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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苦我還是受得了的。當初我報讀了藝術學院;我爸不同意;就威脅我說不給我學費;看我怎麼讀。我一賭氣就跑出來了。後來四年大學裡;我一有空就去打工;加上我媽媽偷偷拿給我的一些錢;才勉強夠交了學費和平時的飯錢。所以我很想做個有錢人;一出來就迫不及待地傍了個大款;但現在也後悔了;覺得再沒有錢也該像大學時那樣;靠自己的努力去掙。”
聶鋒聽林詩雅說著這段坎坷的經歷;想起自己大學時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玩;從不用功讀書;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家裡給的;別的同學去做家教;他還笑話說反正家教也掙不了幾個錢;幹嘛要受那份累。
“總之我不會讓你再吃這個苦了的;”聶鋒發誓似的說;“半個月;你給我半個月;我一定找著一份掙大錢的工作!”
林詩雅看著他那雄心勃勃的眼神;開玩笑地說:“你不會是想去搶銀行吧?”
聶鋒剛絕了這個念頭;他確定自己不會做犯法的事;因此也開玩笑說:“到時蹲了班房你可別拋棄我;要給我送吃的。”
“瞎說什麼呢!”林詩雅像小貓一樣把頭鑽進了他的懷裡。
誰知才過了一星期;聶鋒就鬧出了事;弄得林詩雅連這個陪酒的大堂經理也做不成了。
那天晚上;聶鋒依舊來到金滿樓外邊;等林詩雅下班。他看到酒樓的露天停車場裡有輛車怎麼那麼眼熟;一看牌照;原來就是從前林詩雅常開的那輛奧迪A6L20T。
梁冠天那條老鹹蟲來了?聶鋒透過落地玻璃向酒樓裡邊觀望著;果然找到了這個前額謝頂的中年男人;他身邊坐著一個年輕女子;不過看上去相貌氣質比林詩雅差多了。
林詩雅跟平時一樣忙乎著;突然一個女服務生叫她:“林經理;32號桌的客人請你過去。”
“哦;好的;就來。”林詩雅應了一聲;往女服務生指的方向望去;發現32號桌坐著的竟是粱冠天。
林詩雅不想見到他;但又不得不見他。
“兩位需要點什麼?”林詩雅走到32號桌旁說。
“哎呀;這不是詩雅嘛;怎麼混這來了?”梁冠天一副小人嘴臉。
林詩雅早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恭敬地遞上自己的名片;說:“您好;我是今天值班的大堂經理;這是我的名片。”
梁冠天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捏過名片;抽了口煙;看了看說:“你可真行啊;有辦公室的位子給你你不做;偏喜歡出來拋頭露面的。是陪喝;陪吃;還是陪人家上床呢?”
林詩雅強忍著;說:“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還尊重呢?”梁冠天的語氣裡充滿玩味;“當年你找不著工作的時候;是誰收留了你啊?做雞還得看主子呢;你怎麼就沒長眼吶?人帥能當飯吃?現在好了吧;累死累活地就為養那小白臉?”
林詩雅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咬著牙對那年輕女子說:“你就願跟他這樣的?”
那死妞臉皮還挺厚:“對;我就願跟他這樣的;有錢花有車子開;有什麼不好的?”
“哈哈哈哈……”梁冠天無恥地大笑起來;說:“聽到沒;林詩雅;識相的女人就可以坐我身邊;不識相的就只有給我倒茶!”
“梁總;你很喜歡喝茶嗎;我就讓你喝個夠!”聶鋒不知什麼時候“閃”到了林詩雅身邊;趁梁冠天開口大笑的時候;運起念力;把周圍方圓五米內的茶水;酒;湯汁一齊集中起來;直往他嘴裡灌。
梁冠天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有說不出味道的液體不斷地往自己嘴裡灌。他想合上嘴;可液壓太大;他剛剛合上一點;幾顆牙齒都給沖掉了;若不是不斷地把液體往肚子裡喝;估計連喉嚨都要被衝傷。
聶鋒這一發狠;方圓五米內霎時間就沒了溼潤的東西;梁冠天也被撐了半死;肚子圓得像個皮球;皮帶都給撐斷了。他一動不動地半躺半坐在椅子上;開著大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眼睛裡充滿恐懼地看著聶鋒。
整個大廳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人眼睛快的;就看到有五顏六色的液體往梁冠天嘴裡灌;眼睛慢的就只看到一條圓滾滾像死魚一樣的人躺坐在那了。而和梁冠天同一張桌子的那死妞;驚叫一聲後便不知所蹤。
聶鋒看著梁冠天害怕的樣子;感覺很滿足。他說:“林姐;這活別幹了;算我求你。我今天再把你扔這我就不是男人。”說完也不管林詩雅同意不同意;拉著她就往外走。
離開金滿樓有一段距離;林詩雅突然甩開聶鋒的手;像不認識似的看著他;問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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