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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步向前行去。
雙方搏殺之處,距離兩人,不過一房之隔,一足踏出大門,立刻可以見到現場景物。
但見數具體,橫陳地面,有穿著黑衣的大漢,也有南宮世家的門下。
這一場搏殺,雖然十分激烈,但因雙方武功的水平相若,所以,傷亡還不算太大。
東方亞菱轉頭四顧,只見這一片七八丈大小的廣場,三四十個黑衣人,集於一處。
一個身著青衣的老人,赤手空拳,站在場中。
南宮玉真微微一拱手,道:“晚輩南宮玉真,老前輩怎麼稱呼?”
青衣老人微微一頓,道:“昔年老夫和令尊,有過一面之識,想不到,二十年後,又能見到故識後人……”
南宮玉真接道:“原來,老前輩乃先父故友,晚輩失敬了。”
青衫老人道:“姑娘如此重言,倒叫老夫有些慚愧了。”
口中說話,雙目卻不停地在南宮玉真的臉上打量。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老前輩,先父故世之後,留下了一本名冊,記載了不少英雄豪傑,老前輩如肯以姓名見告……”
青衫老人搖搖頭,接道:“姑娘,很抱歉,老夫和令尊昔年交往時,相處得不錯,如是令尊真的有了交待,在下說出了姓名,豈不是一件尷尬的事情?”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的意思是……”
青衫人接道:“老夫今日來此,是以一種身份和姑娘見面,彼此之間的立場不同,通名報姓,豈不是一椿很傷感情的事麼?”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多慮了,彼此立場雖然不同,但前輩和先父的情誼還在,先敘故舊之情,再以敵對相談,有何不可?”
胄衫老人道:“難得姑娘如此灑脫,不過,為了避咱們之間的難處,還是不說的好。”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執意如此,晚輩恭敬不如從命了,前輩有什麼吩咐,晚輩洗耳恭聽。”
青衫老人道:“老夫奉命而來,希望問明一件事情!”
南宮玉真道:“什麼事情?”
青衫老人道:“敝上派了四個人來,取那篷車機關圖,不知可會取到?”
南宮玉真回顧了東方亞菱一眼,道:“東方姑娘是一位很講信義的人,把圖案交了他們。但又被我奪了回來。”
青衫老人道:“取圖的人呢?被姑娘殺了?”
南宮玉真道:“也可以這麼說。不過,他們是死在自己的手中。”
青衫老人道:“這話怎麼說呢?”
南宮玉真道:“他們兵刃之中,藏有毒水,噴了出來,不幸的是,沒有傷害到我,卻傷害到了他們自己。”
青衫老人怔了一怔,道:“姑娘用什麼方法,傷了他們。”
南宮玉真道:“內力反震,毒水反噴,傷到了自己。”
胄衫老人道:“四個人全死了?”
南宮玉真道:“是!他們全死了,那是一種奇烈無比之毒,中人之後,立刻死亡。”
青衫老人哦了一聲,道:“那張篷車機關圖呢?”
南宮玉真道:“毀去了。”
青衫老人呆了一呆。道:“什麼人毀去了?”
南宮玉真道:“自然也是我了。”
青衫老人嘆息一聲,道:“姑娘,你準備怎麼辦?”
南宮玉真道:“這要看老前輩了。”
青衫老人道:“姑娘,老夫是身不由己。”
南宮玉真道:“我知道,老前輩不用心存歉疚,應該如何,老前輩儘可公事公辦。”
青衫老人道:“姑娘,人無信不立,我們很尊重東方姑娘,所以,我們放她進來,而且,撤人手,現在,姑娘卻毀去那篷車機關圖。”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東方姑娘熟讀聖賢書,是一位很講信義的人,她繪製好了篷車機關圖,只可惜,晚進醒來的巧了些,我不願這等奇妙機關之學,落入貴方手中,所以,晚進把它取過來,以火焚去,而且,殺了那四個取圖的人。”
青衫老人道:“姑娘,你故意把事情攬到了你的身上,那是想證明一件事!”
南宮玉真道:“什麼事?”
青衫老人道:“證明你姑娘不怕事,武功高強,對麼?”
南宮玉真道:“晚輩不敢有這等狂妄的想法,不過,事實上,確也如此,事情臨頭之後,晚進也不太怕事。”
青衫老人雙手互搓了一下,道:“姑娘,老朽奉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