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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和閣下無關……”
秋飛花心中早已打定主意,最好速戰速決,先把對方制服,避免鬧出流血慘劇。”
心中念轉,右拳平平的迎了上去。
李文冷哼一聲,暗道:“好小子,想和我硬拼掌力。”反抓一掌,拍了過去。
兩人的掌力將要觸接之時,秋飛花右手突然一翻,五指疾如星火,扣住了李文的右腕脈穴。
李文未料到一招交接,就被人扣住了脈穴。
其實,秋飛花這一招,變化並未十分奇奧,只是拿捏的分寸、時機,恰到好處,李文在出乎意外之下,竟然受制。
鐵拳君子紀平放下了黃元奇,大喝一聲,疾向秋飛花衝了過來。
秋飛花五指一點,李文勁力頓失;微微用力一帶,把李文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冷冷說道:“閣下如是不想要這老兄之命,那就只管出手。”
紀平呆了一呆,果然不敢出手,瞪著一對大眼睛,望著秋飛花,臉上是一片激忿之色。
秋飛花氣聚丹田,大聲喝道:“住手。”
這時鐵傘君子手中鐵傘的奇奧招術,早已把五個黑衣人,全都圈人一片濃密的傘影之中,有如一片濃雲遮目,五個黑衣人,手中執著單刀,橫斬豎劈,完全沒有了章法。
如若鐵傘君子存了傷害幾人之心,只怕五人早已死於鐵傘之下。
聽得秋飛花大喝之聲,鐵傘君子陡然收起了鐵傘。
五個黑衣人已然累得滿頭大汗,滾滾而下。
秋飛花輕輕咳了一聲,道:“搏戰殺擊,解決不了糾紛,諸位何不坐下來談談?”
鐵傘君子王道同,望了秋飛花一眼,道:“閣下原來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秋飛花道:“不敢當,在下只不過運氣好一些罷了。”
鐵拳君子紀乎吼道:“老大,這小子橫裡插進手來,分明是未把咱們兄弟放在心上,大河五義從不找事,但也不能如此啊!”
王道同道:“老五現在他的手中,咱們能不管他的生死嗎?”
紀平長長吁一口氣,道:“大哥,難道咱們要聽他皈詐詭不成。”
王道同不再理會紀平,目光卻轉到秋飛花的臉上,道:“這位兄弟,你有什麼條件,提出來,大家商量一下。”
秋飛花道:“在下希望你們四兄弟,能夠坐下來,好好的談談,書術君子黃元奇,不像逆倫殺兄的人,這中間也許有什麼原因?”
王道同嘆口氣,道:“金蘭兄弟,自相殘殺,實是人間慘事,老實說,在下內心的痛苦,有如利刃攪腹,不過,老四罪證明確,我這作大哥的,如若放手不管,如何對得住二弟泉下陰靈。”
秋飛花道:“王兄,你可曾和黃元奇仔細地談過這件事?”
王道同微微一怔,道:“這倒沒有?”
秋飛花道:一這就是了,你既然未和他談過詳情,怎可斷言黃元奇,就是殺兄的兇手?”
王道同道:“他畏罪逃走,我們追尋了二十年,才找到他,如何有機會和他詳談。”
秋飛花道:“你們義結金蘭,以你這做老大的看法,黃元奇是不是殺兄逆倫的人?”
王道同道:“照他平日的為人而言,實不是這樣的人,不過,他殺了老二,那是不會錯了。”
秋飛花道:“你未聽黃元奇的解說,怎能如此武斷?”
王道同道:“第一,老二心臟要害上有他的雕刀,第二,他如不是兇手,如何會心虛逃走?”
秋飛花道:“一個人的性情,不會有太大的改變,如若黃元奇自己也無法肯定他是不是兇手,似乎是隻有先行逃走一途了。”
鐵拳君子組乎叫道:“不是他,你說還有誰?”
秋飛花冷冷說道:“這就要我們費些精神去查明白了!”
紀平道:“查明?如何一個查法,事情過了二十年!”
秋飛花道:“因為事情過了二十年,你們就寧可再錯殺一個四弟麼?”
紀平道:“我們看到了證據,我們很快的趕到了現場,難道還不如你清楚麼?”
秋飛花淡淡一笑,道:“有很多不太用心的人,就算他親自看到的事,也一樣搞不明白。”
紀平怒道:“你……你敢藐視我?”
王道同輕輕咳了一聲,道:“老三,你靜靜,我覺這位小兄弟說的話很有道理,咱們一直沒有給四弟一個辯說的機會,咱們應該先聽聽他的說法才對……”
目光轉到秋飛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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