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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來由的秋飛花突然覺著臉上一熱,雙手亂搖,道:“翠姑娘,別這麼叫我,你們三位都是李姑娘的衣缽傳人,如是不願叫我秋兄,那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天虛子點點頭,道:“翠姑娘、玉姑娘,飛花說的不錯,你們應該以兄妹相稱……”
翠姑娘接道:“觀主,這個我們不敢,說到天邊,我們只是李姑娘的丫頭,她一直沒有把我們收為弟子。”
天虛子道:“如若兩位不嫌棄貧道,請拜在貧道門下如何?”
翠、玉二女似是人感意外,呆了一呆,道:“觀主,我們雖然很得姑娘的愛護,授予武功,但我們究竟是她的丫頭,觀主不惜降尊紆貴,把我們收列門徒。婢子們自是受寵若驚,但對觀主怕大屈辱了。”
天虛子道:“貧道的事,不用兩位姑娘擔心,只看你們願不願意F·”翠姑娘道:
“觀主肯收我們為徒。我們正求之不得,只是姑娘沒有指示,婢子們不敢作主。”
天虛子沉吟了一陣,道:“如是李姑娘日後責問下來,你們推到貧道身上就是。”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翠姑娘、紅姑娘、玉姑娘,李姑娘為人嚴正,三位久受薰陶,也變得十分方正,但兩位姑娘應該明白,李姑娘把一身武功傳給三位的用心,她不止是把三位造成成一流的劍手,主要的是三位仗憑著這身武功,為維護武林正義盡力,兩位姑娘,如是一昧固執成見,硬要以女婢的身分自居,日後在對付強敵時,有很多不便之處,再說,夭虛子是李姑娘最為敬重的人,由他作主,兩位還有什麼顧慮呢?”
翠姑娘低聲說道:“觀主和秋少爺都這麼說,婢子們斗膽從命了。”
兩位姑娘雙雙站起身子,對天虛子拜了下去,道:“師父在上,弟子包小翠、劉小玉,叩見師尊。”
天虛子端然而坐,承受了二女三拜九叩的大禮後,才緩緩說道:“你們告訴小紅一聲,她力戰強敵受傷,這拜師之禮免了。”
包小翠道:“拜師大禮,豈可免除,等三妹傷好之後,要她補拜才是!”
秋飛花笑道:“小翠師妹,天虛師伯是世外高人,一向不拘禮俗,只是你們大方正,他老人家不得不受你們一次大禮參拜,小紅師妹獨突重圍。保護了齊姑娘絲毫無傷,免去大禮,也算是因功論賞,你們記著把這件事告訴她就是了。”
包小翠道:“秋少爺……”
秋飛花搖搖頭,接道:“又來了,你們翠、玉、紅三小女,都是天虛子師伯的門下了,此後,再叫秋少爺,我可也要叫你包姑娘了。”
包小翠雙頰上微生紅暈,道:“叫慣了,一時改不過來口,秋兄要包涵些。”
秋飛花道:“這才對,名位已正,三位不用大拘謹了。”
突聞一陣步履之聲傳了過來,一個全身勁裝的佩刀大漢,喘著氣,奔進了大廳。
齊元魁一皺眉頭,道:“什麼事?這麼慌忙。”
他口中雖在叱責。但心中卻明白,定然發生了重大事故。
勁裝大漢大喘了一口氣,道:“回老爺的話,小的們看到了三通火花……”
齊元魁接道:“三道火花,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勁裝大漢道:“三通火花,全是紅色,距此不過數里之遙。”
秋飛花沉聲道:“天虛師伯,連發三道火急信花,定有要事,晚輩去看什麼變故!”
大虛子微一領首,道:“最好能找到那施放信花的人!”
秋飛花道:“弟子知道。”
轉身向外行去。
包小翠低聲道:“秋師兄,同要小妹同往一行。”
秋飛花搖搖頭道:“不用了,如是遇上警訊,我自會傳音求助。”
齊元魁道:“替秋少俠帶路。”
勁裝大漢應了一聲,轉身向外行去。
東方雁口齒散動,欲言又止。
齊元魁目睹了今宵經過。心中反而鎮靜了下來。
他閱歷豐富,暗中分析了內情,覺得齊家寨和王天奇的衝突,只不過是江湖爭端的一個序幕,這南陽府的周圍,暗中隱居了無數的江湖高手,不但在暗中監視著王大奇,而且,還要在他身上找出魔宮的下落,這些人,都是武林中赫赫名宿,他們卻無聲無息的安居村舍,如非齊寶蓮和王少堂這件婚事,把自己也拖人了漩渦,怕此刻還不知道這南陽府竟是這樣的高手雲集、臥虎藏龍之地。
一念及此,不覺暗叫了兩聲慚愧。
但聞天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