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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巧合,這樣的巧合還有多少?
如果是複製,是隻複製了星球,還是將星球上的一切全部複製,包括文明,包括人?
如果是轉移,是不是現實中的星球已經不復存在?那腳盆星的人呢?死掉了?還是來到了新世界?
當我從看到這張照片的震撼中驚醒之後,這樣的疑問一直伴隨著我。
我每天都在看著這張畫,回憶著地球,這樣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即使主人的信出現在我的手中,這些疑問也依然沒有解決。
我無法離開魔獄,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親自在新世界尋找這個星球,將謎題解開。
你能做到麼?”
陳嘯鳴沒有說話,經常陷入回憶的他,這一次再次沉浸到10年前不能自拔。
在土撥鼠星的最後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對陳嘯鳴一直是一個謎,艾米巴阿姨為什麼會突然帶自己和艾蕾娜來到那個地下密室,還有路上那些外面的震動又是什麼。而夜又是如何出現在自己手上的。
在夜的許可權開啟到E級的時候,陳嘯鳴已經開始猜測,夜和新世界有聯絡。
而隨著在新世界的冒險,陳嘯鳴更是發現,夜對新世界的瞭解甚至比現實世界還要多。
正因為心中一直藏著這個念頭,所以陳嘯鳴在聽了吳永貴對腳盆星的描述後,不由得產生了一個匪夷所思,卻又合情合理的推理。
無論是哪種狀況,既然腳盆星可以出現在星界,那麼土撥鼠星呢?
會不會是同樣的狀況?
土撥鼠星球,會不會遭遇了和腳盆星同樣的事情,面對星人的侵略毫無抵抗的力量。
在最後的時刻,城主大人派艾米巴阿姨啟動了曾經做好的準備,空間轉移裝置-秘銀十字架,將自己和艾蕾娜救走。
這不是什麼胡思亂想,而是建立在陳嘯鳴長期對新世界分析,對各種普遍出現的現象,進行統籌,進而演繹出的嚴肅的推論。
不能保證細節上的完全正確,但是,陳嘯鳴知道,這樣的推理絕不會偏差太遠。
關鍵就在於那個秘銀十字架。
秘銀十字架很明顯是個空間轉移裝置,對於自己,轉移的方向,是從—土撥鼠星到地球,對於艾蕾娜,是未知的。
也就是說,這個空間轉移裝置,起點一致,但目的地不同,產生這樣的原因是什麼?
一種可能是隨機的,這種可能的機率並不小。或者是根據人來判定,或者是根據其他的空間定位裝置,比如突兀的出現在自己手上的這個腕輪。
但無論哪種狀況,它是一個空間轉移裝置的本質卻改變不了,被安放在那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僅僅是將自己和艾蕾娜救出土撥鼠星?
透過空間轉移裝置的只有自己和艾蕾娜以及夜,也許艾蕾娜也得到了什麼,但由此可以推斷,這個空間轉移裝置的目的,最多隻是包括自己在內的四個存在。
無論是什麼樣的力量,能讓城主沒有自信保護這四樣存在,而要大費周章的修建了這麼一個十字架,都能證明這個力量是遠遠凌駕於土撥鼠星的力量的。
陳嘯鳴那時還小,生活也僅限於土撥鼠城,對土撥鼠星的狀況並不瞭解。
但他現在相信,能夠修建空間轉移裝置的星球,絕不是地球的文明能夠相比的!
也許這個秘銀十字架就是一個微型的星門也說不定。
霧還沒有撥開,卻好像更濃了,但陳嘯鳴竟好像看到了光一般。
“解開你的謎題,這是我本來就必須做的事情,謝謝你告訴我這這個。”想了很久,陳嘯鳴抬起頭,鄭重的說。
這樣的一條情報,對陳嘯鳴意味著什麼,吳永貴並不知道。
但陳嘯鳴卻不能不重視,這正是他十年來要等的資訊。好像毫不關聯的兩件事,卻給了他一個可能性,這就像迷失大漠的旅人,看到了遠方的綠洲一般。
即使這綠洲只是海市蜃樓,也會帶給旅人以繼續走下去的力量。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我想今天晚上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不眠之夜。”吳永貴伸出了手,他的手很細膩,完全沒有頭髮所表現出來的滄桑。
陳曉明握住了吳永貴的手,“我會堅持下去的。”
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背過身去,將畫掛回牆上,他掛得很慢,陳嘯鳴注意到,這一次朝外的是那個現實世界的腳盆星。
陳嘯鳴將門輕輕的合上,卻又像想起來什麼,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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