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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鋒正想再罵;卻被餘情打斷:“聶鋒;你別怪洪律師;他算醒目的。鬧大了;警察這邊有上面的人撐著;吃虧的是我們。哼;過去幾年裡我進局子的時候多了;看見那些律師一旦跟警察吵;日後連生意都沒得做!”
“律師是律師;警察再混也得講法律吧!”經過今天的事情;聶鋒對警察的印象壞透了。
“法律是留在法官面前講的;”餘情解釋說;“你想啊;律師跟警察關係不好;以後來警局交涉就困難了;一個人辦不成事;以後還有人請你?”
聶鋒釋懷道:“噢;原來如此。對不起哈;洪律師;今天麻煩你了;你先回去吧。”
“呵呵;”洪律師圓滑地笑道;“謝謝老闆;那我先走了。其實今天你在進審訊室前應該給我打個電話;就說等我來了你再進去;不然你也不用在裡面受苦了。”
操你個馬後炮。聶鋒暗罵一句;表面卻笑著說:“辛苦了;回去吧;拜拜。”
林詩雅說:“阿鋒;你在裡邊沒什麼吧?洪律師是我叫來的;小情一給我打電話;我和洪律師就立馬趕過來了。”
“沒事!”聶鋒挺著胸膛說;“他們敢動我;我把他警察局都給掀了!”
聶鋒不是空口說白話;只要有水的地方;他即可近乎無敵。假如不顧後果地做;警察局辦公大樓還算不上什麼堅固的建築物。
“阿鋒;剛才楊雪給我打電話了……”林詩雅說。
聶鋒記得剛才自己出來後;林詩雅才從門口進來;想來是出去接電話。他看了看餘情:“是你告訴她我進去了?”
餘情白了他一眼:“哼;跟我搶雞腿搶老公;誰願跟她說話!”
林詩雅奇怪地說:“我也不清楚她是怎麼知道的;她每隔十分鐘就給我打一次電話;問你的情況;說自己不方便過來……”
“嗯;我知道了。”聶鋒說。其實他的一舉一動;楊雪都會清楚;這沒什麼奇怪的。
天色已暗;聶鋒前腳剛回到家;行子後腳就到了。敲開了“楓舞閣”玄關的門;他就一臉愧色地對開門的聶鋒說:
“阿鋒;今天的事真是對不起……”
聶鋒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是兄弟就別說這個!你今天提醒過我;總算幫了大忙;不然給你老婆問出個疑點;我就麻煩了。”
餘情冷不丁地出現在聶鋒身後;對著行子就罵:“你那個老婆;今天審得聶鋒臉都黑了;你回家好好管管!”
行子苦笑道:“小情大姐;我哪管得了啊;我現在是處於崗位的最底層;她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聶鋒輕拍一下餘情彈性十足的臀部:“去你的;別罵我兄弟。今天要不是他放水給我;誤會就大了!”
這時;溫柔的淑女林詩雅穿著家庭式的長裙走出來;笑著說:“行子來了;阿鋒說今晚警局派你過來;你看你是睡房間啊;還是在沙發上將就將就?我們家沒多的墊被了;沙發軟和;也挺舒服的。”
“不用了;林姐;”聶鋒說;“今晚我要跟行子聊通宵!”
餘情捏了聶鋒一把;嗔怪道:“今天累得臉都黑了;還不乖乖地去睡覺!”
“有些事我搞不清楚;這輩子都睡不著。”聶鋒想起趙英說起雷奔臨死前一刻;在筆記本上用自己的血寫下一個“殺”字時;就非常不舒服。雷奔最後的行為很明顯是要告訴調查的人;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
夜深;書房裡。
聶鋒詢問了行子案發現場的情形;希望從中找出蛛絲馬跡。行子把一切都和盤托出;跟趙英的冷峻態度截然不同。
一切都是“信任”二字。行子深信聶鋒不會害雷奔;否則今天就不會提醒他關於趙天生被停職的事。
“這麼說;你認為趙天生有問題?”聶鋒聽完行子對案件的描述後問。
行子點頭道:“我是和英子私下分析得出來的結論;在外面可不敢公開這樣說!畢竟趙天生現在只是停職;他住在公安廳的招待所裡;就等於被隔離了;但也沒到蹲大獄的地步。”
“英子英子;”聶鋒學行子的口氣叫了兩聲;鄙視道;“叫得那麼親熱;今天下午你老婆差點沒把我問死!”
行子抱歉地說:“阿鋒;其實英子和我的想法一樣;都站在你這一邊。無奈她的職位……雷局走後;英子可能就要坐正位了;現在局裡能拍板做事的人不多。她也是公事公辦;原則不變;但實際上是維護你的。”
聶鋒想起趙英身邊坐著的潘副局長;整個訊問過程中像塊木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