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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虛子道:“不錯,瞞天過海,老夫準備偽造一份鷹圖、一個玉佩和他交換。”
倪萬里道:“成!老道士,你能打破那份固執,老叫化傷勢醫不好,也可以放心了。”
天虛子道:“老叫化,你錯了,李雪君隱衷不明,豪氣已消,咱們要查明原因何在!
你老叫化子,不願療治傷勢,藉著傷勢未愈之名,逃避責任……”
倪萬里接道:“老道士,你不要血口噴人,老叫化是怕你真氣損傷過鉅,誤了大事,老叫化傷勢未愈,李姑娘心傷江湖,大和尚行動不明,窮秀才訊息不通,能夠支撐大局的,眼下就是你老道士一個人,如是你因為替老叫化療治傷勢,元氣消耗過大,也來個臥床不起,那豈不是成了空城計?”
天虛子笑一笑,道:“後生可畏,飛花已盡得窮秀才和大和尚兩衣缽,及你和李姑娘指點不少,兩次和敵人面照,無不大勝而歸,何況,還有東方少俠相助,李門三小,再加上小要飯的,也可以和他們周旋一下了。貧道加上不多,去了不少,所以,貧道覺著,還是早些替你療勢治傷要緊,我沒有把握,能療好傷勢,但至少可以保持住不讓你傷勢惡化。”
倪萬里沉吟了一陣,道:“這樣是不妥,老叫化子三五天還死不了,但是三五天的演變,對江湖大局太重要了。除非是窮秀才和老和尚,能如期趕到,否則,還是免談療傷的事。”
天虛子道:“老叫化,我看過了你的面色,如是不能早些療治傷勢,再過兩三天,可能要造成終身遺恨。”
倪萬里道:“別嚇唬我,我老叫化不是紙糊的,難道連三五天也撐不下去。”
天虛子道:“不用抬,醫道上,你不如貧道。”
倪萬里皺皺眉頭,道:“不行,若道士,你不用危言聳聽,老叫化不信這個邪,辛苦你領著他們對付大敵,老叫化試試看混元一氣功,能不能自療傷勢。”
天虛子道:“不行,這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候。”
倪萬里道:“這個老叫化子明白,你不用為我操心……”語聲一頓,接道:“倒是有一件事,老叫化想不明白,老和尚和窮秀才,究竟到哪裡去了?怎麼汪一等重要關頭,兩個人都跑得沒了影兒。”
天虛子道:“我已三度放出火急訊號,他們如在附近,那就該來了。”
倪萬里道:“他們會不會和老叫化一樣,受了別人的暗算。”
只聽一陣朗朗笑聲,道:“好啊,你這臭叫化子,怎麼在背後咒人?”
隨著答話之聲,大廳中突然現身出一個全身青衫,頭戴方巾,胸前花白長髯飄拂的書生人物。
倪萬里雙目一瞪道:“窮秀才,老酸儒,老叫化剛才還說得客氣,再不來,我非罵得你兩耳發燒。”
青衫老者哈哈一笑,道:“叫化子,先別上火,秀才是及時雨,該來的時候,自然會適時而至。”
倪萬里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不是飛花賢侄,老叫化只怕還被人家囚著。”
秋飛花突然一止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見過師父。”
青衫中年人一揮手,道:“免了。”
秋飛花退後兩步,垂手而立。
青衫中年人目光轉到倪萬里的臉上,道:“老叫化,牛鼻子老道士說的不錯,你的傷勢非要早些療治不可。”
倪萬里道:“大和尚呢?”
青衫書生道:“暗中保護李姑娘去了。”
倪萬里嘆口氣,道:“窮酸,你看那李姑娘究竟是怎麼回事……”
青衫中年人臉色忽然間嚴肅起來,輕輕嘆息一聲,道:“李雪君心傷江湖,冰凍三尺,自非一日之寒,當年追剿魔刀會,她以雙十年華,參與壯舉,劍氣飛揚,不讓公孫大娘專美於前,三十功名塵與土,一代紅顏悲晚秋……”
倪萬里大聲喝道:“窮秀才,你酸起來有完沒完?老叫化沒讀過書,不懂這個,你少給我咬文嚼字。”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這等事非文不可,不文,就不好聽了。”
倪萬里冷哼一聲,道:“窮秀才,你要再給老叫化文來文去,若叫化可要唱蓮花落了。”
天虛子嘆息一聲,道:“大和尚禪心堅定,長對春花不解情……”
倪萬里道:“那賊和尚,老叫化就是想不明白,蓄髮還俗,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花朵似的姑娘,難道還辱沒了他,哼!不知好歹的葫蘆頭。”
青衫人道:“老叫化,罵得好,慈航普渡,割肉虎。佛門中講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