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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壓著一把血色長劍。
那長劍的主人竟是一個血色的魔神,龐大的身軀好像山一般。
黑色的眼睛吸收著光芒,卻遮不住它的狂暴。
血色魔神毫無疑問已然暴怒,它的身體不斷的冒著血色火焰,每一塊肌肉外甲都變得極其堅實,它是殺的化身,是真正的力量之體。
偏偏就是這麼一個山一樣的魔神,用盡全力的攻擊竟沒有將柔弱少女壓到土裡,反而止步不前。
此時,藍髮女孩正雙手撐劍,紅色瞳孔堅定地盯著魔神,沒有一絲軟弱和屈服。
“陳嘯鳴,你這個傻蛋,總是自作主張,上次和阿芙洛狄忒戰鬥就是,為什麼總要獨自承擔這一切,為什麼不讓我們三人一起承擔呢
那次你嚇得我好苦,我真怕你就這麼一直昏迷過去,再也無法醒來。
你這樣透支自己,會怎麼樣,你不會不知道吧
為什麼還要這麼做,為什麼”
霧氣變成了雨,掛在了少女的額頭,路過少女略紅的眼睛,沖刷著少女的臉龐,然後滾落了下來,化作萬千雨水中的一員。
然而少女卻沒有在意已經溼透了了的臉頰,只是嘶吼著,即使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我們不是同伴麼?我們不是彼此的行李麼?
你的劍不該是這樣的殺戮之劍吧,是該為了保護你的行李而存在的吧
從那天開始,我就對自己說,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我初雨,絕不會讓陳嘯鳴再次失去理智,甚至犧牲自己的姓名,即使他的理由有多麼充分
因為,我不能讓你離開我們,我不能讓你這個當團長的輕易甩下我們這些沉重的行李
說我自私也好,說我不可理喻也罷,我初雨,已經發誓
如果你再犯渾,如果你不再是你,我就會親手阻止你
即使親手打敗你,砍了你,也在所不惜”
雨水無情的落著,悽悽瀝瀝,沖刷著每一個人的身體,也澆滅了他們的戰鬥之心。
然而,在這冰冷的雨水中,除了那狂暴魔神噬魂者外,卻唯有一人延燒著不滅戰意。
這人自然是那藍髮少女,她的名字自然是初雨。
沒人看到初雨是怎麼出現的,但當噬魂者的【夜叉封喉劍】無情斬下,化作千萬劍芒將霧仙人置於死地,這千鈞一刻之際
初雨出現了
她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她本不該出現,或者無法出現的地方。
然後用她弱小的身軀,撐起了巨闕魔劍,硬生生的擋下了噬魂者擊殺霧仙人的必殺一擊。
這是何等的勇猛,這是何等的不自量力
但是,初雨真的擋住了。
天地變幻,魔神如天一般高高在上,讓少女顯得更加渺小。
然而,就如渺小的螞蟻面對巨像猛獁卻不會有絲毫膽怯的想法一樣,即使腳下的地面已經開始坍塌,即使噬魂者的劍再次起燃起了血色紅光,少女也沒有後退哪怕一步。
她仍然堅定的站著,用她柔弱的身軀,強行抵擋著噬魂者一次又一次狂暴的壓制。(去去去,想歪的滾)
時間好像停止了一般,天地之間似再無其他。
只剩那一魔一女,女子狂暴怒罵,魔鬼無聲嘶吼。
雖然嘴上說的極狠,但少女終究不忍攻擊夥伴,她無法真的轟下重劍。
一切似乎只是徒勞,無論初雨說了什麼,噬魂者依然在狂暴的輸出著力量。
也許不能這麼說,隱約之間,也許能夠感覺到噬魂者的掙扎,或者說陳嘯鳴甦醒的跡象,但這跡象終究太過薄弱,就好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一般。
渺小而無力。
也許下一刻,當浪花襲來,這葉扁舟便將顛覆。
初雨還在堅持,噬魂者卻仍在發力,那柄血色噬魂劍終究沒有撤下去。
這樣下去,如果初雨再不發出殺招的話,即使是她,也絕不可能一直再挺下去。
也許下一刻,初雨就會如那一葉扁舟一般,被噬魂者狂暴的力量重傷
而那時候,陳嘯鳴將徹底暴走
難道?這場自相殘殺的悲劇真的避免不了麼?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徒勞麼?
或者說,初雨真的要履行自己的諾言,‘親手打敗陳嘯鳴,砍了陳嘯鳴’麼
窒息,悲傷,這一切一切,在這彷彿靜止的時間內,顯得那麼清晰。每個人都想要阻止這一切,想要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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