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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圍棋挑戰賽,(然後用劍把所有參賽選手全部幹掉)不過圍棋這種慢悠悠的比賽真的適合巡迴演出嗎?
於是初雨很客氣的宣佈,自己不參與表演工作了,而是抓起了最苦最累的工作,禮儀小姐。
當時她無比幽怨的說道,
“你們想啊,在星界什麼人都有,雖然也有帥哥什麼的,但誰知道是不是鴨子變的。
而且啊,就算是大猩猩一樣的無賴客人,為了信譽,我也要硬著頭皮去接待,飽受侮辱,痛不欲生,所以這個工作其實是最糟糕和困難的工作了。”
雖然文和陳嘯鳴都對有誰能侮辱這位大小姐感到懷疑,但現在人手就這麼幾個,即使初雨不這麼說,也只有她去幹這個活。
恩,即使她不經意間也許是故意的說走嘴,道出了事實,
“當然了,無論對待什麼樣的客人,我們都一定要一致對待,先付錢後看錶演,這是原則。
所以這個收錢的工作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的肩負起來吧。”
其實初雨這麼做完全沒有必要,陳嘯鳴和文早已認清了現實,五金幣先生們還是很有理智的,金幣這東西,即使落到自己手裡,也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而已,早晚還是要落入那位財迷小妞手中。
只是,陳嘯鳴一直很納悶,當初認識初雨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啊,是大家熟了原形畢露了,還是艱苦的生活改變了她,這真是一個迷。
至於某位被迫空閒下來的可憐團長先生,由於夜蝶盜藝能團影子團的性質,雖然可以隨意更改團隊性質,但並不能更換團長,所有團長只能還是他。
但另外兩人肯定不可能讓他舒舒服服的當逍遙團長,於是一個‘又不用動腦子,又不用賣力’(初雨語……)的輕鬆工作就被陳嘯鳴很幸運的兼職了。
初雨和文管陳嘯鳴的新職位叫團務,就是總攬團隊業務的意思。
而陳嘯鳴則無比鬱悶而清楚的認識到,這個團務的名字其實應該改一改,叫雜役,或者苦工才對。
當然陳嘯鳴並不會因此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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