶爾說起話來,也都是幾句帶過。左馨蘭一直認為,以初雨的性子,劍,才是她解決問題的方法。
能說出這樣有條理而富於感情的話語,真的一點也不像她印象中的初雨。
事實上,直到現在,關於初雨到底是不是喜歡說話的問題,即使對於陳嘯鳴這個已經多次吃虧的可憐人來說,也仍然是一個謎。
當然,現在並不是探討初雨是不是無口蘿莉的時候,左馨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疑惑。
是的,即使不說那首聽起來有些難懂的詩詞,就算之說初雨生剩下的話,左馨蘭也無法完全理解。
在左馨蘭看來,雖然這朵薔薇花大是大了一點,但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朵花和玷汙美麗掛上鉤。
因為,它的巨大雖然讓它不再嬌嫩,卻並不能讓人忽視它的魅力。
左馨蘭的問題很快得到了解答,但回答她問題的卻不是初雨,而是那朵花,“真是一首美麗的詩。
只是小姑娘,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薔薇花,但你有沒有數過,你剛剛燒掉多少薔薇花麼。
玷汙薔薇花,不,殺害薔薇花的不正是你麼。”
花說話了,平和而清靜的聲音,卻透著尖利的氣息。
只是,左馨蘭卻沉默了。
確切的說,她是呆住了。
不,不是為了花會說話這種事情。
的確,花會說話,這聽起來很難想象。
但當樣的事情擺在面前的時候,其實也不算什麼了。
當仙都進入新時代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即使這大怪花現在就從土裡跑出來,踩著有節奏的鼓點,跳上一個扭臀舞,左馨蘭也最多隻是獻上自己的掌聲,而不是被嚇傻。
但這花說起話來的聲音竟然和自己有些相像,卻實在讓左馨蘭很難接受。
它難道在複製自己的聲音嗎?
還是別的原因?
不,這絕對不是幻聽,因為左馨蘭注意到,當那朵花說話的時候,初雨也有些疑惑的掃了自己一眼。
只是初雨隨之發現說話的並不是自己,於是又立刻將頭轉了回去。
但雖然僅僅是匆匆一瞥,但已經足夠左馨蘭確定,自己並不是聽錯了。
這花的聲音,真的和自己的聲音很像很像。
可如果不是自己聽錯了,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在這樣的地點,聽到這樣的聲音,看到這樣一朵花,實在很難不讓左馨蘭浮想聯翩。
但是,還不止於此,左馨蘭突然無徵兆的感到了害怕。
她突然有種不願讓初雨繼續和對方聊下去的想法。。。。。。。
這種古怪的想法,是突然出現的,似乎來自於自己的靈魂。
只是,她又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這麼想著。
也許,自己內心深處的願望,反而是想要多聽聽這花的聲音吧。
我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該怎麼辦?
一時之間左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