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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張賭桌旁坐著的賭客；懷裡無一不摟著個美女；有些是自己帶來的；有些乾脆就是賭場裡專門陪賭客賭錢掙小費的。

旗袍美女笑道：“我的工作就是陪聶先生賭錢；如果您對我不滿意；我可以換另一位更漂亮的小姐來陪您。”

聶鋒張著嘴巴笑了笑：還有比你更漂亮的？再換；估計就要換我得三個老婆；或者楊雪那個等級的過來了。於是他笑著說：“不用了；就你吧；一會贏了多少；都算你的。對了；你怎麼稱呼？”

“謝謝聶先生！”旗袍美女倒沒半點推託；“您可以叫我21號。”

聶鋒坐定沒多久；就有人捧著幾摞不同顏色的圓形籌碼過來。旗袍美女又忙著解釋：“紅色籌碼是一百美金；黃色的是五百；紫色的是一千……這張桌子底注是一百；正好是這個紅色的籌碼。”

“嗯；知道了。”

荷官以花哨絢麗的手法搖了一輪色盅；裡面色子碰撞的聲音很是吸引人。聶鋒注意觀察一了賭桌旁的人；坐著的有人在肆無忌憚地跟懷裡的美女親嘴；有的則很像行家；色子響起時他們的耳朵也動了起來；站著的大多數人；他們則一臉緊張地考慮究竟是買大好還是買小好；有的還偷偷商量要跟著座位上的誰誰買；贏錢的機率比較大。

荷官將色盅放了下來；說：“請下注。”

聶鋒將捏在手裡玩耍的一個紅色籌碼放在“小”的那個區域；結果立即遭到同桌座位上幾個“款爺”的鄙視。一個說：

“後生仔；有冇搞錯啊？咁細不如唔好玩啦！”國語：年輕人；有沒有搞錯啊？那麼小不如別玩！

雖然對方態度不好；但聶鋒沒有介意；他那句“後生仔”就是師傅王一明常常對聶鋒的稱呼。四周立即響應起一陣哄聲；聶鋒有意無賴一下；他用標準的國語答到：“不好意思；這張桌子底注是一百；我只是按規定辦事。”

“原來系大圈仔！”那人將更鄙視的目光投了過來。

聶鋒不理他；其他人也是一鬨而過；他們更關心的是自己是否能贏錢；於是紛紛將籌碼投到“大”或“小”區。

下注完畢後；荷官將色盅開啟；同時叫到：“四五六；十五點大！”

聶鋒第一把就輸；他抬頭看看旗袍美女；美女給了他一個平靜的微笑；意思是輸贏都是正常的；不用太介意。聶鋒還以一個微笑；第二輪下注；聶鋒扔了一個黃色的籌碼到“大”區；可惜開出來的色子卻是一三四；八點小。

聶鋒連輸兩把；剛才那個鄙視過聶鋒的肥佬更是又一個鄙視的話噴過來：“大圈仔；返深圳再玩多兩年啦！”

聶鋒不爽；冷笑著看了肥佬一眼；抬頭對旗袍美女說：“21號；一會我把他的籌碼都贏過來給你！”

像聶鋒這樣輸了幾局後意氣用事的人；旗袍美女見得很多了；因此她也沒太在意；只是平靜地微笑道：“謝謝；聶先生；祝您好運。”

第三輪下注開始；在肥佬將注碼下到“大”的區域後；聶鋒很大手筆的將三個紫色籌碼扔到“小”的區域。色盅一開；果然是小！肥佬“哼”了一聲：“狗屎運！”

第四輪；聶鋒仍然是和肥佬對著幹；結果又贏了……一連十把；聶鋒都和肥佬下相反的區；令眾人驚奇的是；聶鋒把把命中！

“我頂你個肺！”肥佬粗暴地將懷裡的美女扔到一邊；將所剩無幾的幾千美金籌碼全數壓到了“小”的區域；同時拍案而起；大叫道；“我就晤信裡一把仲系大！”國語：我就不信這一把還是大！

站著的人一哄而起；他們大多人；對聶鋒這個大陸來的“大圈仔”很是排外。但雖然如此；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在聶鋒連贏六把後；就將自己的籌碼也壓到了聶鋒一邊。

“一四六；十一點大！”

“我頂你個肺！你出千！”肥佬粗暴地撥開人群朝聶鋒衝過來；看那陣勢；很像是想將聶鋒暴打一頓來出氣。

聶鋒連贏N把已經將許多賭客都吸引了過來；沒等肥佬衝破人群；他已經被兩名身強力壯的保安一邊一個地架著手臂抬了出去。聶鋒滿意地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回頭對旗袍美女笑道：“除了本錢；別的都給你……”

看到旗袍美女的臉時；她的櫻桃小嘴已經張成一個O型；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當她聽到聶鋒對自己說話時；才回過神來；第一次在聶鋒面前失了態：“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聶鋒笑而不語。其實就像肥佬說的；聶鋒的確出了千！

聶鋒看不穿色盅裡色子的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