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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這麼說？”

“你修習‘天地殺伐之氣’這麼久，難道不知道修煉的進度一旦停滯不前，就會死去嗎？”殷泉聲音輕輕的顫抖道，“這……這一切都怪我，師傅為了救我，讓無辜的人被牽連了進來。”

“嗯。”

“算了……我跟你多說什麼，就算現在我們是天底下唯二修練“太古真卷”的人，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冒充‘屠夫’來盜閱‘太古真卷’。”被封住氣血的殷泉，說著說著沒有了力氣。只能軟軟的趴在陸玄胸口。

陸玄沒有再理會她，繼續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在海中漂浮。

“你的心跳聲很……很吵。”殷泉想把貼在陸玄胸口的頭側翻一下，卻發現自己轉頭地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繼續聽陸玄的心跳。

“很快就會安靜了。”陸玄苦笑道。

“對……對了，你應該是中了師傅的逆雷勁，你快把我穴道解開，我可以替你消除逆雷勁。”殷泉輕道。

“你對我恨之入骨，替你解開。我還能活得下去嗎？”陸玄淡淡的道。

“我都不知道你是誰，

什麼？我只是針對‘阿門內特哈姆’，他是萬萬不能伐’之氣的。”殷泉喘著氣道。

“為什麼？”

“很簡單，一個以殺人為樂的屠夫，就算他一開始接觸，天地殺伐之氣的時候，走的是天道。但狀態一但停滯不前，他絕對會走人道。那會製造出無數的腥風血雨。”殷泉擔憂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開始是‘太乙古訣’的修習者，開始是採用吸收天地殺伐之氣的‘天道’。到了後面，無法突破時，很容易走入瘋狂殺戮的‘人道’。”陸玄問道。

“差不多是這樣，為了活下去。大多數開始選擇‘天道’的人都走向‘人道’，更別說殺人成性的屠夫了，這就是我無論如何也想要阻止阿門內物哈姆跟塔西婭地原因。”

“你很坦誠。”

“這些事本來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現在落在你手裡。而且你也是太乙古訣地修習者，那我就無妨直說了，所以解開我的穴道吧，我不會為難你地。”殷泉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我不會相信你。”陸玄又閉上了眼睛。

“混蛋，你不解開我的穴道，難道要帶著我一起淹死在海中嗎？”殷泉怒道。

“你不是說，想跟我同歸於盡嗎？”

“你不是屠夫，我為什麼要跟你同歸於盡，我又不是傻瓜。”

“想不透，你一個溫室花朵，哪來的正義感。”

“我都說了，我沒有什麼所謂地正義感……我只是在做一個人應該做的事情，而且這個禍端是由我惹出來的……自然要由我來收拾，……有我不是溫室花朵。”殷泉講得太急，氣卻越來越少，不得不數次中斷。

“嗯，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還有最重要的……”陸玄說道。

“還有什麼？”殷泉皺著眉頭道。

“我已經沒有力�