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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在下?”
傅東揚道:“秀才的看法是,他們可能出於一個源頭,所以,他們害怕一種事物,那種事物,對他們有著很大的威脅,它不出現,他們就永遠不敢明目張膽的在江湖爭雄。”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老前輩的看法,和進不謀而合。”
傅東揚站起身子道:“和姑娘一次晤談,勝讀過十年詩書,秀才告辭了。”
東方亞菱、南宮玉真,同時一欠身,道:“晚輩不送。”
倪萬里也站了起來,道:“牛鼻老道,咱們也該走了吧?”
天虛子笑一笑起身向外行去。
秋飛花也隨著站起身子,舉步向外走去。
東方亞菱低聲道:“表姐,要他留下。”
南宮玉真雙目中閃掠過一抹羞意,低聲道:“秋兄,請留步片刻。”
秋飛花已隨天虛子的身後,行出廳門,聞言止步。
回頭說道:“姑娘有事吩咐?”
南宮玉真道:“口氣太重了!是有事商量。”
秋飛花又行了過來,在原位坐下。
南宮玉真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要說些什麼。
東方亞菱道:“表姐,瞧瞧他那封信,好麼?”
南宮玉真道:“這個,這個不太好吧!”
秋飛花取出袋中書信,笑道:“我也想不出是什麼人寫的,兩位先瞧瞧!”
南宮玉真伸手接過,道:“好秀氣的字。”
東方亞菱接道:“一定是女人手筆。”
南宮玉真道:“秋兄,這是哪一位紅粉知己的手書……”
秋飛花搖頭,接道:“不知道,真不知道,兩位何不開啟瞧瞧呢?”
東方亞菱道:“表姐,秋兄既然這麼大方,表姐,何不拆開瞧瞧呢?”
南宮玉真道:“真的要拆麼?”
一面答話,一面動手拆開了信封。
東方亞菱沒有把眼光投注在南宮玉真手中的信封之上,但卻把目光投注秋飛的身上,希望看出秋飛花的神情。
南宮玉真的神情很嚴肅,似是那信上述說之事,十分嚴重。
東方亞菱目光回顧到南宮玉真的身上,才發覺情形不對,一皺柳眉兒,道:“表姐,信上說些什麼?”
南宮玉真道:“表妹自己瞧瞧吧!”
緩緩把信遞了過去。
東方亞菱伸手接過信箋,展開看去,只見上面寫道:“書奉秋兄尊鑑:敝上飄然而來,匆匆而去,臨行責令小妹,不惜代價、手段,以取秋兄之命……”
看到此處,東方亞菱突然一撇小嘴巴,冷冷說道:“她應該恨我才是,為什麼恨秋兄呢?”
秋飛花笑道:“什麼人的信啊?”
南宮玉真道:“連雪吟,認不認識這個人?”
秋飛花道:“認識,是一位什麼旗主的身分。”
南宮玉真道:“這位連姑娘,似乎是十分關心你。”
秋飛花苦笑一下道:“她好像對我不錯,說是關心我,似是言重了。”
東方亞菱已看完信,笑一笑道:“何止是關心,而且是十分關心,秋兄請自己瞧瞧吧!”
秋飛花接過書信,看了一遍,道:“兩位可相信她的話麼?”
東方亞菱道:“就字裡行間看,應該是說得十分真實。”
秋飛花道:“如果她說的很真實,那倒是一椿”東方亞菱道:“麻煩倒不用怕,問題是,咱準備如何對付這件事,秋兄是否真得有負那位紅顏知己?”
秋飛花苦笑一下,道:“連雪吟只不過和在下見過數面,實在談不上知己二字。”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她信上說得很明白,不擇手段對付咱們,那就是說,他們已經改變方法。準備在途中暗殺咱們!”
秋飛花道:“他們準備暗殺區區麼?”
東方亞菱道:“不錯,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要選秋兄作為第一個對付的人呢?”
秋飛花道:“在下怎的竟如此榮幸?”
他說的很輕鬆,但南宮玉真卻是聽得一臉嚴肅,緩緩說道:“表妹……我相那位連姑娘不會欺騙咱們,這件事,只怕是經過了一場會商決定的。”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南宮姑娘,他們必欲去我而後快,在下確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南宮玉真搖搖頭道:“秋兄,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他們一定有一種計劃。現在,咱們要把這件事的內情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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