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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追風女婢的苦頭更大,旋轉的指力,受那無相神功一擋,已消去大半,秋飛花掌力拍到,擊在追風女婢的右小臂上。
這一掌力道強大,追風忍不住慘叫一聲,直飛開去。右臂骨折,丹田的真氣,也被一掌震散。
砰然一擊,摔落實地。
秋飛花吸一氣,忍住了傷疼,回頭望了追風一眼。
只見她釵橫發亂,面色蒼白,兩次想掙扎而起,均難如願。
摘星快快的竄了過來,伸手扶起了追風,道:“姐姐,你傷得很重?”
追風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咱們不能為姑娘丟臉,我還支撐得住。”
南宮姑娘的聲音,傳了過來,道:“追風,勝敗乃兵家常事,不要太委屈了自己。
摘星,拿一粒萬應丹,為她服下,告訴我傷的情形如何?”
摘星先取出一丹丸,讓追風服下,然後襝查追風的傷勢。道:“稟姑。追風姐姐,右臂骨折斷……”
南宮姑娘接道:“給她接上。”
摘星應了一聲,替追風接上斷骨,又道:“追風姐姐被震散了護身真氣。”
南宮姑娘哦了一聲,道:“再給她服下一保命丹,扶她出來。”
摘星應了一聲,又摸出一丹藥,給追風服下,接道:“回姑娘話。婢子要戰第二陣。”
南宮姑娘道:“不用了,你扶她出來,我要親自出手。”
摘星應了一聲,扶著追風,退了出去。
魔刀鐵不化、神劍崔方,靜靜地站著,臉上神情木然,似是等待命諭。
一個黃色的影子一閃,大廳中,多了一個全身鵝黃衣衫的少女。
鵝黃色對襟密短衫,鵝黃色的拖地長裙,發挽宮髻,斜插了一朵黃花,臉上,戴著一副黃色的面具,只露出兩雙眼睛,和說話的口孔。
兩雙手上,也戴著鵝黃色的手套,全身上下,不見一點雜色。
長裙掩去了雙足,除了一頭黑髮和眼睛之外,連雙足也掩在拖地的黃色長裙之下。
傅東揚沉聲道:“飛花,能支撐下去麼?”
經過了一陣長時間調息,秋飛花麻木的右臂,已然大部恢復,道:“弟子還可支撐……”
目光轉註黃衣女子的身上,道:“姑娘如此神秘,想必是南宮姑娘了?”
黃衣女子道:“我是南宮玉真,咱們見過一次了。”
秋飛花道:“在下秋飛花。”
南宮玉真道:“我知道,聽說你身兼江湖五君子之長,果然了得,能傷我的侍婢追風的,武林中,只怕還不會太多。”
秋飛花道:“那是在下僥倖,追風姑娘的承讓。”
南宮玉真嗯了一聲,道:“果然是她讓你,你就不該把她傷得那樣重了。”
她言詞犀利,口舌如刀,一兩句謙辭之言,也被她抓住話柄。
秋飛花微微一怔,道:“相打無好手,在下如不傷追風姑娘,勢必要傷在追風姑娘手下了。”
南宮玉真道:“說的也是,你既能打傷我的侍婢,我這作主人的,自然要出面了。”
秋飛花道:“姑娘準備親自出手?”
南宮玉真道:“試試吧!如是我也敗在了你的手中,那我們只好放棄鷹圖、玉佩,迴轉南宮世家了。”
秋飛花微微一嘆,道:“姑娘和我等無怨無恨,為什麼一定要動手相搏,分個生死出來?”
南宮玉真道:“咱們本不相識,更談不上什麼仇恨,只要你肯交出玉佩、鷹圖。你打傷追風的事,也就此一筆勾銷了。”
秋飛花道:“鷹圖、玉佩,本是我們取得之物,姑娘硬逼我們交出,不覺著太強過橫一些麼?”
南宮玉真道:“兩物本非你們所有,但卻為你們取得,你既能取,我又為什麼不能硬要呢?”
秋飛花道:“姑娘,南宮世家,在武林中,有著很崇高的地位,在下實不願和姑娘動手。”
南宮玉真道:“你已經傷了我的女婢,又何必怕再多傷一人,不用客氣了。”
秋飛花道:“姑娘之意,咱們是非要動手不可了?”
南宮玉真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別的辦法了,秋兄是英雄人物,自然不肯白白的交出那鷹圖、玉佩,除此之外,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秋飛花道:“姑娘口氣婉轉,說的條條有埋,但意志堅決,卻是全無緩和的餘地了?”
南宮玉真道:“不錯,我決定的事,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