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彎身尋找出口。

小妹突然出現在袁朗身後，但她彷彿沒看到袁朗折騰似的，拿了袁朗的碗筷出去了。袁朗找來房間內唯一有利用價值的木棍，在地上挖著。即使地下有通道，他也逃不出去。他下面是一塊很厚的鋼板，憑他的木頭工具是無法解決的。這個地方進退都很方便。而A大隊如果想要攻進來，只有兩種選擇，晚上或是空中。空中支援調動起來比較慢。鐵路應該首選晚上進攻。袁朗正在分析敵我雙方，門又開啟了，小妹站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袁朗：“去哪啊？”

小妹：“大哥要見你。”

大廳內又恢復了平靜，柯翔正在品茶：“袁隊，請坐吧。”

袁朗看了看：“柯老闆不會又是請我喝茶吧？”

柯翔：“閒聊而已。我沒有午睡的習慣。”

袁朗坐了下來，小妹給袁朗倒上一杯茶。

柯翔：“不知袁隊長會下什麼棋嗎？”

袁朗：“我只會中國象棋。”

柯翔：“那我們切磋一下怎麼樣？”

袁朗：“柯老闆的意思好像什麼棋都會一些？”

柯翔：“多少通一些，我喜歡研究棋，也喜歡研究下棋的對手。你可以從一個對手的下棋招數看到這個人的心理。人如棋，棋映心。”柯翔下午的心情不錯，看了他已經佈置好了。

柯翔：“袁隊，換個地方吧。”袁朗別無選擇，他只能和柯翔耗著。他隨柯翔轉到*，*是個納涼的好地方，地上種著很多花。一條小小的渠溝從木質地板下面穿過，地板上一個棋桌。棋桌剛好在一顆巨大的葡萄架下。兩個人落座，小妹又換了一身白色的裝束，抱著一個琵琶。

袁朗：“小妹對音律很有研究，也一定精通多種樂器把？”

柯翔：“那需要遇到懂得欣賞的人，不然一切都是白費。袁隊，請。”

袁朗：“客隨主便，我是客人，柯老闆請！”

柯翔沒有客氣，但是沒有做任何攻擊的架勢，而是從保守的方案來——飛象。袁朗物件棋頗有研究，他也讀過關於下棋判斷一個人的心性的文章。從第一步來看，這個人屬於深思熟慮型，他萬事不急於看到成果，但一旦被他抓住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袁朗不想暴露自己的想法，他走了一個象棋裡面最常用的攻擊方式——當頭炮。柯翔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看出，對手是個懂棋的人，他這一步並不是他的真實意圖。小妹的琵琶聲響起，和著小橋流水，呈現的是恬靜，淡雅，清新的感覺。兩個人在楚河漢界來回廝殺。袁朗先打破了沉默。

袁朗：“柯老闆不急於進攻，你在等什麼？”

柯翔：“我等的人快到了。”

袁朗：“他不會如你的約的。”

柯翔：“恰恰他就會來。”

袁朗：“你那麼肯定？”

柯翔：“我在你們調整頻率之前，截獲了一條訊息，他從北京做飛機回來了。如不出意外，現在已經快到機場了。”

袁朗：“他現在身上有著更重要的責任，而不是一時的義氣。”

柯翔：“我信你們所有人的心中都有情義。恰恰這就是你們這一群人的弱點。”

袁朗：“情義和正義比起來，我們的職責讓我們必須選擇後者。”

柯翔：“可你們的團隊精神讓你們無法這麼想。”

小妹的琴聲忽然換成了一種強勁的音樂，像是進攻的節奏。而柯翔也正是把袁朗逼到了絕路。他用了一招：臥槽馬。

袁朗無招可出：“柯老闆的棋下的好，小妹的樂配的好。”

柯翔：“都不如袁隊讓的好。”兩人相視一笑。兩個人的興致正濃。早上見過的白衣的男子突然衝了過來。他儘量保持斯文，但腳步裡面透露出幾多慌張。

他和柯翔耳語了幾句。柯翔楞了一下，不過臉上的笑容還沒丟失：“袁隊，我們有點事情要做，失陪了！”

小妹沒有走，袁朗知道這是監視自己。他總覺得小妹給他的感覺挺怪，有那麼一瞬間給他的感覺，這個女孩背後有什麼故事。

袁朗：“小妹，還沒請教你的名字？”

小妹：“這裡的人都稱呼我小妹，你跟著叫就行了。”

袁朗：“聽你說話的口音和柯老闆不像，你們不是親兄妹？”

小妹回過頭狠狠地盯著袁朗：“你話太多了。禍從口出病從口入，還是少說為妙。”

袁朗：“小妹是在提醒我？你也不喜歡柯老闆殺了我？或者你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