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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看上去一片幽暗。
傅東揚低聲道:“飛花,跟在我身邊。”
身子一例,直向土崗上奔去。
只聽一聲冷哼,由草葉中傅了出來,道:“什麼人?站住。”
傅東揚沉聲道:“自己人!”
口中答話。人卻一提真氣,加速向前奔去。
傅東揚早已全神貫注,聽出那聲音來源,暗中提聚了功力,撲了過去。
他動作快速,答話一穩對方,人已撲到,右手一揮,緊出了一拳。
這一詞劈空掌,問出了九成真力。
但聞一聲悶哼,一團黑影,由草葉中滾了出來。
傅東揚看也未看那滾出人影,身子騰空而起,已落到兩丈開外。
就在傅東揚身子飛起的同時,草葉中寒芒連閃,飛出了一串寒星。
秋飛花摺扇一張,擊落了四枝銀針。
天虛子、倪萬里已雙雙撲到,雙掌並出,擊向草葉。
掌風過處,葉草分裂,震飛起一片塵土。
這不過是一瞬間的工夫,兩三丈外的草葉中突然寒光閃飛,四條人影,挑著四道寒芒,疾向秋飛花衝了過去。
秋飛花摺扇一臺,交到左手,揮擋左面的攻勢,右手一揮腰間,一把一尺五寸的短劍,順手而出,封擋右方衝來的攻勢。
一陣金鐵交鳴,左右兩側飛來的刀光,都被秋飛花的摺扇、短劍封擋開去。
四條人影,腳落實地,立刻就分散開去。
但天虛子和倪萬里的強猛掌力,已經疾襲而至。
四個黑衣人中,有兩個被掌力擊中,身軀陡然飛了起來。
秋飛花左手摺扇一揮,斜向一個大漢劃去。
那大漢手中單刀一招,腕底翻覆,幻起了一片刀光。
既封擋秋飛花手中摺扇的攻勢,又涵蘊了反擊的力道。
但秋飛花摺扇一張,正好擋住了那執刀大漢的射線,右手短劍卻悄悄的迎了出去。
這是一著陰手,那大漢萬沒有想到,秋飛花扇中隱劍,已經利入了他的心臟。
滿懷仁慈的天虛子,竟施出殺手,一記綿索,悄然拍向另一個大漢。
這索勢中,不帶一點風聲,那大漢心生警覺時,夭虛子的索刀已至近身,再想讓避,已來不及。
虛飄飄的索勢,擊中了那大漢之後,蓄在掌心的陰柔內勁,才完全迸發出去。
黑衣大漢來不及叫出聲,心脈已震斷,七竅血湧而死。
不過片刻工夫,四個大漢已然全都身死當場。倪萬里望了秋飛花一眼,欲言又止。
三個人聯袂飛起,一躍數丈。
傅東揚忽然由草葉中長身而起,低聲道:“飛花帶路,全力衝過去。”
秋飛花應了聲,當先向前奔去。
天虛子、傅東揚、倪萬里緊隨身子,各自運集功力,全神戒備。
兩面不停有暗器打出,但卻都被四人的掌力和兵刃擊落。
這些防護的佈置,全都在對著那座小廟中被困的南宮世家中人,卻未料後面有人趁夜色衝了過來。
四人的速度既快,武功又高,片刻之間,已然衝到小廟中來。
這片地面上,雖然埋伏重重,但卻一時間,回顧不及。
秋飛花行近小廟,一局聲說道:“東方兄,小弟秋飛花。”
口中說話,人卻腳未停步,衝到了小廟中。
天虛子、傅東揚、倪萬里魚貫而至,步入廟門。
耳際間,傳來了南宮玉真的聲音,道:“四位,是乘人之危呢?還是來患難與共。”
傅東揚道:“姑娘都沒有說對,咱們來保護鷹圖、玉佩,不讓它落入別人之手。”
南宮玉真格格一笑,道:“真要謝謝諸位老前輩了,不過,晚輩覺著,咱們應該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
傅東揚哦了一聲,道:“姑娘有何高見?”
南宮玉真道:“那是說,我手中的鷹圖、玉佩,若不幸落入了別人之手,三位就要出手搶奪了。”
傅東揚道:“姑娘是否感覺到,落入我們手中,比落入在別人的手中強些。”
南宮玉真道:“自然是,在我的手中最好,如是真的不幸,有那麼一個局面出現,晚輩倒要奉勸三位一句話了。”
傅東揚道:“在下等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一旦鷹圖再入三位之手,三位最好是把它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